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见此物粗壮巨大,犹如红肉棍棒,周身青筋暴紫,甚是可怖,与徐应殊那绵软鸡儿全然不是一样东西,不禁惊道:“二爷这是要作甚,你这物件怎地这般粗长吓人?”
徐云请看仙草侍奉徐应殊半月有余,到得此刻仍于闺房之事一窍不通,想起兄长言及不忍仙草跟着他这废人守活寡,心道大哥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总不能让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做一辈子老姑娘罢。
“仙草,这才是男女交合之时所用阳具之形状,大哥他因着伤,小腹往下不能知觉,故此难以聚精勃起。所谓敦伦入巷,指的便是将男子阳物,探入女子阴道,尘柄扫美户,阴阳交汇之。”
“便如那街上的公母狗子抱背骑乘时一样吗?”仙草立时想到了平日所见动物交媾之景,原来人与畜生干起那事来也没差多少。
“呃……”徐二公子生平还从未被人比作狗子,偏偏女孩儿满眼天真,又生不得气,闷闷道:“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爷要使这龙阳捣进你牝户里去,初时会有些疼痛,你且咬牙忍住,后面自有不可言说的畅快欢愉,便好叫你知道这云雨之欢是怎样的人间极乐。”
说着扶住龙阳在花蕊花穴上来回磨蹭,沾了些许花露,对准穴口缓缓推进。
“不要不要,我是大爷的人,就算要敦伦,那也该由大爷来,二爷你别进来!”
仙草惶急推拒,被徐云请抓住双手挣脱不得。
“傻孩子,大爷硬不起来,怎么和你敦伦。正是因为这样我今日才不得不做这畜生行径强迫你。你乖乖地,二爷会小心疼爱你的。”
说着将仙草金莲分置于肩上,狠下心一挺身,硬是将半截龙阳插进那窄小的蜜穴,把个未经人事的雏儿顶得忙乎疼痛,泪水连连。徐云请觉着那小穴尚涩,顾虑身下小人可怜,退出来吐了一口津沫在阳根柱身上,稍作润滑,再度突刺入内。
仙草肉穴狭小精细,阳根没入时紧紧滞扣,绞得徐云请神魂颠倒,舒爽翻了天,却又拼尽了全力稳住心性,缓抽慢送,不舍得伤了那娇花嫩蕊儿。小仙草被捅破了膜儿,下身犹如刀扎撕裂之痛,一味呻吟哈嗟地哭疼,声声敬求,苦苦哀怜,奈何徐云请已然尽心尽力地怜她爱她,这破身之苦,怎样也是躲不过的。
徐云请一面肏弄穴儿,一面揉捏侍弄仙草晃悠的娇乳,或是狎玩那风骚的肉芽,让仙草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到稍许快意。弄了好些时候,仙草户内苦楚稍退,淫媾之欢缓缓而出,哭闹悄悄转为媚吟,竟是渐渐知会了那龙阳捣花穴的妙处,与平日徐应殊亵弄花蕊不同,又是另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霸道爽利。
屋外的那个看着弟弟费尽心机挑逗自己侍妾,终于把个哭闹不止的小美人勾得软媚起来,那狰狞的长龙,一下下刺入美人儿的蜜穴,把他夜夜搂在怀里的小乖乖插得美津津娇腻腻,口中淫声浪语,面上春潮翻红。双腿大开,下阴被肏得红肿流汁,乳儿激颤,樱桃被捏得硬挺圆胀。
徐应殊看得入了神,口干舌燥呼吸不畅,感觉自己通体都被欲火烈焰吞噬殆尽,热烟烫过鼻腔胸腹,直往下身奔袭而去。胯下龙阳有如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死物竟然翘起了龙头,将裤裆顶出一个小丘。
苍天怜我!
多少个白天黑夜,独自垂泪自哀,不顾脸面地买小妾玩女人,恬不知耻地求弟弟奸嫂嫂,狠心烂肚地谋害自己心尖上的小娇娇,为的就是这一刻,盼的就是这一瞬。
徐应殊伸手探入裤内,颤抖着抚摸自己半硬的阳根,今日打通了这龙阳的血脉,自己不止要做回男人,还要重新站起来,回到那个尔虞我诈互相撕咬的朝廷,把那人欠自己的,统统讨要回来。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来日誓要将他踢下黄泉炼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房内二人此刻正战得酣畅淋漓,端的是鸾凤相会鸳鸯交颈,一派缱绻好春光。
徐云请将仙草抱在怀内,坐在他的阳根之上,放情抽插纵意捣弄。仙草被顶得飘飘不知所在,搂着他脖子倚在他身上予取予求,每颠一下都是忍不住的娇吟。待得精关将开之时,徐云请把仙草放倒在床,撩起她一条细腿,夹着她的雌穴奋力叠抽莽送,把蜜穴肏得绞紧抽搐,内腔喷出一股子热汁,没头没脑地淋在他的龟头之上,终于把他的猛虎巨龙也激得射精吐涎,暖暖的一大坨,都留在了小仙草腹中。
窗外偷窥的徐应殊就着这让他兴致高涨欲火焚身的淫景,把自己那根才苏醒的阳根套弄一番,竟也泄出了少许精元。他躲到屋子另一侧,等待弟弟离开。
徐云请爽利一番,把兄长托的事办好了,也不好意思久留。帮仙草擦净下身,搂着光溜溜泪汪汪的幼嫂细声细语地安慰劝说,让她别太伤心难过,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心里担心哥哥回来撞见尴尬,甜言蜜语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徐云请前脚刚走,大猪蹄子徐应殊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