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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看什么看!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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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笙快步上前,握住弟弟的手弯腰将人揽怀里:“乖啊,别生气。”

    “你怎么才来!”

    护工蹲地收拾花瓶碎片,赵东笙往边上让了两步,坐床沿:“有点事耽搁了。”

    赵逢不愿松开赵东笙的手,身体前倾,急问:“哥你不是要帮我教训姓阮的那小子,办了吗?”

    赵东笙安抚他:“办,等我得了空就好好办他。”

    阮恬洗完澡出来,莫名其妙连打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随便擦几下头发,将毛巾丢到一边,面朝下往床上一趴。

    今天……很累,也很开心。

    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

    阮恬扯过枕头,将脸埋进去,在心里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赵东笙第二日被迫起了个大早。

    没办法,要有人拿个山寨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在你耳边放义勇军进行曲,看你起不起。

    赵东笙起床气大,随手扯了枕头往许成身上砸。

    许成也是嘴贱:“老大,你要记住一句话,真男人不砸枕头!”

    然后被赵东笙狠踹了两脚。

    赵东笙刷着牙,恶狠狠从镜子里瞪许成:“什么事,说。”

    “是你那宝贝弟弟,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许成往前凑,胸膛几乎贴到赵东笙后背,被赵东笙一肘子顶开,嗷一声,揉着胸口接着往下说,“让我去绑阮恬。”

    赵东笙没说话,等刷完牙洗完脸,出了洗漱间,往床头柜上一坐,垂着眼点烟:“绑他干什么?”

    “他说心烦得很,没心情做复健,想找个人出出气。”

    赵东笙抽着烟,没说话。

    许成看他一眼,斟酌了下语气:“老大,小逢在医院躺了那么久,这才刚醒来几天,生理心理状态都不好,这口气要不让他出了,那……”

    赵东笙哪能不懂他的意思,他用力吸了口烟,将剩下半截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换衣服。

    “我去吧。”

    阮恬从单元楼里出来,看见一辆路虎揽胜横在外头空地上,红色车身黑色车顶,菱形金属两幅式进气格栅棱角分明,威严霸气中透出一丝骚——像极了某人。

    阮恬站那儿发愣。

    过了一会,就见驾驶座车门打开,某人长腿一跨下了车来,皱着眉看阮恬:“看什么看,能看出朵花来?还不滚过来!”

    阮恬走过去,摸了摸车前盖,仰头看他:“你找我?”

    “不找你找鬼?”赵东笙见他右手背在身后,挑眉,“藏什么东西了?”

    阮恬犹豫片刻,伸出手去,给他看拿在手里的面包,小心翼翼问:“你吃吗?”

    赵东笙给气笑了:“瞧你那穷酸样儿,我看起来像没钱买面包的人?”

    阮恬松口气,又将右手背到身后。

    他确实是怕赵东笙吃他面包,却不是因为不舍。

    赵东笙啧了一声,拉开副驾座车门,很不耐烦:“上车!”

    阮恬没敢问原因,乖乖爬进车里,坐好。

    赵东笙也坐进去,扭头盯着阮恬看,阮恬被他看得发慌:“怎么了?”

    “吃。”

    阮恬低头,抓紧手里的面包:“我吃过早饭了。”这面包是打算当午餐的。

    “在聪明人面前撒谎好玩吗?”

    阮恬抿唇,好半天憋出一句:“你高考成绩四百都没到。”

    潜台词是:你不聪明。

    赵东笙莫名想起许成的那句口头禅——笑着活下去。

    去他妈的笑,不笑活不下去吗?

    赵东笙一点都不想笑,他相当暴躁:“你聪明!你高分!你厉害!你有钱吗?住个破房子吃个烂面包看把你牛逼的!”

    赵东笙还真说对了,这是个烂面包。过期的。

    阮恬低头抠弄面包外层包装袋,没说话。他要再接一句,赵东笙指不定能将车顶掀了。

    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气。

    “钥匙呢!”

    赵东笙突然又吼一声,把阮恬吓一跳,面包都掉了,他弯腰捡起来,小声问:“什么钥匙?”

    “你家的钥匙!”

    “你要我家钥匙干什么?”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阮恬从兜里掏出钥匙,递过去。

    赵东笙一看就炸:“钥匙扣呢?”

    阮恬收回手,搓了搓膝盖:“我卖了。”

    赵东笙瞪大眼,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你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声音越大,阮恬声音就越小:“那钥匙扣挺值钱的,我刚好缺钱,就卖了。”

    赵东笙气得两眼发黑:“卖了……多少钱?”

    阮恬说了一个数,声音太小赵东笙没听清,又问了一遍。阮恬稍稍提高音量,说:“五百块。”

    赵东笙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拿根烟咬嘴里。

    阮恬偷偷瞧他一眼,又瞧一眼。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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