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着公子。
“总兵,这不就是谭家那个写出《海棠集》的大公子吗?怎么变成副模样了。”
公子没想到有人认出他,有些屈辱地敛下眼。
那男人却跟恶狼似的盯着那公子,许久,舔了舔唇道,“这婊子为了给安家翻案,得罪了当今九千岁秦公公,秦公公本来是杀他,是老子念旧情,才留下他一条小命!”
另一个副将好奇道,“总兵,您跟这谭公子有什么旧情啊?”
那男人讥笑一声,道,“当时这婊子清高的很,老子就偷看了他洗澡,就被这婊子扭送见官,要不是老子命好,哪里能当得上总兵!!”
几个副将纷纷附和着,说是啊是啊,这也太大题小做了,这姓谭的小子活该,竟敢得罪睚眦必报手握重权的总兵大人!
谭公子望着那邪狞的男人,却悲愤怒叱道,“胥毅!!你当真无耻!就算你现在当了兵,依旧是曾经那个无耻下贱的家奴!!”
那男人眯起眼睛,嘴上虽然带着笑,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暗,“家奴?老子确实是家奴!但老子现在出了头,不光能翻身做主子,还能肏以前的主子!!”
“你这个畜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不怕死!!”
谭公子激愤悲亢,带泪的眼宛如烈火般怒视着男人,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恶棍千刀万剐了!
谁知那男人悠闲地看了一圈表情各异的副将,突然狞笑道,“想死?哪有那么简单,你爹娘现在在老子手里,连你那个什么狗屁表弟的命也在老子手里,谭初月,你敢死吗?!”
谭公子脸色骤然惨白,他摇摇欲坠,却强撑着站住,“你当真无耻……你只会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折磨我……胥毅!你会遭报应的!你必定不得好死!!”
望着谭公子凄厉疯癫的模样,男人的火气也被挑了起来,他猛地起身,脸色阴沉地推开一个副将,走到谭公子面前。
这满身戾气的男人一把捏住公子的下颚,狞笑道,“骂的好!老子就喜欢听你骂街!!你不是喜欢叫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说着,竟一把扛起那叫骂的公子,无视他的挣扎,粗暴地将他扔到了一张虎皮毯上,公子当然是死命抓挠捶打男人,但对这种出生入死的将士,那力道宛如搔痒,男人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公子猛地压在毯子上,那赤红的死死地盯着他,瞧着那昨夜才被他倔强痛苦的泪脸。
“贱婊子!今天老子要当众玩你,玩完,老子还要把你给副将玩!你怕不怕!!”
“你——禽兽!!”
公子屈辱欲死,胸口激颤,眼眶虽然竭力忍受,却还是痛苦地蓄满泪水。
当看到公子悲苦的泪花,男人的呼吸竟越发粗重起来,好似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突然癫狂地低下头,呼哧呼哧粗喘着,似乎想舔公子的泪脸。
公子当然是屈辱躲闪,哭骂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被他碰还不如被狗碰!!
男人却被他骂的越加亢奋,竟激起变态的施虐欲,嘴里反骂着臭婊子!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将整张狰狞脸庞都埋进那娇嫩的奶子里,好似饿兽般大口大口撕咬,咬得公子疼痛悲鸣,凄惨挣扎,那胯下更是狠狠顶开紧夹的腿缝,用暴涨的裤裆狠狠撞击那欠操的阴穴,撞得可怜的公子,满面潮红,悲戚欲死,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紧咬的唇破了,贝齿间挤出无助的哭骂!
那些副将瞧着,饶是前戏,也看得热血喷张,竟觉得这文雅公子竟说不出的凄楚美丽。
那男人咬得狠极,咬得那雪白嫩乳无数牙痕,粉嫩奶头又被狠狠咬破,公子疼痛欲死,胸脯一片嫣红,那下面的肉穴更是被男人的裤裆撞得变得濡湿,饶是清冷公子,做了近一月的性奴,也被折腾地自发流出淫水,保护他伤痕累累的阴穴。
那男人见公子湿了,布满刀茧的大手更是急色地解开裤裆,直接掏出一根黝黑粗长,硕头布满瘤子的怪屌,那屌身近尺,冠头一圈的狰狞肉瘤,瞧着骇人,但就是这种鸡巴,却是能磨得妓女魂飞烈女堕落,征服骚穴的名屌。
公子早就受过多次蹂躏,见状悲愤地夹紧大腿。
可男人却轻而易举的掰开腿缝,大屌直顶住公子的屄缝来回蹭弄,“骚公子!昨晚才被老子搞到喷尿,今儿就不记得了?!”
“你……你混账!!”公子屈辱怒骂。
男人却邪狞一笑,猛地俯身,顷刻间,那根硕长怪屌竟狠狠的操开屄唇,捣入最深!
这一下插入让公子泪眼瞪大,清冷的身子簌簌发抖,竟险些被操到魂飞!
“唔!啊啊啊啊啊啊!!~~~”
那男人仿佛听到了求欢的叫声,当即,攥着那两只脚踝,强壮的雄躯爬覆在公子身上开始激烈耸动,粗大无比的硕屌一下一下插爆了公子的娇嫩肉穴,操得畅快凶狠,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操进去,再全力抽出,再猛地干入,直肏得那兽毯上的俊俏公子凄艳乱抖,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
在凶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