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在用权杖自慰罢了,可男人那癫狂的动作却让这丝毫不像是一场自慰,反倒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交合。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人正在持续不断、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他,逼着他不住地浪叫出声。
“啊——啊——”
他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了,只是大张着嘴无意识地叫喊出这样的音节,那抽搐的身体好像随时都能够昏厥过去。
“啊啊啊——”
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男人当然并不清楚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在某一刻,那先前渴盼了太久的高潮终于到来,眼前炸开的是大片大片的炫目金光。
他的身体骤然绷紧,原本弓起的腰背一下子挺得笔直。
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却自始至终都从未远离身前的神明。高潮让他暂时失去了视觉,却仍旧紧盯着神明眼睛的方向,睁大眼睛定格在那里。
高昂的头颅让他弧度优美的下颚和脖颈绷紧成了一条直线,微微凸起的喉结剧烈滚动,好似发出了什么旁人根本未曾听见的声音。
他身上的大祭司长袍一片凌乱,狼狈地堆叠于一处,大片的皮肤裸露出来,因为高潮而紧绷,整个人都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他的性器喷吐出浊液,他已经很久很久未曾释放过了,那精液相当的粘稠,一股一股地从那肉粉色的马眼正中涌出来,雪白的珠子似的滴落于神明的脚背上。
画面好像就此定格,空旷的祈祷大厅里半分声音也不闻。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半晌,而后好像定格的一切又都忽然活了过来。拉满的弓弦彻底泄了力气,男人的身体晃了晃,如飘荡的柳枝一般朝一旁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那埋于他身体的权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被迫撤出了男人的身体,“哐嘡”一声落于地面,轱辘轱辘地滚到了一旁。
“唔嗯……”
权杖撤出身体时的刺激感让男人禁不住闷哼了一声,可他却又实在没了力气,只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空荡的祈祷大厅里回荡着的是男人凌乱而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