,但布满皱纹的脸却昂然上扬,
双目紧闭,全然不望向眼前赤身露体的二女,冷冷道:「忠臣孝子,侠客义士,
如何不美?」
「你这老头儿……」
这话倒是颇出乎意料,单和不由心中大怒,伸出铁掌按在说书人的头顶百会
穴上,喝道:「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劝那施小贼讲出实情,我便饶你
性命。」
那说书人却是凛然不惧,面容一正,大声道:「小老儿说了一辈子侠义故
事,
也知礼义廉耻,从来不……」
话音未落,单和掌力一吐,登时七窍流血,委顿在地,瞬间便没了声息。
「啊!」
殿内中乡民见这凶恶壮汉顷刻间又杀一人,人人胆寒心惊,恐惧惊叫之声一
片,忽然一阵恶臭传来,竟是有人吓的屎尿齐流。
李秋晴三人见这说书老者虽全无武功,但却在恶人威逼之下昂然不惧,正气
凛然,最终惨死奸贼铁掌之下,心中都是一酸,既感激又钦佩,对单家兄弟的仇
恨更添一层。
单青也脸上动容,想不到这老儿胆气如此。忽耳廓一动,破庙之外脚步声响
远远传来,似乎是人疾速踏雪飞驰,速度迅捷,显然轻功颇为高卓。
细眼一眯,将施越抛向一旁,沉声道:「有人来了,应该是剩下的那个衡山
派的小子。」
单和大喜道:「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咱们兄弟千里追
缉都寻不到,反倒是在这破庙中一网打尽,这回总算可以交差了,妙极,秒极!」
前番易水河畔比剑,已知衡山派底细,这三人中程思道武功最强,但和自己
相比还是稍逊一筹,比起兄长来,那更是差的远。
适才破庙中与李秋晴交手,也觉得武功不过如此,心中便有些小瞧衡山派,
对剩下那个衡山弟子并不太放在心上。
李秋晴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师兄独自折返,难道是五马山寨的人没有联络到?
此刻破庙之中凶险万分,张如仙独自回来如入虎穴,心中焦急,只想高声提醒。
当是时,蓦地一声怒吼由外传来,高声道:「师妹!」
一道身影自殿外飞驰闪过,剑光闪烁,带动的周边空气倏然嘶鸣,伴随着阵
阵寒风,如同流星一般轰然自外击至。
单青大喝一声:「来得好!」
不慌不忙,铁掌内力倾注,「当啷」一声便将长剑荡开,再看眼前之人,头
戴斗笠,身披积雪,年轻俊逸,一脸怒容,正是那个逃掉的衡山派弟子张如仙。
单青冷声道:「小子既然逃走,却又来自投罗网。识相的交出宝图,饶你性
命!」
张如仙手持长剑,充耳不闻,目光越过眼前干瘦的单青,直愣愣地看着衣衫
半裸,双乳暴露的李秋晴。
「师兄!」
李秋晴正跪坐在地,发丝散乱,面满娇羞无限,泪珠点点,凄然与张如仙对
视。自己遭人凌辱的狼狈模样被心上人看到,心中羞愤难当,只恨不得钻入地洞。
张如仙眼眶一红,心中绞痛,狂怒之情如火沸腾,汹汹杀意如同电流一般流
转全身,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吼道:「奸贼受死!」
长剑抖动,寒芒跳跃,顷刻间便连刺数剑,招招凶猛无比,用尽全力。
「叮叮叮叮」数声脆响,四面八方突袭而来的剑招尽皆被单青铁掌挡下,接
连突袭数次,却仍是无法靠近师妹一步,不由得焦躁万分,心如滴血。
张如仙入门较程思道晚上几年,虽然才思敏捷,天纵英才,但终究是火候不
足,连斗数招,都不能抢身而过,反倒是渐渐被单青铁掌所压制。
单和抱着臂膀在旁嘿然而笑,他对自己兄长武功甚有信心,知张如仙不是对
手,便不去相助。
心中一动,忽觉此情此景,倒跟四日前易水河畔捉拿程思道、施夫人陈茹时
颇为相似。
当下便想故技重施,淫笑着蹲在袒胸露乳的李秋晴身旁,探手抚上其柔嫩双
乳,猛然一捏,只痛的李秋晴娇呼出声。
李秋晴眼见得张如仙怒发冲冠,目如喷火,长剑翻飞抖动,如同穿花彩蝶,
但仍是被铁掌压制,处于下风,芳心凄楚无比。
自己身受内伤,穴道被制,却是赤身露体,被身后的恶贼肆意揉捏自己的雪
乳,更是绝望酸楚,哀声泣道:「师兄……不用管我们了,你快逃……快逃吧……」
单和哈哈大笑道:「你再叫大点声,我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绝情绝义!前儿
那个程小子也是这般,倒是有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