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小姐刚才明明在房里的啊?”蝉越从苏昧房里出来,疑惑地转身对后面的夫子开口道。
“看来是我来得太早了。”夫子道。
“怎会,昨日小姐还让我提醒她,说今天先生会提前半个时辰过来呢。”蝉越四处张望,见不到苏昧人影,只好道, “我去外面看看,先生您要不先去偏厅坐会儿。”
“不用,”夫子摆摆手,不愿麻烦,“我在这院里逛逛就好。”
这是要待在这院子里的家节奏,夫子的话让厉央动作一滞,松了手任由苏昧往下坐去。
昂扬的物事,凶狠地撑开花径,直插到底,苏昧被顶颤抖连连,仰着头就要尖叫,人却被厉央拉到怀里,张嘴吻住。
这是苏昧第一次同厉央接吻。虽然他们都曾吻过对方最私密的部位,但那只是欲望使然,两人并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不会想要亲吻对方的嘴唇。
对于厉央突如其来的举动,苏昧有些发愣,于是睁大了眼睛去看厉央,却见对方蹙眉看她,不悦地眼神似乎是在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苏昧疑惑,待听到远处隐隐的脚步声后才算明白了过来。
原来厉央早听到有人,这是要堵住她的嘴啊,难怪他贴上了她的嘴便没了进一步举动,甚至连舌头都没伸。
炙热的唇舌相互触碰,苏昧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奈何下身被满满的撑开,她下面那痒得厉害的小嘴正含着可口的肉棒却不能动,她渐渐开始有些忍不住了。
下面不能动,上面总该可以吧?苏昧下面的小嘴馋的慌,却不能吞咽,于是只好忍不住伸舌头去调戏厉央,希望依靠上面的小嘴适当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她靠过去,贴厉央贴得更紧,轻轻嘬吸,轮流含吮他的上下唇瓣,在他轻启双唇後,灵活地将香舌探入他口中,挑逗般地摩挲了两下。
也不知是经验不够还是场合不对,厉央并没有什么反应,苏昧不甘心,她的舌尖含进他口中肆意舔弄,用灵巧湿润的舌头轮流揉吮她嫩滑的唇瓣,探进她的齿间轻轻滑过敏感的腔壁……
她有力吮吸他口中的津液,灵活地去缠绕他的舌头,像是闹着要糖吃的小孩,得不到甜头誓不罢休。
暧昧的温暖湿滑,酥酥的摩擦搅动,厉央这才知道苏昧这小嘴不仅吹箫吹的极好,连接吻也如此了得。
是苏煜教她的吗?想到两人厮混的场景,厉央心头有些不屑,身下的欲望却更为煎熬。
女人绷到极致的身体紧紧箍着他的欲望,轻微的摩擦都能带来直入脊髓的快感,让他都不免加重了呼吸,掐在苏昧腰上的手几乎控制不住力度。
欲望就像烈日下的蝉,躁动得想要叫嚣。一吻过后,厉央早已气息不稳,苏昧却眉眼如丝地看着她,下面的小嘴缩了两下,像在吮吸他肉棒一般。
“央哥哥……”苏昧张着微红的小口,渴求地望着她,低低开口道:“央哥哥,好难受,你动一动好不好。”
顾忌到院里的夫子,厉央本还想等他走远些,偷偷带着苏昧下去的。谁知苏昧却不安分,非要逼得他在她夫子跟前操他。
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
暗骂了一句,厉央伸手拉过苏昧双手,让她搭上她头顶的树干,只说了声‘抓紧’,便扣住她的腰肢,抬臀挺动了起来。
粗长的硬物深深地嵌在她的体内,即使不动都已经让她难受地哼哼唧唧了,一动起来更是让她腰肢发麻,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他贯穿了一般,花穴内的酥痒与快慰也更加清晰……
巨龙在身体里毫不留情地东冲西撞, 真正的男人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厉央便是这样,粗长的凶器,野蛮的抽插足以将苏昧不断地送上无边的极乐!
刺激的地点和场合,让快感来得格外剧烈,苏昧浑烈颤抖,十只脚趾快慰得蜷缩着,死死抓住头上的树干,咬紧双唇才能避免自己尖叫出声。
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被男人疼爱的花穴迅速侵蚀全身每一寸肌肤,被男人撑满时浑身都荡起了巨大的满足感,明明她已无力承受,身体却好似迷恋男人般叫嚣着还要、还要更多!男人微微退出时,身体甚至会主动地含紧挽留。
午后此起彼伏的蝉鸣,远处院中的夫子,肉体摩擦发出的淫靡又压抑的拍打……苏昧已经全顾不得,也分不清了。
沉浮在欲望的浪涛里,意识浮载浮沉,她渐渐忘了身处何地,只有不断涌来的快感层层叠加,终於将她推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