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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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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疼。

    我害怕啊。

    产婆催着要他用力,我烦得要骂出声。水一盆盆往外端,人一个个往里进,他底下那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口、逼我的爱人受着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苦。

    我也哭出来了。真的、真的、好害怕啊。

    他慢慢卸了力,用那几根漂亮手指摩挲我的腕子——那腕子底下,就是我指骨全碎的左手,这么看倒是对比鲜明。

    别哭啊、没事的。对不起,是不是弄疼四郎了呀。

    不会死的,我命大着呢。放心。

    我爱你。

    这呆子反而来安慰我——没什么道理的,我居然真放心了。他松开手去用最后一点气力吻我腕上的青紫,缠绵缱绻——我才觉出像手腕断了一般疼。

    没事的。我喃喃。

    你要是出了事,没人能活着。姚昌安。

    你所爱的国爱的苍生百姓,我会逐一毁掉。

    姚晖。姚昌安。你不许跑。

    他笑笑,只跟我说他想明白了,其余只字未提,也似没了力再与我讲话。我像是能感受到他身下小口撕裂般痛苦,心疼得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最后他拽我的衣袖拽了整整一夜,那孩子才出来。

    产婆不敢说太多话,只说多了个小皇子,让我抱抱他。我没理,把我的小孩放到姚晖旁边,去抱姚晖。

    他明明昏死过去了,我一接近,却又缩我怀里。浑身都汗湿了,摸上去湿淋淋腻乎乎的——肚子还挺软和。柔柔一层脂肪又暖又湿,像他阴唇。

    我挺高兴。这感觉弄得我怪奇怪的,像心里边漫上层潮水,在烈火里燃起一片湿润来——火是姚晖给的,水也是姚晖给的,我这颗心该是在痛,却硬是高兴。

    我让他哭、让他苦、让他受这等罪,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反倒觉得是我这大将军着实是痴情,这回真是要永远在我手里在我怀里在我心里了,牢牢的抓住了,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不管是他的爱也好愧疚也好,都帮我关着他。边疆十月无人敢来,也算是平定了。朝中肮脏污秽被我一户户根除了,现在昌盛安平,他对苍生万物的无私大爱也该没了。

    大胖小子都生了,该给我做老婆了。

    反正我高兴。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搂着他去的浴池。他迷糊得很,吵着说要洗澡,等我把他抱到水里才醒透。我的昌安看着我,披着晖光与我说一句未道尽的情话:

    “我没爱过苍生。”

    “四郎…陛下要强兵,臣就给陛下练兵;陛下求仁做仁君,臣便做个良将。

    陛下要边疆安定,臣便去打;陛下要昌安——便把昌安给陛下。”

    我的昌安刻意说得肃穆,一双杏眼炯炯紧盯着我,像个天上下来的星君——就是没绷住脸有点红。他明明性事上极开放,提到情爱却总羞。

    “之于臣,臣并没有什么想法的。天下是有万万姿色万万好,可臣不爱。不爱大梁,不爱兵家学术,不爱征战战场,亦不爱这万物苍生平安喜乐。”

    “臣只爱陛下。臣只是陛下的——狗也好、狼也好、脔宠也好、妃子也好、将军也好、皇后也好、爱人也好。”

    “哪里会想跑啊。想做陛下的东西。不必顾忌臣的,不必想甚么尊严信仰怜悯,臣只是想……做陛下的妻。”

    “妾也不是不好。——可本将、本将也不至于给陛下做妾吧?”

    我凑过去吻他——他最后没绷住,还是笑了。骄矜张扬满身锐气,好好看,像他身后的太阳。

    嘿嘿。

    然后就没什么值得说的了。过了两月姚晖就变成了我的后,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嫁到宫里边被我养着——别问怎么这么久,问就是我生生劝了朝中元老两月。姚晖都敢单挑他大哥了,还仗着坐月子不上朝,每天我回来都讨要亲亲,像我真在金屋里藏了个美娇娘。卵巢废了,再孕不出什么孩子。我本就不愿意要他受苦,还想和他欢好,倒也好。

    他身上软绵绵的肥肉不到两个月就没了,一对丰满腴实的乳房也六个月就消下去。

    小晏不认他这个娘——也不知道谁教他的,非觉得生母一定是身死,姚晖是顶替了她的名分——毕竟姚晖常年戍边,也没个解释机会。我便让他十二那年亲眼看到我操姚晖,仔细看看他是从哪个口出来的。那孩子疯魔好似,要跑却被君威喝住,定定坐在椅子上,满眼不可置信。

    第二天小晏就不吃饭了。姚晖蹲小晏门前安慰,听门里边那小孩说我坏话,说姚晖怎么敢这样,不知廉耻。我就在姚晖背后一起听,等小晏问他怎么看我,就跟他絮絮叨叨我的坏处——姚晖一个都挑不出来,听我骂自己倒来用气声驳我。我听着着实好笑,都憋不住,哪成想被小晏听着了,直接把门啪的掀开瞪我,我对着那双像极了姚晖的杏眼,跟姚晖一块乐,笑得要背过气去。

    是太过激了。于是那天我跟姚晖就给他看,看姚晖出征二十几年间,我们来往的几千封书信,给他看姚晖给我带的小物件,从玩具到书籍,都被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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