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忙,一直是苏煜带他,被哥哥扶着学走路,被哥哥喂着着吃饭,甚至是被哥哥抱着撒尿……七岁起他俩一直睡在同一张床上,一直到后来分开,他也时常摸入她房中,教她些别的东西。
还不会提笔写字时就已经学会用手揉搓苏煜的肉棒了,还没发育事,胸部时小乳已经被苏煜吃了个透。
等到她及笄,苏煜更是肆无忌惮。
花园、阁楼、书房……苏煜花样繁多,兴致来时使出各种方法折腾自己。比如明明是衣冠整齐的坐着,却在衣服底下,让她下面小嘴喊着他的肉棒吃进食,又比如夜里约好时辰,让她打发掉身边侍女,偷偷出来院子里同他野合,再比如射了她一肚子精液后用玉势堵着,让她去夫子跟前念书……
眼前这个申仲余在替他好友着急什么?她真想将这些事情全部说给他听听。
眼见申仲余的胯下早已高高顶起,却没有半分行动,苏昧从地上跪起声,捉住他的手指含入嘴里,用舌尖与牙齿轻柔性感的融化他的指尖,勾魂魅惑的盯着他,一面娇喘,一面开口道;
“哥哥自然是知道的,方才昧儿替夫子吹箫的本事,全是哥哥指导的呢,夫子觉得如何?”
苏昧一边说,一边舔弄着申仲余的手指,还原着刚才帮他口交的姿势,含允吸舔,申仲余眉头紧蹙,许久后终于喝了一声,将她翻倒在地,像只狗母一样跪趴在地,从背後狠狠的进入了她。
狰狞的阳具全根尽没,留在苏昧洞穴里的淫水同精液自然被这一插一抽给挤了出来,沾得申仲余的阴毛湿乎乎。
“哦……啊…仲余哥哥……你好大…哥哥…太大了……昧儿……昧儿快被你撑坏了……”苏昧挺了挺屁股,让申仲余插得更深,嘴里还不忘哥哥、哥哥的刺激他。
在苏昧充满又苏又浪的淫叫声中,申仲余动作更加很里,那根热烫硬挺的物事赤裸裸的由後面贴上女人赤裸的白嫩股沟时,再插出,数百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刺。
“啊……要死了……哥哥……用力……用力干坏昧儿……”
一早苏昧便吩咐过禅越不许进来,也不许放人进来。
苏昧更是肆无忌惮的浪叫着,逼得申仲余每一次都抽干到花心,只差得她死去活来。
整个身体被撞动,苏昧一双嫩乳後摇摆着着,申仲余从她的双侧腋下伸过去,两手抓住苏昧的奶子,大力的抚摸搓揉着她的胸部,从後面狠狠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
“呜呜……啊……仲余哥哥……你好厉害……”苏昧咬牙承受着身後男人的撞击,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紧拽住地上的衣袍不住呻吟。
她的整个身体在性交的欲海中被彻底洗涤着。涨满满的小穴成了她全部快乐的来源,整个意识的中心,还有在那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大肉棒。
申仲余一手揪着苏昧的头发往上提,紧盯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另一手扶着她的臀部,胯间的巨根如风车般在她下体猛烈抽插着,脑中已全然忘了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啊……啊……唔…啊啊……”苏昧的头发被他揪得向後几乎仰到了极限,双唇喘不过气的张开着,声音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苏昧娇嫩的阴户在体液润泽中,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黏液随着申仲余几近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出一道道弧线。
太阳渐渐往西滑去。
等申仲余终于松开苏昧时,天色已经黄昏,苏昧怕苏煜回来撞见什么,连忙推搡申仲余,要他离开。
谁知对方缓过劲来,看也没看他一眼,抽身出来,只当这屋里有什么可怖事物一般,整理好衣服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