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的声音将他从梦境中拉了出来,他哆嗦着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猛的抱住陆长沣。
陆长沣把埋在怀里的人捞出来,细细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怎么这么傻?嗯?”
着不说还说,这一说啊,那满心的委屈像是下雨一样随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陆长沣看他哭得伤心,抱住他顺着气,小家伙哭的都打嗝了,看来吓得不轻。
晓白流着泪,耳朵软趴趴的,就连尾巴都耷拉着,呜呜咽咽的说道:“呜呜呜——嗝——老,老公,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陆长沣伸手捏住晓白的下巴,把人的脸颊正对着自己,“怎么学会撒谎了?今天见了谁?”
陆长沣的脸色虽然透着温柔,但却凌厉不已,活像是严格的老师训斥自己的学生,但那语气中还透着些无可奈何的宠溺,晓白却被吓得一愣,本就委屈的不得了,陆长沣这么严厉的一看他,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辙,温言那人说几句你就信了?还不告诉我?委屈的自己躲被子里哭的一塌糊涂,你让老公我心疼死吗?”陆长沣叹了口气,在晓白的唇瓣上轻轻吻着。
晓白有点愣,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有些疑惑,犹豫的开口道:“可是,可是温言说你爱他,呜呜呜——还说你不会要我的,说我是个小畜生,只是逗我玩——呜呜呜——”
陆长沣眼神暗了暗,他没想到晓白这么依赖他,这是好事,但是晓白对他的信心怎么就这么低?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说几句话就把自己打死在棍下?要不是今晚聚会温言说的那些话,他可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如果是那样的话,晓白可能就会可怜兮兮一声不吭的把自己从心里踢出局,一想到这,陆长沣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晓白,看着我,”陆长沣擦掉晓白脸上的泪,郑重其事的说道:“首先,温言确实是我初恋不假,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年少时候的冲动而已,我也不会不要你,我爱的人是你,你明白吗?”
晓白被陆长沣一长串的话说的愣愣的,他微微低着头,软儒儒的说道:“不,不明白,你,你都不碰我了。”
一听这话,陆长沣眸子暗了暗,这小家伙把他的好意怎么还给曲解了,“你不在发情期,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便没动你,原来晓白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对我心生怨念啊?”
陆长沣这一段话说的可谓是意味不明,晓白赶紧摇成拨浪鼓,“不,不是的。”
“不是的?那是什么?嗯?”陆长沣微微眯起眼睛,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晓白紧张的低着头,一时想不到说什么好,陆长沣将人按在床上,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那就慢慢想,真是把你老公的心当作驴肝肺了,”随即陆长沣像是报复一样,低头啄住那粉嫩的乳尖,撕咬了一下说道:“你跑丢那段时间,老公我可是彻夜难眠的找你,你想听什么?我爱你?”
“好,我爱你,那你呢?晓白?”
陆长沣伸手拂上他的小穴,恶劣的玩弄起来,拉着那小小的阴蒂按压揉捏,小穴立马不断抽搐的喷出水,陆长沣好笑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私处的小豆豆被不断侵犯,瞬间而来的快感让晓白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本就哭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如今更是乱成一锅粥。
那你呢?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句话想寺庙里的钟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晓白愣了,在陆长沣的挑逗下他很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知道什么是爱吗?
粗粝的中指和无名指浅尝辄止的在骚穴口口抽插着,骚穴里分泌的水越来越多,陆长沣两根手指在骚穴里面搅动、翻转、碾压。
甜蜜的声音很快就从喉间传了出来,像是蜜糖一样甜的人发齁,晓白的身子像是睡莲一样慢慢绽开,粉嫩的乳尖和白里透红的肩头让陆长沣在他身上种下红色印记。
“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为什么就认为我爱的人不是你呢?晓白,你怎么可以这么片面呢。”陆长沣硕大的龟头顶在骚穴口,在一语说完便势如破竹的顶了进去。
小穴太久没有遭受过如此的粗暴的进入,但却爽的晓白头皮发麻,陆长沣也是腰眼一酸差点缴械,太久没肏这骚穴,竟是越发的紧致了,跟破处时别无二致。
陆长沣狠狠的顶了一下,大龟头一下就撞在了子宫口上,骚穴内的子宫一个哆嗦,喷出一股淫水,陆长沣顶在宫口,也不急着抽插,就慢条斯理的研磨着,晓白被磨的双腿发软,小腿肚子都直打抖,强烈的快感让小腹止不住的抽搐。
子宫的记忆比晓白还要清楚,一缩一缩的想要敞开,里面流出的淫水浸湿这内穴,陆长沣的鸡巴又粗又壮,现在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唔——难受——好难受——老公——”
“难受?那你还说老公不爱你?老公不爱你爱谁?嗯?”说着,陆长沣狠狠的抽出,在重重的打在宫颈口上,随即里面喷出一股淫水被鸡巴又给顶的逆流了回去。
“厄啊——”鸡巴摩擦过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