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打起来手感好,声音脆,没有不爱的,这会腚蛋都被仙子抽的满目
疮痍了,要不要奴家运功,消消肿,大白屁股恢复如初,让仙子继续兴致勃勃的
抽起来?」荆玉莹故意这样说道,自己知道,此女子屁股比自己肯定美上几分,
特别胸前巨乳,估计只有家里两位才能压她几分。
仙子知道荆玉莹故意气自己,也没往心里去,不想在主子的后宫中给自己树
敌,但也不能失了威严。
「荆姑娘,你这白腚蛋,真乃美物,管家我就是抽不过
瘾啊,这样吧,二十鞭以后你就自动运动,消肿化淤,然后我再继续抽,你看,
要不我抽轻点」。
军犬荆奴一听,咯咯笑到「汪汪,咯咯,汪,仙子是执狗棒者,哪需要问奴
意见,仙子要是高兴,今天就是把荆奴抽死在这里那也是荆奴活该,荆奴这就运
功,今让您抽个痛快!」。
说罢,转身运功,屁股恢复如初,行走的时候,屁股扭的更厉害,被打时的
叫声更加婉转。
转眼间,走进了二层阁楼,阁楼里只有一个类似马厩的地方,里面的马尾肛
塞到是不少,马鞍马具也是一应俱全,马厩的材料和普通的马厩可很是不同,木
头都是千金难求的紫禅木,连马槽都是用金子做的,马厩里很干净,没什幺残渣
剩饭,马厩下面的干草竟然是龙须草,外面比金子还贵,在这居然当铺盖用,马
厩最上面是夜明珠,比将军府的还要大,刷马的刷子都是用盘蛟须做成的。
「汪汪,主子好是偏心哦,给马姐姐的都是这幺好的东西,荆奴那的都是马
姐姐这里剩下的下脚料吧,」
正说到兴处,忽然大白屁股上一阵阵剧痛传来,这次力道可大多了,连抽十
棍,最后一棍还是正对着浪穴,力道之大,把浪穴的淫水都抽的飞溅,军犬的声
音徒然变调,清脆的狗吠成了哀鸣,逼近那里只是用功保持温度,丝毫没有抵挡
外力,娇嫩之处,怎能勐然受这几棍,可不能受又怎样,人家打狗就是看着狗主
人打的,打完以后仙子面目严峻,「军犬荆奴,你可知你已犯了军规,黑军军规
严谨,能容你一条军犬有嫉妒之心,既以为犬,为何还有人之妒?同样是黑军伺
部长,荆部长嫉妒同僚,改不改打?我与将军安排的不顺白大人的意思,是我们
的不是,可你一军部犬奴,竟因私心嫌弃狗窝简陋,我定要问问白大人,这合不
合理!哼!」。
「仙子息怒,您老人家别气坏了身子,荆奴为犬您为人。因为一个母畜让您
动气,母狗万死不辞。您对母狗敦敦教导,母狗铭记在心,,」
说罢,荆犬爬到仙子脚边,用脸蛋蹭着仙子,「仙子十棒,母狗刻在臀间,
主子不到,此十棒痕迹不消,其他处置,到时仙子如实禀报主子,主子再做什么
惩罚,母狗绝无二话」。
「好,不愧是黑军伺的,不给自己求情,荆犬狗道忠诚,本仙子佩服,此间
之事,我会据实禀报白大人,请大人定夺」!说罢牵着狗链往前面走去,荆奴崛
起屁股,十棒痕迹历历在目,在白雪间,宛如盛开的梅花!随着程老爷子的讲解,
整个屋里详细的进入荆犬的脑子里,调教室,训兽室,厅房,卧房格局明亮,亭
台玉楼风格独特!回到荆犬的院落里,荆犬叩拜仙子,夹着狗棒,恭送了仙子。
蒙面女子也离开了,为了主子和家族,最近自己可忙了个不停。
荆玉莹回来了院落里,走到一个小温泉处,虽是寒冬腊月,温泉里却是热气
腾腾,荆犬脱下身上的外套,走入池子里,闭目养神,臀部的印记依然还在,她
不敢用功消除,仔细回忆今天的事情,这个仙子还好没用上内力,绝对是手下留
情,可达到她们那种境界的体制,也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虽然自己只差一个境
界也能达到,但也只是摸到门槛而已。具自己观察,程老爷也绝不只会外家功夫,
军部一直注重修外力,今天酒楼外这程老爷的呼吸和步伐来看,一看就是内家真
气运用远比外力运用的多,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幺,只是比次事关重大,她不得
不小心行事。
大公主能不能镇守一方就看这次主子的秘密出行了!墨门弟子已经在东海湾
计划了好多年,该成事了。突然,一根银针从天上直插女子额头,不过银针只在
女子额前半米处就不能再进,女子抬起玉手轻轻捏住银针「哼,杏医派的银针,
怎么你家医奴不帮主子研究春药了,」
说罢,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