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自己真的是omega的错觉,毫无尊严的怀着孩子,又被丈夫按在床上亵玩般的挤出初乳,因为太过难堪所以哀叫哭求着挣扎……
他正心烦意乱间齐禹安的手指突然又塞进了口中,陆鹤平带着愤然狠狠地合拢了齿关,牙齿深深的陷进了皮肉,浓烈的血腥味儿弥漫在口腔中,混着奶液沾染在舌尖。
不知是不是因为产乳的原因,陆鹤平好像真的和那些孕中的omega一样,因为血腥味儿感到了眩晕呕意,他偏头甩开了齐禹安的手指,狼狈地呛咳干呕着,他难受极了,眼圈红红的,眼角也泛着一丝水气。
齐禹安被他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吓到了,“陆总?!”
“砰!”韩焱一脚踹开了办公室大门,气势汹汹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禹安身前,一拳挥了过去,一声闷响,打的齐禹安脑袋重重地偏了过去,随后韩焱又抬腿冲着他当胸一脚,沉重的靴底砸在齐禹安心口。
他的攻击力自然不是齐禹安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人可比的,这一脚就将齐禹安踹的后退了好几米,随后狼狈地跪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韩焱没去搭理跪在地上的齐禹安,他赶紧半跪在陆鹤平身前,半揽住他,一只手温柔又力道适中的拍着他颤抖的脊背。
“没事了,陆叔叔,放轻松,不要重复去回想那个味道。”随着韩焱低沉的声音安抚,陆鹤平的干呕声也慢慢平复下来,但他还是难受地紧闭着眼,虚弱的向前靠在韩焱的肩颈处。
韩焱轻柔地搂着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眼神扫视了一圈直直走向休息室,他轻轻把陆鹤平放在了床上,脱掉了他的鞋袜,把人飞快的扒干净塞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随后他就像只大狗一样半蹲在床头边看着陆鹤平,陆鹤平此时也回过神来了,他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竟然被小辈发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还被像对待脆弱的omega一样照顾,他沉默地半垂着眼。
“陆叔叔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我去给您倒杯热水。”韩焱轻轻地开口哄着人,眉眼间尽是温柔纵容。
陆鹤平沉默着点点头,韩焱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就打算出去,“你………”陆鹤平忍不住开口。
“没事陆叔叔,我知道,不会传出去的,您好好休息。”韩焱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笑着应了他一句,说完转身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陆鹤平这几天也确实被折磨的睡不好觉,韩焱温柔的安抚和承诺,还有柔软的被窝都让他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被妥帖照顾着的感觉,外面的事情好像也不用自己操心。
他慢慢地合上了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韩焱一合上休息室的门,脸上柔和的表情就瞬间消失,他沉着脸,眼里跳跃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齐禹安,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韩焱扳了扳指节,弯腰从裤脚侧兜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在指间挽着花走向齐禹安。
齐禹安惊恐的看向他手中的匕首,揪着地毯上的长毛狼狈地向后退,不顾破裂肿胀的脸颊,忍着疼痛开口“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我……”
韩焱带着嘲讽的笑意开口,眼中越毫无温度,“怎么?你算什么东西,除去那段视频你还剩下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齐禹安震惊地看向他。
“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齐先生深明大义,早早做了打算辞去薪水优渥的董事长秘书一职,自愿为国献身,参与alpha腺体切除类实验。”
“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这种打算!”齐禹安惊怒又费解的反驳他。
“你会有的。”
齐禹安被韩焱话中的潜意思吓到了,“你…你!”他害怕极了,撑着地板就想往外跑,嘴里含糊的喊着救命。
韩焱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靴底慢条斯理地碾磨着,鲜红的鼻血染脏了地毯。
韩焱蹲下身用虎口牢牢卡住齐禹安的脖子,缓缓施加着压力,齐禹安力气完全比不过他,被掐着脖子死死摁在地上。
韩焱另一只手握紧匕首撬开齐禹安的嘴,因为齐禹安的胡乱挣扎,他的嘴角被滑的鲜血淋漓。
韩焱也不在乎血液的干扰,继续坚定不移的将匕首插进去,转了一圈往外一抽,,一小截舌尖插在刀尖上被带了出来。
齐禹安已经快疼晕过去了,他的脸色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煞白,额角大滴大滴的汗水往外冒,和痛到极致的眼泪混在一起。
韩焱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一小团肉,突然间灵光一闪,又拨开齐禹安的嘴把肉块儿放了进去,齐禹安无助愤怒地呜呜着,每一次都要忍受直冲天灵盖的疼痛。
“啧,都怪你,我还要给陆叔叔倒热水呢。”韩焱无趣地站了起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视频找到了?行,过来把人拖走处理了吧,记得找个合理点的借口进来,别给人家惹麻烦。”
韩焱挂了电话后刚想转身,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一样,又蹲下了,匕首在指尖转了一圈后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