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来握着刘承嗣的肉根,另一只手轻轻盖在阴户上。
刘承嗣虽然是个雏儿,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况且他上辈子可是个女孩儿!他的分身崩成一条直线,血液充斥在海绵体周遭的血管中,脑子里充斥着陌生的情欲,让他的脸上升腾着不正常的红。
他下意识用手按住了那团肉物,连带压住了郭善来的手,舒展开的肉物终于有了些许凶意,郭善来用手握住,拇指压住伞口,她突然安下了心来,太子殿下这话儿能用,还不小。
刘承嗣拉开了上半身和郭善来的距离,他涨着脸,眼角泛着红你不要这样
他狠狠喘了口气,顾忌着命根还在郭善来手里握着,不敢离得太远。
这这东西,怕会伤了你。
他说的委屈,郭善来望他笑弯了眼睛,她的手被困在刘承嗣手下,只能在肉杆上轻轻滑动着,这块肉的表现,就是郭善来的底气。
他很喜欢我呢,殿下。郭善来空出的手搭在刘承嗣肩上,拉近了距离,她的唇几乎贴在刘承嗣淡粉的脸庞上。
太子妃小太子僵持住了,连喊叫的声音都在发颤。
刘承嗣胀得发疼,那轻轻滑动的柔软手心并不能让他疏解,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渐渐朦胧,喉咙里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声,抵住郭善来手的力气便卸去了几分。
殿下,您想一想看过的避火图妾在这里郭善来松开握住那处的手,拉扯着刘承嗣的中衣覆向自己。
上半身不露半点,下半身赤条条相交,这是这个时代性事最显著的特征,和避火图画的那样。
伞头陷入郭善来肉乎的双腿中,刘承嗣掌握了主动权。
她生疏地顶住郭善来的阴户口,伞头迫不及待的溢出前液,郭善来的腿间也湿润着,只需要插进去
三娘刘承嗣的眼眶不知怎么又充盈起泪水,话音刚落,郭善来就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腿间。
他泄了。
刘承嗣脑子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不能压下她骤然升起的羞耻感,做之前设想过她是早泄和做的时候早泄是完全不一样的。
郭善来愣了一会,伸手去摸,刚吐完精液的茎身虽然有些疲软,在她上手后又允许挺直了起来,她搂住此时已经完全失去分寸的刘承嗣,轻声说寿奴儿莫怕,您看,他好着呢。
刘承嗣呜咽了两声,柔软的面庞贴在郭善来的脸上亲昵地蹭了蹭,他说三娘,你抱抱我。
他可太娇了,郭善来的脸颊泛起红,小太子火热的命根就顶在她胯下两片唇缝中间,若是旁的男子,必然是不管不顾戳了进去,而他却停在那门口,又娇又软地让她抱她,郭善来的脑子里突然回忆起昔年闺中密友豢养小宠时的样子,他们谦卑艳丽的眉眼渐渐和眼前的温软太子重合。
哦不,卑贱如蝼蚁的奴仆怎么比得上一人之下的太子呢?
如果他真的是小宠就好了。
郭善来发出一声叹息,紧紧抱住刘承嗣的半身,顺带着,她含住了太子粉薄的唇瓣。
刘承嗣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长而卷的睫毛下,那双清亮的眸子就这样正正地印在了郭善来心口。
来,进来。郭善来半叼住刘承嗣的唇,齿间溢出轻叹,她双腿高抬分开,将穴口朝那处火热靠近,刘承嗣呆住了,他惊惶抬腰,又被制于郭善来双腿间,湿润地穴口热情的裹住了他的分身。
不要会痛的过度敏感的伞头刺激着刘承嗣发达的泪腺,他呜咽着,郭善来一时间分不清这句痛是说她,还是他。
寿奴儿,你好娇啊。郭善来轻轻吻去刘承嗣的眼泪,双手滑落在刘承嗣雪白的臀肉上,迫使刘承嗣下身与她靠近。
就这样,插进来。
玉茎拨开肉唇,湿意渐盛,郭善来的身体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丰富的液体湿润茎身,让刘承嗣的初次体验并不显得过于艰涩,男性第一次性爱通常因为过低的阈值而早泄,但刘承嗣表现得十分出色,可能是因为皮下是一位女性的缘故?这不得而知。
郭善来敛眉,尽力张开双腿纳入刘承嗣,肉袋与肉唇相碰时,刘承嗣停了下来。
郭善来此时已生出许多贪望,她紧缩肉壁,以祈求进一步的行动,而刘承嗣因为她过度挤压的动作狠狠颤抖了起来,她弓起身扶住郭善来的腰,哆哆嗦嗦地喊道三娘不要动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