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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在女警回怼之前，继续说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妓，嫖的还是妓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满足诸如此类。
女警还没说完，周玉先居然竖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边，被女警一巴掌拍开，他才笑嘻嘻地说道：
这是个色情产业合法化的年代，书店能买到女星、模特的无码裸体写真，成人频道也能看到无码的成人影片。
无解。
说争吵也不太适合，因为小周表现得很放松，而女警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
拨通后我又挂了。
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
等我靠近了，我才听到女警说：
去到医院，姚老师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那一身警服色泽深沉，庄重威严，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
怎么就自杀了？
女警不再言语，径直就走，只是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剐了过来，让我情不自禁颤了一下。
“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总有一天……”
但我从未见过他，平时都是微信或者电话联系，但他的声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头像，让我完全没想到他是个穿着随便，T恤长裤运动鞋，五十多六十岁梳着油头的老头子。
一名女警。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己这个问题。
她正在和小周争吵。
看着母亲被橡胶鸡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湿漉漉的橡胶鸡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
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屁股起起落落起来。
但当时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没看出这件事能让她自杀的迹象。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
怎么就自杀了？
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
她看了一眼门。
自杀？
“走着瞧。”
而身披这战衣的女人，那对小周怒目而视的脸看起来嫉恶如仇。
以及……
填补完我又空虚。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场面话的。再说——”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个律师，也是我的【管家】。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兴致，否则我是联系不上他的，我也没资格去联系他，他给予我的特殊关照大多由小周实行，要钱要人要摆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来了。
——
我虽然最后才说这个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唯一过分的就是当了便器喝尿。
——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没瞧上我啊。”
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胶鸡巴，身子抬起来，橡胶鸡巴的吸盘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动着屁股，对准，一坐……
这种事值得自杀吗？
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
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凶手毫无疑问是我。
空虚后我就会用欲望去填补。
姚老师自杀了。
这是做为“罪犯”的本能。
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
“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正义感的，只是你的正义用错地方了。”
母亲还是被强暴的，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几乎一整天。
“虚张声势罢了。”
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例如给学校打招呼让校长给予我特殊关照的是他，而庄静纹身的店也是他推荐的。他会告诉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
被强暴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处女在初中高中就没了。
嗯——！
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
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在我印象中，律师不都应该穿西装打领带的吗？
除了他，现场当然还有李校长。
这时周玉先走到我身后，说：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
——
我想不明白。
她就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