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捂住不能完全闭合的小竖口,揉揉、搓搓,摸出粘稠的液体,惊讶地看见他身前那根东西又精神了。
光凭夹着我的手腕,任由热毛巾在他股间搓揉,得意并不能很好地处理情愫,直到我开始吻他,为他清洁胸前残余的乳液,他才揽着我,腰杆往前一送,射也不大像射地,尿了小点清澈的水渍到床单上。
我如何不动情,小孩在我胳膊里沉沦得乱了套,被再贯穿时说不出话,两人的动作没什么技巧,只是简单地抽插、起伏,我喜欢他落在我背上的双手,就好像我生来肩负着这十根紧绷的手指,我喜欢他平坦潮湿的胸膛,喜欢他不显眼的喉结,我喜欢他的声音,听他叫我的姓名,求我去亲吻他的胸口,在被快感覆灭时嚷着他爱我。
我最喜欢他的眼睛,清澈透亮,即使被情欲包裹,也真诚而动人。
与得意相处以来,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自私,只是这天晚上,他怀着我的小孩——或许当时都还只是个胚胎,被我在身体里留下标记后的将近第三个月,我们在别人家里做爱,一晚上都紧紧相拥,远方的山下在放烟火,他起身去看,阴道里填充着很多液体,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它们外溢到了小孩的大腿。
我想到了与性欲无关的东西:除开温格,我想我应该是爱他的,也或许会永远这么干,无论剂量多少,这份爱是可以作为一种依赖性药物延缓死亡的。
“是我爸爸!”得意手指窗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会放烟花?”
我心思不在窗外,随口问:“他怎么放?”
“用手指,”他必出一个响指的姿势,“,嗖,!烟花就冲到天上。”
“我爸爸也是火龙,最厉害的火龙。”他补充道,玻璃上有他额头的倒影,片刻后被朦胧的白雾掩盖了。
“他每年都放,没人知道那不是我们买的,他们还奇怪我们怎么买得到——我家的烟花太漂亮了,无论什么颜色,只要你能想到,还有图案——只要你能说出来,我爸爸就能做到,我家的烟花比所有人的都好看。”
“可惜我没学会,小时候我妈不让我学,说太危险,”他转过来眨眨眼,脸上挂着微笑,“对我家房子太危险。”
“我爸说那等我长大再学,所以我每个生日愿望都是快点长大。”
但他的脸又别过去,“要是知道后面的事,我一定不许这个愿望,”他没意识到自己声音沙哑,并且表情在窗户上是可看见的,“一次也不。”
我拿大衣裹住他,往怀里圈人,“明天咱也买,一早就起来开车去镇上,别的不看,专门买烟花炮仗。”
“买十七八箱的,路上就放。”我靠着他,暖和极了。
“白天怎么放?”
“那就晚上,太阳下山放到太阳上班。”
“等意意出来了,我们从大年三十元宵节,每天都放,你娘俩不用出去,我找人站外面专门放烟花,咱边吃火锅边看,还看春晚。”我加码道。
他终于笑起来,“你真会浪费!”
揉着小孩的后脑勺,我告诉他:“不算浪费。”
小孩双手够到我身后去,牢牢交握着,“良意比什么都好,我有良意就够了。”
“……我也是。”
很久以后,我变得苍老、孤独,沉迷于回想往事,才发觉他在我怀里总是很渺小,怎么抱都不够紧贴,我一直想不通这份空隙来自何处,毕竟他和温格那么相像,难道还需要换个姿势才能拥抱?
我真愚蠢,尤其还度过了这样漫长、痛苦,与得意息息相关的后半生。
一觉到清晨,摆钟的声音隐约飘荡上来,我模糊地做着短梦,一个接一个,各不相同,但都没留下什么印象,醒来时,未拢严的窗帘间泛着微弱的青光,屋内仍很暗。
这晚上真漫长啊,我心生感慨,一转头,趴在人胳膊上的小孩倒睡得很熟,眉头舒展,眼皮浮肿,头发乱得要命。
我便又觉得昨晚夜色宜人,那条失去知觉的胳膊无关痛痒了。
阖上眼,静躺了十来分钟,窗外突袭一串连绵巨响,把我吓得睡意全无,原来已到放新年炮仗的时候了。在喜庆的爆竹声中,我迎来一阵尿意,正要下床,却发现被窝里瑟瑟发抖,原睡在胳膊上的小动物看不见了。被掀开被子发现时,他还抱着脑袋不敢作声。
我拉人入怀,“大年初一放炮仗赶年兽呢,是好事,不怕啊。”
他没反应,胸膛里响得好像在打炸雷,我蹭了蹭他的发旋,“一会儿就停了。”
“…爸爸……”他小声叫着,“……爸爸……”
一种怪异情绪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摸不准原因,可他脸色惨得吓人,我没想太多:爸爸在。
误打误撞地,得意得到回应便立即软化了,呼吸逐渐正常,面色红润而放松,脑勺微微一斜,陷进软枕。
“没爸爸你可怎么办?”我试图压平他脑后的发丛,“爸爸又不能把全世界的炮仗都给你买了……”
“阿树?”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