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儿,干娘好痒……”在南宫逸玉怀里的干娘慕容伊人,高潮后依然敏感。
南宫逸玉把干娘慕容伊人搂过来,用手从她的肩头到小腹,从手臂到大腿,轻轻的抚慰她每寸的肌肤,当来到她大腿内侧时,触手的是一片湿滑,那是他与干娘慕容伊人激情后所留下的粘腻,南宫逸玉拿起毛巾温柔的清理他几分钟前驰骋的沙场。
南宫逸玉向慕容伊人报以一笑:“干娘,玉儿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什么?”慕容伊人问道。
南宫逸玉将干娘慕容伊人偎在他怀里的娇躯紧紧拥着,伸手抚摸着她全身细柔柔暖烘烘的肌肤,又揉捏着雪白高挺的肉乳,亲热地问道:“干娘,玉儿的这条宝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你是
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儿子,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你不相信吗?不信你摸摸看……”南宫逸玉一把抓着慕容伊人的手就往母子的交合之处摸去,慕容伊人意识到他的动机,欲把手缩回却被南宫逸玉强拉回去,他把肉棒抽出一半,硬要慕容伊人张手握着鸡巴,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慕容伊人的手掌。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干娘慕容伊人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她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她的手指深陷南宫逸玉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干娘慕容伊人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她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干娘慕容伊人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过了好久,干娘慕容伊人清醒了过来,软绵绵地四肢大张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断喘息着,历经了暴雨侵袭的美穴甬道也逐渐松弛下来,子宫口张开,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激情过后,干娘慕容伊人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缓缓张开双眼,抱着南宫逸玉,抚摸而在的头,而南宫逸玉的嘴已经贴上了她的嘴唇,他们热烈的亲吻着,早已把乱伦的罪恶感抛在脑后。
“干娘刚才还兴奋的叫着什么‘亲哥哥’、‘亲爹爹’的,怎麽现在又害羞起来啦?”南宫逸玉一心想跟干娘慕容伊人打情骂俏一番,怎料她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后,干娘慕容伊人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干儿子南宫逸玉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
“呀……不……玉儿……不要……”南宫逸玉不理干娘慕容伊人反对,戳着阴户的肉棒又来一顿猛插,为要使她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於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干娘慕容伊人抽插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鸡巴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玉儿……干娘要……”正要踏入高潮一刻,南宫逸玉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干娘慕容伊人可反过来叫要了:“啊……别停……狠心的乖儿……别来逗干娘嘛……”“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啊……好……干娘说……说便是……亲哥哥……亲爹爹……”干娘慕容伊人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南宫逸玉的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他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子又会把肉棒抽出来折磨她。
“干娘,满足吗?”干娘慕容伊人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南宫逸玉,一副陶醉的口吻在南宫逸玉耳边轻声说道:“哦,太疯狂了,玉儿,你真行,把干娘干得舒服死了,干娘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干娘活到这么多年,也就是今天才在你身上领略到如此美妙的性交乐趣,以前和你干爹在一起,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做爱,从来都没有,干娘活了这么多岁,只有和你在一起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假若不遇着你,干娘这些年真是白活了,小心肝,你好棒啊,喂的干娘饱饱的,干娘真爱死你了。”慕容伊人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嗯……坏孩子……老是要欺负干娘……我不来嘛……”慕容伊人羞涩道。
这时南宫逸玉心中无比满足,抽身而起,躺在一旁,只见干娘慕容伊人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春水花蜜,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雪白的阴阜内,爱液蜜汁四溢,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美穴甬道入口微张,爱液蜜汁正因高潮刚过而不断从美穴甬道口顺着大腿涌出,沾满了她的大腿,水淋淋,腻滑滑的,屁股底下的床铺上沾合着南宫逸玉的精液和慕容伊人的春水花蜜,湿濡濡一大片粘液,慕容伊人却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也不去擦拭。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干娘慕容伊人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在喃喃自语,南宫逸玉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干娘慕容伊人,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后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