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去唱歌的时候,同学的那个朋友点了好多啤酒,说什麽今天高兴,一律不要饮料。我喝了大概三瓶多点点,散场的时候,最后喝杯团圆酒,是红牛兑的白酒,我不愿喝,但是他们都劝我,我拗不过,只好喝了,结果头越来越晕,我好怕,他们又不准我走,后来我藉口上厕所,从窗户口逃出来的,我没有地方去,想到你在这裡上班,就来找你了。”
任雪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娓娓道来。
“你到村部门口几点?”
“大概四点多吧,我当时已经迷煳了。”
“你同学男的?”
“嗯。”
“他在追你?”
“是啊,但是我不喜欢他,他整天流裡流气,有些不务正业。”
“那你还去?”
“昨天他说是他生日,说什麽我不喜欢他没关係,最后请我吃顿饭,留个回忆。当时我不忍拒绝,想着人不要那麽绝情,就去了。”
“你昨天被人下药了,你知道吗?”
任雪的杏眼瞬间瞪圆了,惊讶的说:“真的?你怎麽知道的?难道不是白酒的作用吗?”
“笨蛋,再狠的白酒,一杯冲上几罐红牛,也稀释的差不多了,不可能那麽一杯就能让你昏迷。”
“你怎麽知道的?”
“我给你抽血了,喏~这是化验单,自己看吧。你放心,没外人知道,我找的许媛。”
任雪仔细看了一遍化验单,小脸一会红一会白,半响,气愤的说:“他,他居然这麽不要脸!”
“会给你报仇的,我过会就去找他,你想他怎麽样?残废还是退学?”
健息够狠,也够气愤,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该死。
“你说真的啊?”
任雪听到这般冷血的语调,有些担忧的问。
“敢动我的女人,找死啊。”
这厮一直当任雪不愿承认,所以厚着脸皮叫嚣。
“谁,谁是你的女人了。”
任雪虽然心裡有些反感,但是甜滋滋的滋味更甚,毕竟女孩都希望能有个人能保护她,能在她受到欺负的时候,勇敢的站出来。
健息听到任雪结结巴巴的抗议,心裡一激动,凑过去‘滋’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贼兮兮的说:“当然是你啊。”
任雪的小脸一下红透了,开始装睡不敢动,但是心裡一直默念‘我睡着了,我什麽都不知道……’,好歹也能强撑着。这会被光明正大的亲吻,那份鸵鸟心态瞬间瓦解了,只觉得浑身燥热,羞怯异常。
任雪将被子掖了掖,一张小脸全裹了进去,只有两隻圆熘熘的眼睛留在外面,闷闷的说:“才不是呢,开始你把我衣服脱了,我原谅你了,你不能得寸进尺。”
望着这个裹得圆乎乎的蚕宝宝,健息开心的一把搂了过去,隔着被子搂着任雪,爱极的说:“真可爱啊,来!再亲一下!”
任雪‘嗖’的一下,全鑽被子裡去了,就听到她在被子裡闷闷的说:“不要,你别这样,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健息说:“出去做什麽,反正我看了看光了,摸也摸光了,出来吧,让我再看看嘛。”
“出去啊!”
任雪勐然提高的声调,显出她此时的极度抓狂。
“好好~~我出去。”
健息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坐到办公桌
前寻思,为毛她好像什麽都不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