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怀里娇软的身子猛地一僵。在祁逍看不到的地方,支离的脸色都变了。美人做爱做晕了头,贸贸然给男人解了手铐,才想起来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事——当初到底为什么非要把人拷住。
要知道,身为经常需要潜伏变装的杀手,支离身上是不能有特殊气味的,因此日常饮食从不沾海腥辛辣。那股奶味自然不是体香,而是,而是……
祁逍也意识到了美人的不对劲。死活不肯脱的里衣,奶头处浸透衣服的“汗水”,似有若无的甜蜜奶香——一个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猜测在男人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在支离做出应对之前,祁逍一个翻身把美人压在身下,呲啦一声扯烂了薄薄的里衣。
一对白玉似的圆润大奶子争先恐后蹦跳出来,鼓胀的奶肉雪腻肥美,红嫩的奶头像两粒初熟的樱桃,最夺人眼球的是,奶头中间居然微微张开一点细孔,从中沁出几滴雪白的奶液。
祁逍:“!!!”
男人惊呆了。
……
一心隐瞒的秘密被男人发现,支离简直羞愤得想杀人。
美人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自从那夜在山洞里被男人破了身子,回来之后,自己就莫名其妙开始涨奶。
最开始奶水流得特别汹涌,必须每天挤出来才能舒服;所幸这几天已经好了很多,只偶尔才会流两滴,直到今天身体因性爱动情,奶水才出得多了些。
思来想去,支离只能将这次莫名其妙的涨奶,归结到自己特殊的体质身上。他的身体被万蛊坑改造成一个怪物,任何离奇的变化出现在他身上,似乎都不是不可能。
万蛊坑其实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一个“坑”,而是一座山谷。支离在那里生活过十年。谷中花草树木,鸟兽鱼虫,无一不带毒,只是毒性有深有浅,发作有急有缓罢了。
万蛊坑里毒物与毒物相生相克,万物皆是毒药,万物皆是解药。这些毒在支离的血肉中一次次碰撞洗涤,伐髓炼骨,活着走出万蛊坑的支离,体质被毒物们淬炼得早已与常人不同。
他顶着霜月般醒目的银发,百毒不侵,伤口自愈的速度比普通人要快许多。但或许还有些连他也不知道的改变——比如一旦被开了苞,不需要怀孕也会流奶不止?
其实支离有所不知,他涨奶这事跟特殊体质还真没有什么关系。问题还要归结到他当初中的春药上。药物是破碎针对双儿特制的,中药后没有男人的鸡巴肏弄,把精液灌进体内,则气血逆行武功尽废;被男人肏了,骚逼吸收精液,事后就会涨奶数日。
这一手不可谓不狠毒。在破碎的设想里,不管变成废人还是献出处子逼,高高在上的第一杀手从此都要沦为男人的玩物。却没想到为支离开了苞的男人,会真的对一个生来低贱的双儿生出情愫。
不过这些事支离目前还不知道。在美人的认知里,涨奶是他自己体质的问题,不管他的身体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出奶了就是出奶了,要知道,哪怕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妓子,也不可能仅仅被鸡巴破了处就开始涨奶的。
这一认知让支离觉得难堪至极,他踩着骨踏着血才爬到组织里的男人们头上,自以为已经摆脱了双儿只配给男人当母狗的命运,流汁的奶子却瞬间将一切打回了原型。原来他仍旧不过是个淫贱的骚货。
这件事没人知道。支离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因此他拷住了祁逍的双手,不让男人有机会触碰里衣之下汁液横流的奶子。但现在一念之差,一切全完了。
“走开……求你……别看……呜……别看我……”
支离挣扎着翻过身去背对祁逍,不敢看男人的神色。他害怕看到一张充满鄙夷与蔑视的脸——就像他在汀兰坊看到的,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神却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轻贱玩物,一鞭子一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脚下的淫奴身上。
虽然对男人口中的喜欢有所怀疑,但无法否认的是,美人冰冷的心墙已经被男人所表现出的炙热情意融化开一线缝隙。否则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给人舔鸡巴。
支离最恨那些觉得他是个双儿,就该给他们当母狗当婊子的男人,这些人现在全都成了刀下亡魂。祁逍成为了唯一的例外,因为至少在表面男人给予美人的是温暖是尊重,让美人破天荒想要赌一次,赌自己总有一日能驯服男人,得到对方真正的真心。
从他产生这个想法起,就意味着美人平静的心湖早为男人起了涟漪,只是双儿遭受世人偏见的烙印根深蒂固,不敢轻易承认动心。也意味着支离潜意识里一直坚信,祁逍到目前为止表现出的深情很大部分是做戏。
做戏无所谓,男人愿意花心思扮演温柔情人,至少意味着自己在男人心里比普通的淫奴多了点位置,那假戏并非没可能在日后成为真情。但如果男人发现天山雪其实是个一肏就流奶的贱货,谁还会愿意付出真心?
不怪支离这么在意自己涨奶的事,即使双儿被世人认为性淫重欲,破个处就能出奶也依然闻所未闻。张开腿给男人肏逼还能说不是堕落,是平等的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