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喷溅一地,兔子chao红yIn软的身体没在男人们壮硕的身材之下,难以逃脱。
身下刺激的快感终于停了下来,兔子一时没缓过来,还在痉挛抽搐。只觉得视野越来越模糊。
兔子躺在地上,听到脚步声越发清晰。透过层层叠叠的人影,依稀看到推门而入的沈博。他这一路走走停停,最后才想起来会跑,讨厌,来得真慢啊。
呜呜…你个大坏蛋……我好难受……
沈博推开众人,将衣服披在兔子身上。兔子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被沈博的臂弯轻轻拢在怀里,闭上双眼。
“要去就直接去啊,在路上纠结个什么劲呢……”伊西多看着沈博,疑惑得直晃脑袋。
沈博抓着细绳,将埋在两xue里的金属棒缓缓拽了出来,从bi口牵连出透明爱ye,水光淋漓。
浴室门被一脚踹开,兔子静静枕在沈博肩头。沈博抱着小兔走到浴缸前,俯身将他放在里面。温热的水流缓缓淌过兔子白皙的皮肤,将身上混杂着Jingye和yIn水的粘ye洗了个大概。
沈博揉搓着兔子水红的ru头,将挂在那的Jingye擦拭下来。一手摸到兔子下身,一片shi滑,两个yInxue已柔软得没了形状。
被沈博的手指辗动几下,又涌出了白色Jingye。兔子大受刺激,眉头一蹙,发出细软呻yin,沈博不由得放轻了手里的力道。
一路往上,沈博抚开白软rou瓣,看到卡在Yin蒂上的银白圆环,真是……下手没个轻重。沈博尝试着把银环取下来,可刚一碰到,兔子就畏惧得瑟瑟发抖,传来一阵抽泣。
“喂,你稍微忍忍啊。”低沉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兔子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一脸chao红,傻愣愣的看着沈博。
刚想发作的沈博被兔子突然凑近的脸生生打断,呼吸都有些凝滞。shi热的气息洒在沈博脸上,有些痒痒的。
兔子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像蜜桃味的果糖。沈博看着,喉结无意识的滑动一下,随即转过头去。
他,已经不吃糖好多年了。
兔子埋在沈博颈间,委屈得哼哼唧唧,小手刚有点力气,就想费劲巴拉的挪开那只恶爪。沈博轻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真是服了。
现在不取下来,以后有你受的。
沈博打了泵洗发水搓在兔子头上,银发细软,轻易地打出泡沫。兔子再次昏睡过去,沈博握着长发,细心揉去结成硬块的Jingye。当意识到自己仿佛一个保姆似的照顾别人,沈博心情极其复杂。
浴室大门被伊西多大大咧咧地推开,拿着新的浴袍在沈博面前晃悠,“喏,沈老师,你要的东西来啦~”
沈博起身走去,拿到浴袍后反手就是一个上勾拳,疼得伊西多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咳咳……唔。”伊西多捂着肚子,一脸的难以置信。
“真是辛苦你了,生怕我带人麻烦,都想好怎么帮我处理了。”语气冷得像冰一样,沈博俯视着半蹲在地的伊西多,眼迸寒光。
“他不就是一只双吗,难见是难见了点,但又不是没有了!”伊西多艰难支起身子,“只要数据记下来了,你管他是死是活!”
“他是我找到的,死活都是我来管,轮不到你插手。”
“沈博你个混蛋!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不就不小心弄死你个试验品吗。”
“就是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你连个试验品都能弄得死,你是白痴吗?”
“你……切。”伊西多气得扭头就走,把门重重一甩。
沈博吸了一口长气,稳了稳了自己的情绪,省得头疼。
返程途中,兔子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而沈博则在一旁为他输ye。兔子的体温至最后一次高chao后就在一直下降。
沈博将被子四角都掖了掖,看着兔子,突然想起了当年那一窝小白鼠。
沈博小时候跟着老师一起学习,病毒就直接注入小白鼠体内。明明还活蹦乱跳的,立刻就焉了下去,还是半成品的试验剂轮番注入不同组别。
有些第一天就死了,还有一些虽然浑浑噩噩多活了几天,却都是半死不活,食物也吃不下去。
直到最后一只小白鼠也死了,就该换下一波了。伊西多说这些牺牲是必要,沈博也是这么认为。
从一开始,沈博就把兔子当成rou便器对待,兔子sao浪不行,cao起来又香软多汁。但除了发色,瞳色……还有那对兔耳,他看起来也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沈博头一次正经打量兔子,他疼了会哭,饿了会叫,也能听懂别人说的话。安安分分没想着逃走,估计是把他当成了交配对象。
如果他不在发情期,又该是什么样子。能跟人说话吗,以前经历了什么。
他……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