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意阑珊,满院残花落尽,绿意清浅。
苏昧泡完药水出来,昏昏欲睡的趴在窗边,身子愈发的燥热。
侍女蝉越为她推拿并擦上香露,她咬牙,敏感微微颤抖,感受着因轻微的摩擦便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意,以及快意后深沉次的欲望。
每日泡澡的药水除了能让她肌肤更加白皙细腻外还有催情的功效,而父亲同兄长已经已经外出好些时日了,她实在忍得幸苦。
下身越发春润,身子都快瘫软成一堆水的时候,蝉越总算帮她擦完了香露。
苏昧趴在榻上缓和了好一阵,才下床穿衣,起身朝着藏书阁走去。
一个人在家的实在是无聊又空虚,苏昧漫不经心地翻着竹简,想着下次如何央求父兄将自己带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某些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声响。
这是一种很轻,很奇怪的声音,处在苏昧这个年纪,本不该听懂这样的声响,奈何她太早经历人事一下子变反应过来书房里的勾当。
她提脚绕道最近的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只见院角落某棵树下,一男一女搂抱着深吻,女人的乳房被男人从衣服里拉出来揉捏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银白色的光。
是侍卫同侍女在偷情,真是好一对野鸳鸯。
苏昧早已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中她的喘息声也渐渐加重,想要借手中的竹简转移注意力却只是惘然。
院外男人已经褪下女人的衣服,头埋在女人的胸脯上,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女人的乳尖上舔弄起来。
“唔……”女人喘息越发急促,整个身子仰後,使得她的乳房更为凸出,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男人用手指捻着女人的乳尖,惹得她浪声阵阵,然後抬起头坏坏的笑着,然後整只手握着她的浑圆急速转动着,另一只则伸向了她手抓住,拉着她往他的巨物上握去。
女人也乖巧的套弄着,动作看上去甚是熟练,一忽儿,那凶器便越昂扬起来。
苏昧看着外面的情形,只觉得自己也想要的慌。
好想,好想爹爹还有哥哥的肉棒,她半跪在窗前偷看,身子贴在墙壁上,有意无意摩擦着自己挺立起来的乳间。直觉下身空虚的慌。
外面的男人根本没注意到窗后有人在偷看,他一面伸手抚摸女人雪白柔软的椒乳,一面解开腰带:“小骚货,用小嘴先舔硬它。”
女人很听话,握着棒身,张开红唇便将男人巨大含在小嘴里。
“啊……唔……”女人用鼻音轻轻地说着,然後从巨擘的根部慢慢向上舔,到达顶端後,就顺着缝隙用舌尖舔舐着。
她香腮红噗噗的,侧着头在巨物上面轻柔地舔着,然後又含在小嘴里,一面发出娇美的哼着,一面开始含着玉茎上下运动着。
男人故意问道:“骚货,好吃吗?”
“嗯……好吃……唔……唔……”女人羞红着脸蛋回答,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以後哥哥每天喂你吃好不好?”
“唔…好……”女人一面娇喘着,一面回答。
男人从上面抱住女人的头,等差不多了,才一把将女人拉起来,按到树上,拔下她的裤子从后面狠狠戳了上去。
“唔……好大……”女人偏着头抱着树干发出又愉悦又痛苦的声音。
“不大能满足你么?骚货?”男人说着又重重撞击了一下,惹得女人娇喘连连。
接下来便是重复而原始的活塞运动。
“啊……啊……好胀……不要啊……啊……啊……慢点…………啊……求求你……啊……轻点点……啊……”女人不停地扭动自己的娇躯,雪白丰满的椒乳蹭着树干上下晃动着。
“操死……骚货……我操……”男人深深插入女人体内的巨大, 不断吐着脏话操弄着她,两人撞得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哼,那种程度而已,算什么大。爹爹同哥哥的……
可是有什么用呢,两人现在都不再府上。
窗后的苏昧口干舌燥地看着树下两人的运动,忽然生出了想要找个人去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