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季入秋后前半个月里,闵燃都挺忙的,这几周更是频繁离开。闵燃不在实验室时,他们大多都在微信上聊。
昨天下午闵燃去总部加班,直到今早也没回来。易顾给他发微信他也不回,想给他打电话又怕打扰到他。
他很忐忑,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后xue在昨天被塞了颗跳蛋,到现在也没被取出来。
跳蛋昨晚一直没动静,早上一起来就隔一段时间振动一次,时间久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就是感到后xue明明含着东西,但震动时长很短什么都满足不了,久经调教的身体空虚又寂寞。
他想向闵燃乞求一个自慰的机会,可闵燃就是不回他消息,最后只好偷摸夹紧腿在椅子上蹭xue。
易顾以一种及其诱人的姿势反复在方凳的尖角上磨擦xue口,得不到满足的后xue用力收缩,隔着布料凳子都被sao水打shi了。
跳蛋的定时震动又来了,他想象着闵燃用道具或是Yinjing插他的xue眼,无力地瘫在椅背上娇喘,灭顶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可他没有高chao。
跳蛋太小了…
他还记得没有主人的允许任何时候都不能触碰身体,他磨xue的举动已经做错了,凳子上那摊yIn水和和被打shi的裤子都是证据。
他犯错了,心里既慌乱又害怕,被情欲折磨的下体微微抽搐,只好抖着手给闵燃发语音:“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
闵燃依然没回,他太害怕了,心里难免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他不乖主人不要他了…还是他太sao了主人腻味了…
他没有安全感,身份和闵燃也不对等,他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和闵燃在一起…他不该妄想和闵燃成为恋人,还能在他胯下当个没有人格尊严的性奴他就能满足了。
他走出客厅,坐在玄关后面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身体蜷曲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头紧紧埋在手臂里神情恍惚地望着门口,唇齿间发着抖。
黑灰的瞳孔毫无神采,他彻底卸了力气,侧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他好像坏掉了,像个被Cao烂的破布娃娃一样随意倒在地上,脸上布满泪水略长的鬓发都被润shi,分不清是痛苦多还是绝望更多。
闵燃昨天挺倒霉的。
先是把手机丢了,后面又被公司总部的事儿缠得脱不开身,新手机里没有易顾的联系方式,他联系不上易顾,想着放他自己玩一天。
昨天临走前塞的跳蛋不算大,时间设定晚上是关闭状态,塞上一天一夜问题也不大,就放在一旁没再管。
等他办完事回去已经是第二天半夜凌晨了。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还没踏进去就看见门口蜷缩成一团的人形,愣了一下又觉得地上的人实在是很乖,他心里有点酸涩,又很满足于易顾对他的顺从与依耐。
连忙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把人捞起来打横抱在怀里,可手碰上易顾的瞬间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太烫了。
闵燃立马打开灯查看,怀里的人脸色惨败,露出来额头滚烫,脸上尽是干枯的水渍,赫然是一副昏迷已久的模样。
他抱着易顾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回到卧室为他裹上棉被,他急得什么都顾不上,甚至忘了隔壁房间的实验室里也有医疗器械。
等易顾被送上救护车后他才缓过来,他想到那枚跳蛋,又想到一整天都没回复的微信。
检查书下来后,医生告知他易顾只是受凉导致的发烧后,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发着高烧的易顾嘴里喃喃地喊着主人,后半夜更是开始反复道歉。
一向无所不能的高大男人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握住易顾的手,试图安慰他,可昏迷的人没有知觉,什么都感知不到。
好在易顾的手机就放在他贴身衣物的兜里,闵燃翻出来确认易顾给他发了什么。
易顾的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壁纸也是简单系统自带的,没有多余的应用软件,唯一的社交软件只有微信。
闵燃打开后翻到对话框,只看见上面陆陆续续发了好几条。
—主人,请问可以把小xue里的跳蛋取出来吗?
这句是昨晚发的,大概是易顾睡前随口一问。
—主人,屁股发情了好痒,saoxue想要被惩罚。
—求您惩罚奴隶的saoxue。
—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
今天发了三条,闵燃大概能猜到他不在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的小奴隶敏感又自卑,受不住情欲自慰后向他认错,缺迟迟得不到回应,他一定害怕极了。
闵燃心想,等易顾病好后,他一定会狠狠惩罚对方,抽肿他的xue眼,看着他跪在地上求欢,逼着他说更难以启齿的sao话,要他用身体牢牢记住这次教训。
让他以后再也不会自轻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