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让主人赶我走,我会乖的,我不会妨碍你们……求你了呜呜……求你……”
祁逍面对银发美人时眼底明明白白的情意,与毫不掩饰的偏爱,彻底让云川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似乎从未了解过祁逍,尽管自己就跪在主人脚边,但其实一直与主人相隔天堑,尊主贱奴,云泥之别。
但原来尊贵的主人也会宠爱一个下贱的双儿,只是不乐意给予自己垂怜。然而云川并不埋怨主人偏心,主人不可能有错,讨不到主人欢心是母狗没用,自己活该。
云川没想过独占祁逍,他只想在主人身边拥有一个位置,甚至不介意主人心里一点儿感情都不给自己,每天看着主人与别人浓情蜜意。只要主人心血来潮还愿意玩弄自己,哪怕让他对主人的心上人伏低做小都无所谓。
小母狗哭得可怜,支离面上却没什么触动,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半晌扯出一声冷笑。
看啊,不怪人人都嫌双儿低贱。除了自己,天底下所有的双儿都是一路货色,眼界和追求只会局限在男人脚边一亩三分地,像破碎一样。他没办法理解这些把命运双手交由男人掌控的婊子,主动放弃尊严,自甘为奴为犬。
对这些人,支离怒其不争,却从不哀其不幸。他们自己选择向欲望屈服,便怨不得男人将他们视如草芥。是,支离就是瞧不起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双儿。他们不配被怜惜,活该跪在这里像条母狗一样被百般羞辱淫虐。
小婊子哭得实在可怜,仿佛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啧,那就留着他当个取乐的玩物好了。
“祁逍。”支离淡淡道,“现在正缺个人在边上伺候。”
祁逍自然不会驳支离的意思,一只手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家宝贝:“好嘛,都听离宝的。我主要是怕你介意我带人来……”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一条母狗而已。”支离将酒杯转出了花儿,“我还挺想见识一下祁公子调教出的淫奴有多大本事。”
“能有什么本事,都是只知道撅屁股挨肏的婊子。”祁逍嗤一声,见缝插针地递邀请,“离宝要是想看舞台上那些花活儿,下次来汀兰坊随你点,想怎么玩都行。能讨我家宝贝开心就是这些母狗最大的本事。”
云川的意外出现,阴差阳错让祁逍看清了支离的态度,离宝果然在各方面都与他完美契合。看来以后他可以抛开所有顾忌,享受娇妻在怀淫奴伴侧的幸福生活了。
主人在和心上人说话,云川不敢插嘴,只能捧着涨痛不已的奶子跪在一边。然而他一动不动乖巧待着也能被挑出毛病,祁逍瞥他一眼,不悦道:
“婊子,没听见离宝刚刚说什么?该安分的时候发骚,该动弹的时候倒会装木头了?怎么伺候人不知道?”
“主人对不起,是,是贱狗不好……”
云川下意识开口道歉,道完了却又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被留下是为了服侍主人和那名字带“离”的银发美人,但两人已经吃完饭了不需要布菜,主人又没下其他淫辱的命令,可怜的美人实在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没接到命令,云川不敢乱发骚,桌下口侍被主人拒绝已经磨尽了他的勇气,但他又怕表现得不尽人意没能在银发美人面前替主人长脸,回去会受到更惨烈的惩罚,进退两难。
这时云川忽然瞧见摆在桌沿的酒壶,脑海里灵光一现,自以为机灵地跪直身子拿起酒壶,膝行两步将主人放在桌上的酒杯和银发美人手里的空杯都斟满。
“谢主人和……离公子,愿意再给母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尽心侍奉……”
手里转着的杯子忽然被斟满了酒,支离:“……”
银发美人把玩着小巧的杯盏,盯着杯中清透酒液泛起的波澜,过一会儿倏地勾了下唇,对祁逍道:“你的小淫奴很有意思。”
没等祁逍品出言下之意,支离把酒杯往云川的方向一伸,杯口一点点倾斜,一杯酒哗啦啦全浇在了那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上:
“奶子脏了,帮你洗洗。不用谢。”
“啊啊……好凉!啊呀……”
云川惊叫起来,支离喝的是冷酒,酒壶被随手放在桌边之前一直在冰里镇着的,冰凉的液体将奶子淋了个透,特别是之前被玩肿了发着烫的那一只,冰火相加的感觉刺痛又酸爽,疼得不行的骚奶子被降了温居然还有点舒服,让云川没忍住逸出一声呻吟。
“看吧,这婊子就是这么骚,奶子淋点酒都会浪叫。这不涨奶了出不来,露着奶子求人玩呢。”
祁逍轻蔑地看了眼云川,转头与支离调笑。涨奶了?支离闻言饶有兴致地仔细看了看云川的奶子,还真是,而且比自己刚涨奶就往外流惨得多,小母狗一看就是奶孔堵了奶水全攒在里面,不知道撑多久了,反正不会好受。
支离随口感叹:“他没怀孕吧?不怀孕就能出奶的双儿可不多见。”
冷酒煞人,只见云川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受到酒液的刺激,奶孔居然微微张开了,还像两张小嘴般一嘬一嘬,似乎盼望吮吸什么。里面粉嫩的奶管让人看了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