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其实他都是随便应付，哪管好不好吃。
算了，既然说了补偿，那他就得说话算话。
“这顿。”这是实话。
云初平白他一眼，没说话。
洛飞抓了抓他的后颈，跟抓猫似的。云初平无奈，转头看他，没说话。
“噢。”洛飞的筷子被他捏在手里前后转了几下，眼珠也似乎转了下，“吃饱了那我去洗碗。”
“这顿好吃还是你平时自己吃的好吃？”
“老大……你这是……跟谁实践呢？”
老大不是最喜欢听反馈的
“你在实践？”
“该实践了。”说完就看到那人瞪大的眼睛。
洛飞吐槽道：“你平时一个人有没有好好吃饭？”
“素荤搭配？”
云初平本来想说他来洗，结果一看洛飞，冲刷几下，把碗碟全放洗碗机里了，熟练又迅速。
平时冷冷清清一个人，谁都不搭理，被欺负时眼泪一颗一颗掉，委屈得要命，瞪着你掉眼泪，撒娇而不自知。
接连着，就是洛飞惯用的连拍，“啪！”“啪！”“啪！”“啪！”“啪！”
洛飞本想找点有趣的节目，调来调去，都没找到合心意的，体育台云初平估计又不感兴趣，于是把遥控器给云初平。云初平摇摇头，也没有拿遥控器的意思。于是洛飞随便调了个音乐台。
洛飞邪邪一笑，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说道：“什么事呀？”
“老大你下周三有空吗？罗余要办生日会，他是你以前的好朋友，我想……”
“来，看电视。”洛飞见人呆呆地在看他，挑挑眉，把人拉去沙发上。
“啪！”“啪！”“啪！”
这不太像洛飞平常的作风。
“你说呢。”洛飞的回答懒懒的，但手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了，好几次云初平想呻吟出声都死死咬住。
客厅的灯也是暖色调的，云初平感受着壁火般的暖光，在洛飞的肩上想着，这柔和温暖的装修风格，是不是这个家里原本的女主人设计的——洛飞每次提到她时，眼里明媚温暖，又瞬间暗淡。
“看情况。”
“看情况。”
他正在客厅里被人打光屁股。
“好吃吗？”洛飞的眼睛幽幽的，不知在想什么。
迷糊猫从头到尾没睁过眼。
他差点奋力拒绝要求回房间，下一秒又想到了这两天阿姨不在，整个屋子只剩他和洛飞两人。而洛飞，又极喜欢这样做。
这是他老大吗？
“有。”云初平点头，肯定般说道。
“喂”，洛飞笑道，“你不是都恢复了吗？”
他们的对话没停，洛飞的手也没有停。巴掌捆肉的声音，清脆而有频率地成为了背景音。
“可以啊，到时我们一起去。”
“啪！”洛飞用动作回应了他。
云初平正认真听着电话内容，猝不及防地被打一下，差点发出声音。
他看一眼，打开了免提。
“营养丰盛？”
云初平不喜说太多话，所以洛飞总是观察他的表情，只见小猫悄悄地红了脸，把脸撇向一边不看他，也没其它动作，他就知道，云初平是接受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把人按到自己腿上，扬手一拍，“啪！”
“你这次是在跟谁实践呢？”关随十分好奇，“别人躲你都不生气？”
云初平竟也顺从地依偎在他身上，没有反抗。
他问这么多干什么？
就罚五下？
“老大，你在干嘛呢！我跟你说……”
两边圆润都被拍热了，粉粉嫩嫩的，很漂亮。洛飞每次实践，体验都实打实的满足。云初平嘛，形状好，上色好，手感好，姿势好，恢复还快。
他摸着云初平软软的头发，还是一样的柔顺，温和妥贴。这人涂药时就睡着了，刚从泳池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他不得不把人的头发洗干净，再吹干，再抱他上床。
他似乎没下狠劲，没有以前欺负他时那么疼，但响是无疑的，这种回荡着的响声提醒着云初平——
手机铃声响了，是洛飞的。
“躲什么，”洛飞按住云初平的腰，往最红的地方快速连打五下，“撅高一点儿。”
是关随的声音。
“累坏了？”
“这次我们主要打右边行不行？”洛飞说着就拉高了原本卡在皮筋带上的T恤下摆，一直拉到了腰部，见云初平仍皱眉，但也没完全拒绝，半哄半威胁道：“之前说好了穿这裤子任我折腾的……”
沙发大而软，洛飞没有姿态地靠着沙发，松松散散。瞧一眼说着没兴趣又直直地看着电视的云初平，手一拉，再一揽，人就靠在了他身上。
“没有。”洛飞的生活其实有很多他的意料之外，很正常。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