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凶狠地瞪视,在祁逍看来却是美人羽睫微抬飞过来的娇睨,一分凶九分媚,看得他当下一把火从大脑燃到脐下,顿时什么都顾不得,扑上去按着美人又好一阵热吻。
“哎哎哎祖宗!我的宝贝儿哎!可不能这么硬捅!”
“唔唔唔——!!”
“我吻技不好吗?”
他知道他栽得彻底。
美人好不容易才再次把饿狼一样的男人推开,脸颊已经涨得通红——这次是气的,死活不让男人再碰。
美人被他吻到要窒息,下狠劲咬了他一口才终于逃出生天,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恶狠狠瞪了这混蛋一眼。
“哇这么野啊宝贝儿?第一次就玩这么大?”
男人戏谑地吹了声口哨,对美人的表现既惊且喜,受用地笑纳了这份礼物。他发现他的美人很喜欢这个姿势——让自己像是“掌控者”的姿势,既然宝贝想要,他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呜啊……别吸了呜……嗯啊嗯哼……”
美人柔软的小手在他胸肌腹肌上捏来摸去,大概是觉得手感很好,玩了好一会才逐渐往下,男人粗长的鸡巴已经怒涨成紫红色的巨龙,青筋毕露,被娇嫩小手握住的瞬间激动地跳了一跳,马眼吐露出几滴清液。
祁逍眼疾手快一把将美人的肥屁股托住了,好歹没让他直接硬坐下去,要说过往他生捅开的初苞儿不知凡几,向来自己爽到就好哪里在乎那些婊子疼不疼,可换了身上的美人,自己却不由自主想把最温柔最美好的体验都给他,最好一点痛苦都不要受,只享受性爱的快乐就好。
和舔逼一样,祁逍从来不与床伴接吻,试图向他索吻的床伴全都被他弃之敝履。他认为亲吻是爱意的表达,而他只需要性不需要爱,贱母狗履行好自己鸡巴套子的职责就够了,不要奢求不该要的东西。
“闭嘴!!”
美人的味道好甜,甜得他心醉神迷——直到被舌尖咬破的痛楚唤回神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美人的唇。
祁逍只觉得他心上人的花液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津津有味全喝光了尚嫌不够,还要往深处继续探寻用力吸吮,逼肉都被他吸得翻出来一小截,又被舌尖顶回去。
美人已经被口腔里的味道气得七窍生烟:
祁逍一边舔逼一边分神去想,这浮冰击玉般的好嗓音,叫起床来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动听。
“结束?没结束,还有更舒服的给你呢,你不想试试吗?……好好好不亲你,我们做别的。……相信我,我真的会很温柔的,就试一试好不好?”
“宝贝儿,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祁逍恍然大悟:
不曾经历情事的美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支起身子将软屁股悬空在男人胯部上方,前戏扩张什么也不做,握着鸡巴就往嫩逼里捅。
疏解了两次,春药效力稍有缓解,情热和空虚感不再那么强烈,刚恢复些力气的美人便挣扎着想起来就此抽身,祁逍哪里肯干,正餐他还没吃到呢,边搂着人不放边一叠声地哄:
“你怎么能……!你嘴里……你刚刚……”
“哼啊……别碰哪里……嗯啊啊……舒服啊……”
“好……”
但现在他捧着美人的脸,吻得痴迷又热烈,深吻不够,湿吻不够,口腔里全是彼此的味道,还是不够。大舌纠缠着丁香小舌追逐嬉戏,彼此品尝舔遍对方口腔里每一处甜蜜,津液交换,数不清吞了多少对方的口水进肚里。
,玩得美人浪叫不息,哭喊不停。
祁逍感受着嘴里小小的破口,破天荒觉得有点委屈,多少人想求他祁公子一吻而不得施舍,他愿意主动献吻的宝贝居然还不想要?
等遗憾发现确实吸不出更多水液,祁逍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结果看到冷漠如冰雪一般的银发美人已经被自己玩到娇靥嫣红,凤眼含泪,小鼻头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顿时理智全无,鬼使神差地凑上去吻住了美人的樱唇。
祁逍放松身体大喇喇地躺在地上,一副我不反抗看你想怎么玩的模样,欣然等待对方施为。
祁逍闻言大喜,拿了许可就迫不及待将美人推倒在地,三下五除二解了自己的衣就要覆上去。结果下一瞬间天旋地转,两人的体位转眼掉了个,换作美人骑跨在男人腰腹上,嫩逼擦过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道道湿漉的水痕。
直到男人又一次用那从红豆熟成樱桃的娇花蒂嚼弄磨牙,美人终于忍不住再次泄了身子,春水从穴道潮喷而出,全浇进了男人嘴里,被咕咚咕咚大口尽数吞咽下去。
美人气急败坏,扑过去要捂祁逍的嘴,被祁逍从善如流抱了个满怀,笑嘻嘻去亲他的耳朵。
“那是你自己的东西呀宝贝儿?你不喜欢吗?我可是喜欢的很呢,宝贝儿的味道甜极了,不管是哪张小嘴都……”
情人亲昵的爱语逐渐酥解了美人心底的防线。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灼热情潮又开始反扑,银发美人最终还是晕晕乎乎,半推半就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