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不似常人。
「呵呵!」、「哈哈!」
两个人形生物肆无忌惮地傻笑着,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狡猾和恐惧。
「都起来,滚出去吧!」
阿东推开了谷仓门,轻喝一声。
两个人形生物就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一边大声傻笑着一边跑远了。
后来这附近村子果然多了两只畜牲,每天窝拉窝尿,见啥吃啥,碎
草烂泥吃,狗屎猪粪也往嘴里塞,吃啥都笑个不停。
不出一年,一个掉粪坑里淹死了,另一个大冬天在野外冻死了。
再说仓房内,阿东随手掩上仓门,然后走到少女身前伸出一只手来,少女牵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此时少女身上依然凌乱不堪,浑身沾满泥土,赤着脚没了鞋子。
下身只有一条被撕烂了的内裤挂在腿上,相当于下身是赤裸着的,两腿间一丝黑黑的阴毛清晰可见。
阿东示意少女再坐到麻袋上去。
少女伸手理了理头发就向麻袋走去,阿东转身向着仓房里走,把门口位置留给她。
阿东并不担心少女趁机开门跑掉,甚至有些希望她跑掉。
少女现在的样子很凄惨,她的命运也凄惨无比,阿东有些不忍。
这女子三岁丧母,由父亲将她拉扯大。
少女打小就自立懂事,承担起大部分的家务,偏偏又很聪明,高考取得了好成绩被重点大学录取。
正在发愁学费毫无着落时,父亲突发疾病不能下床。
有个青梅竹马的少年郎,看到少女的困难就答应去工地打工帮她赚钱,却不想没干几天就摔断了腿,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
少女听了消息,受不了打击一下晕倒在医院,经医生一检查发现是先天的一种遗传疾病。
阿东特意去查问过,这种病以当前的医疗条件是可以大概率治愈的,医疗费用大概五十万吧,一个农家不吃不喝五十年就攒够了。
少女不堪打击,有心一死了之,多次拿起农药瓶子欲喝下,又看了看卧病在床的父亲便忍住了。
偏偏少女还出落得水灵灵的,早被两个混混盯上了,恍惚间出去小解时差点被强暴。
这是几重厄运了?六重还是七重?如果连阿东这个趁火打劫的也算在内,还要再加上一重。
少女身世凄惨,阿东怜其不幸,不想趁人之危,此其一也;少女刚才的表现让阿东刮目相看心生敬重,此其二也。
基于这两点,阿东希望少女开门走掉,自己就可以少沾一分因果。
至于少女未来的命运,至少到目前为止和他阿东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救世主,就算救世主都救不过来这世间的悲苦。
阿东来此界是来享乐的,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正凝望着地上的灰尘默默无言,阿东只听得身后一声轻唤,「你来吧!」
阿东转身,见少女曲着腿倚靠在麻袋上。
不是刚才的位置,少女自己换了个好位置,身下是一层麻袋,身后是两层麻袋。
少女已经把头发整理好了,脸色平静地看着阿东,眼神儿里没有羞涩,没有厌恶,没有紧张,更没有感激,什么都没有。
阿东走上前,蹲下去注视少女的下体,那里的形状无声地证明着少女的冰清玉洁,中间隐约露出的粉红很是诱人。
阿东看够了,就凑近了掏出鸡巴,却是软的。
他拿手撸了几下,硬了,于是把龟头放到少女的阴道口上沾了一下,就按住不动。
阿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少女也一眨不眨的看着阿东。
两个对视许久,阿东败下阵来。
他抱起少女的腰身,让少女把双腿落在地上。
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条裙子,是之前买给晓薇的,但是大小不合适,就一直放着了。
想了想,又找出了一条内裤出来,是阿东以前穿过洗干净了放起来的,少女穿起来并不合适,但有总比没有强。
阿东先亲手把内裤给少女套上了,接着又给套上了裙子。
阿东又把少女的鞋子找出来,握着她的小脚亲手给穿上了。
阿东扶少女站起来,拿纸巾把她身上、脸上的灰尘仔细擦了擦。
少女全程顺从地看着阿东整理自己的衣衫,不说一句话。
阿东终于整理完了,两个相对而立,少女的身高不到一米七,算是高挑身材。
阿东刚要开口说什么,少女凑近了抱着阿东的身子默默地抽泣,泪水打湿了阿东的肩膀。
「唉——」
阿东长叹一声,轻轻拍着小芸的后背。
待她心情稍平复了,就扶着她的双肩开口道,「小芸你先回家,跟你爹知会一声,我一个小时后过来接你。你收拾好一些必需品,你和你爹一起去省城去检查,能治好就在省城治,治不好就去京城。」
说完又指着地上的一堆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