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白君仪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
“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干娘白君仪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南宫逸玉此时也已脸色涨红,下身坚硬灼热,涨的难受,他抓住干娘白君仪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他的肉棒,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被南宫逸玉抓住重新按上,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干娘白君仪好一阵心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
南宫逸玉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他一把搂住干娘白君仪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她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干娘白君仪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被南宫逸玉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干娘白君仪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南宫逸玉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南宫逸玉一直将干娘白君仪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她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干娘白君仪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同时她感觉到南宫逸玉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南宫逸玉按住干娘白君仪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白君仪娇软的乳头被南宫逸玉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南宫逸玉的手指下,由小肉豆处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干娘白君仪脑海一片空白,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南宫逸玉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干娘白君仪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干娘白君仪在南宫逸玉面前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南宫逸玉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面前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来,俯身在干娘白君仪耳边淫邪地低声道:“干娘,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干娘白君仪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南宫逸玉也已经情欲高涨,他分开干娘白君仪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干娘白君仪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
南宫逸玉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凶狠顶入干娘白君仪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那娇软稚嫩的子宫,干娘白君仪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那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南宫逸玉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硕大的龟头。
干娘白君仪娇羞火热地回应着南宫逸玉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肉棒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南宫逸玉越来越重地在干娘白君仪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那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
南宫逸玉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干娘白君仪那哀婉撩人、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玉儿……干娘……好舒服……唔……嗯……用力……”干娘白君仪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这极度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