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这颗脑袋本就是为太后和陛下长的,您若想要随时摘了去,何用在意小猴儿哪句话里的疏呢。”丁寿涎脸笑道。
“只是什么?”张太后俊目流波,面上也添了几分关注。
“西北风沙大,将养一阵就好了,肉都长在了衣服里面实处,您怕是要验明正身才瞧得见。”
“瞧瞧,这猴儿永远是油嘴滑舌,好像油瓶儿里泡过似的,”张太后向王翠蝶揶揄了丁寿一句,随意道:“赏个座儿吧,莫道哀家不知道疼人。”
“又怎么了?”张太后在屏风后问道。
“姐姐身子倒是好香,温软细腻得很。”丁寿笑嘻嘻蹭着软绵娇躯上的两团软肉,嘻嘻笑道。
丁寿微笑,手掌一紧,将娇小香躯搂在自己身旁,快步向寝殿内走去。
“只是臣下事后得知,此女确与臣府内人有些纠葛……”丁寿没把握太后到底晓得多少,索性把谭淑贞母女的事交待个底儿掉,反正他也真的没动过周玉洁一手指头,就是三头对证,二爷也是清清白白。
丁寿高大结实,王翠蝶一介弱女子如何扶持得住,因用力太过反将俏脸憋得通红,喘声道:“大人身子好重。”
“你……快松开!”王翠蝶面红耳赤,带了几分羞恼。
见王翠蝶面红气喘的模样,张太后先信了一半,上下仔细端详丁寿一番,迟疑道:“哀家看着还好,好像还瘦了些,糙粝了不少。”
“那苏三的事可也是哀家交待的?”太后动作一顿,凤目睇眄道。
翠蝶怀里。
感觉男人身子活动得过于放肆,王翠蝶匆忙后退半步,丁寿又‘哎呦’了一声,慌得她又不敢撒手。
“不是万岁又交待了巡边的差事,加上宋巧姣的案子是太后您交办的,臣下不敢不慎重处置,是以耗费了些日子。”丁寿仰着说话,脖子有些发酸。
“太后您冤枉小猴儿,臣下对天明誓,断无有对苏三染指之事,只是……”
“左右又没旁人看见,待到了里间小弟自会谨慎,姐姐宽心就是,”丁寿倚在翠蝶娇躯上,咬着耳朵轻笑:“可别教太后等急了。”
“怪臣下身子太重,王宫人承接不住。”丁寿揽住宫人柳腰,高声回道。
“不过是平个芝麻大的冤狱,个把月的事情还办不完,偏要拖沓上半年,说说你小子是怎么想的?”太后手持着一个玛瑙玉滚子,在秀靥玉颈间的娇嫩肌肤上轻轻碾滚,仿佛有一搭没一搭地信口问道。
“原来如此,天下还有这等巧事,”听了丁寿陈述,太后也觉曲折
“太后,小猴儿给您见礼了。”转过屏风的瞬间,丁寿负手肃立,规规矩矩地一脸谄笑。
太后啐了一声,愠恼道:“去,凭你这一句大不敬的话,就该推出去砍了脑袋。”
丁寿有些坐不住了,太后晓得玉堂春的事不算奇怪,毕竟外朝有人上了奏本,稍留心打听下未尝不能探出些消息,可还将苏三底细摸得这般清楚,那就是有人故意给二爷上眼药了。
“你疯了!?”王翠蝶吓得心胆欲裂,偏又不敢挣扎呼叫,浑身上下惊出一身香汗。
“怕是不少,王宫人被小猴儿累得不轻。”丁寿嘻笑上前。
“谢太后赏。”丁寿谢了座,喜滋滋地坐到大炕前的脚踏上。
“没,没什么。”王翠蝶仓皇道。
“有劳宫人。”丁寿嘴上道谢,身子却是一歪,直接倒在了王
王翠蝶应声而出,勉力扶起丁寿。
丁寿眼皮一跳,哂笑道:“路途中遇到冤情,臣下也就随手办了,伸冤昭雪也是为太后多积分功德不是。”
“不……不必了,奴婢扶得起。”王翠蝶心慌意乱,怕被人瞧见二人亲昵之相说不清楚,匆忙推辞,玉手却尽力想将身上魔掌推掉,又慌又急地低声道:“你也看看时候地方,这里哪能胡乱放肆!”
“积累功德可要将人安排进自己府上?”太后伸出纤指,戳着丁寿脑袋道:“分明是你这小猴儿动了色心,哀家闻听那苏三花名唤什么玉堂春,是劳什子京城名妓,色艺双绝,想来不乏裙下之臣,你这小猴儿近水楼台,怕是早做了入幕之宾吧……”
张太后已在宫人服侍下理好宫装,歪在暖阁大炕上小憩,一见丁寿便坐正了身子,频频招手道:“过来让哀家看看,究竟长了多少斤两。”
条不值钱的腿了。”
王翠蝶无法,只好暂由丁寿胡闹,搀着他身子步上高阶,怎料这家伙越来越不规矩,本在腰间盘旋的手掌竟探向了她裙下香臀,屏风后便是太后与一众宫内女官,让人瞧见可怎生是好。
张太后笑道:“半年未见,你小子还吃胖了不成,再出去两个帮忙。”
周边几个宫人面面相觑,这话头可有些过了,听着可都有几分调戏的味道,这位丁大人莫非是不知死的,只有才被上手轻薄的王翠蝶晓得这小子色胆包天,更过火的怕还没人看见。
张太后轻笑:“小猴儿就是嘴甜,翠蝶,出去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