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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qing(嫂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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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进去,只是擦了桌子就重新回了房间。

    他有些怕和李培年单独呆在一起。

    即使这个人算是他的家人。

    第二天的早饭是李培年做的。

    看上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青年做的面意外的好吃。

    李培林倒是不意外,他最近承包的园子事多的很,吃完了面,匆忙交代唐禹清带自己弟弟转转就风一样跑出去。

    唐禹清有些不自在,和李培年出去也是隔了段距离。

    这个李家呆了二十几年的村子,唐禹清不知道有什么能逛的,也只能带着人漫无目的地走。

    李培年就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一身的气质不像从这里出来的,和这里格格不入。

    路过的大爷大娘倒是惊奇的很,喊着“这不是李家的大学生吗?”,一下就围了过来。

    他们拉着李培年,嘴里是止不住的赞赏。

    这人还是站得挺直,但嘴角的笑好像变了,变得公式没有温度,像是戴上了面具,明明看着十分可亲,但又游离在人群之外。

    还挺会装模做样。

    唐禹清心里吐槽,表面还是维持着好嫂子的样子,将李培年从那群人中拉了出来。

    夏天的风是干燥的。

    高粱还发着白,一大片连绵着,土也是硬的。

    他玩心起,从田边扯出一根狗尾巴草,缠在手里晃悠,哪想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头。

    他一个踉跄,就跌到了李培年怀里。

    青年的怀抱有些冷,皂角的味道扑鼻而来。

    那个吻轻盈得像是羽毛飘落。

    却炸得唐禹清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嫂子实在太可爱了。”

    这人这样解释着。

    唐禹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看着兴高采烈说着又谈了笔大生意的李培林,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发现小叔子喜欢自己这件事。

    但仔细说来,这件事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他看了眼笑着和李培林一搭没一搭聊着的李培年,搞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做到现在这样若无其事。

    李培林又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脸上还是笑着。

    他伸手要去将人扶起来,没想到李培年这次这么大胆,直接把他抵在椅子上。

    旁边就是他的丈夫。

    他的小叔子弯下腰,又亲了他。

    他因为体质,力气要比一般男生都要小,轻而易举就被抓住手抑制住。

    李培年几乎把他圈在椅子和手臂之间,逼近的男性身体让他本能地瑟缩,但只会引起青年的戾气。

    ”我忍了很久。“

    李培年的声音比往日还要暗哑,用那种火热得恨不得扒了他的目光看着他。

    这其中蕴含的意味让唐禹清震惊又害怕。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正经的小叔子居然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

    他想要反抗,但身体软绵得没有力,反而像是投怀送抱般跌进唐禹清的怀里。

    显然今天喝的酒有问题。

    李培年只是亲他。

    亲他被李培林亲过的嘴唇、脸颊、喉结,亲他被束缚着泛红的指尖。

    唐禹清感觉李培年把他当做了块糖,尝得津津有味。

    他想要求救,但现场唯一能救他的丈夫因为酒精和其他原因睡得很沉。

    而他,因为丈夫在身边,比平时更加敏感。

    他明明这么抗拒,嘴里却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嫂子因为我在叫呢。”

    李培年的眼神更疯狂了些。

    这人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在他和丈夫的婚床,李培年脱下了他的衣服,发现了他的秘密。

    唐禹清想终于可以结束了,这乱套的情感。

    但李培年只是惊讶了下,那应该握着笔或者去弹钢琴的手在他深色的比一般男人要小的根茎上抚摸带来他一阵颤栗。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露出肌肉分明的身体。他弯下腰,埋进那松软的面团里,带着茧子的大手抚过的地方都好像要被烫坏了。

    唐禹清想那药效真的太厉害。

    他变得不像是自己,在小叔子的身下,大声地浪叫。

    根部被陌生的穴吞进。

    一墙之隔,他的丈夫陷进了不知名的美梦,嘴边还带着笑。

    他是最晚醒的,李培林难得没走,坐在他床边看着报纸,发现他醒了,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温情的吻。

    ”你是不是累坏了,这几天难为你照顾弟弟了。”

    李培林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因为宿醉还下意识揉了揉额角。

    “嫂子把我照顾的很好。”

    李培年端着粥进来,语气里说不清的暧昧。

    但李培林没有把这一切多想,只是欣慰自己最爱的两个人相处得很好。

    而唐禹清看到,李培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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