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你那吧。想你了。”
“不想要。”连人都不想要了。
K俯身，轻轻揉搓秦卓新的脖颈，问：“以前一直是这么等着调教师来的吗？”
呼——秦卓新长叹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就当是一次道别，就这一次，结束了就直截了当地说，直截了当地断了联系。
“是。”
秦卓新跪在玄关等K的时候，理智又恢复了一些些，他要承认自己对K是有好感的，如果K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可能会和K保持长时间的床上关系，但是K这个身份太危险了，已经完全超出了秦卓新的掌控，这让他非常不安，以前的性爱是玩过山车，也怕，但是心底知道是安全的，现在却是真正的高空走钢丝。
K笑着换了个话题：“一般是在调教室里见的，那就偶尔会在门口接喽。”
“情人节还有一个月呢，按照惯例至少要来个十次八次的呀。”
他把自己扒光，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洗完后还不忘照照镜子，感觉一身光溜溜的太无趣了些，又挑了个项圈带上，红色的皮革，还带着铃铛，之前一直觉得过于扎眼谄媚，从来没有带过，这次……他觉得K应该会喜欢。
K用脚抬起了秦卓新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说：“今天，很老实啊。”
“主人能喜欢，是奴隶最大的荣幸。”秦卓新恪守着奴隶的准则，认认真真地回话，却不抬头去看K，目光卑微地向下，只能看到K穿着运动鞋。
四肢着地地爬楼梯并不容易，走到楼梯边上时，秦卓新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K也没着急，坐在最高处的台阶上等着秦卓新爬上来，可等秦卓新爬近了，他又坏心眼地轻轻踢了秦卓新的肩膀一下，秦卓新微微趔趄了一下，虽然没有掉下去的危险却也吓了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了K一眼，感觉失礼了就又立刻低下了头。
“接过几次啊？”
K开门见到秦卓新的时候有点小小的惊讶，秦卓新似乎是第一这么正儿八经地跪在地上等他来。K没拖鞋，直接抬脚碰了碰秦卓新脖颈上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秦卓新不自觉地红了脸。
“是吗，”K笑，“早知道我也该穿的正式些。”
这么一想，别扭的脾气又上来了，说道：“奴隶也想本分地履行奴隶的义务的，但是主人不给奴隶安全词，奴隶有时候会失了分寸。”
然后，秦卓新又陷入了思考，然后要怎么疏远K呢？直接不联系是不行的，这个人脸皮厚的很，之前两次都不联系了，可他还是找上门来了。此时，秦卓新想到了那个跪在俱乐部的人，他是怎么被K抛弃的呢？
K用力拉扯绳索把秦卓新扯到了自己的面前，秦卓新失去平衡跌趴在了楼梯上，下体被楼梯的棱角撞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睛蒙上了一片水汽。
“那有没有人说你爬楼梯的样子特别性感啊？”K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秦卓新的分身，“性感
“有……”秦卓新如实地答了，才发觉出不对，“不是说好了情人节吗？”
“今晚有空吗？”K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
K牵起挂在秦卓新脖子上的绳子带着他向调教室走，秦卓新在他身后爬行的时候偷偷地打量了他今天的穿着，真是有点随意，就是一般人出门遛狗时的打扮。这么想着感觉自己入戏又深了些。
K本来想发个火的，可是把秦卓新拉近了，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在次没了脾气，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才说：“你挺会翻旧账的嘛，又想要安全词了？”
“奴隶一直都……”秦卓新话说到一半有些心虚，他是被许多调教师夸过服从性很高的，可跟了K之后，的的确确是又发火又顶嘴没个安生。本来不过是想要好好地完成一次BDSM性爱而已，可现在这个时间点突然的乖巧，难免显得自己是欺软怕硬，如今知道K的身份了在故意献媚。
“今天打扮的很像样嘛。”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这次的事情，于李菲菲是改变一生的事情，于K，却不过是解决一个小的问题的小契机，而秦卓新自己，几乎就是个跳脚的局外人。什么出气，不过是随口说说吧。
秦卓新还在思考，电话响了，竟然是K。
秦卓新放下电话，脑子里只剩下了“想你了”，又呆了很久，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自欺欺人，什么循序渐进，什么要好好计划都是骗人的，他就是不想和K断掉联系，听到K说想他了，他只感到了高兴，兴奋，期待。他的理智一直在催促他离开K，但是他的心根本就听不进大脑的劝，下半身更听不进去。
“一般是在调教室里等着的……一般调教师会在调教里等我。”
“哦。”秦卓新觉得K说的没什么错，自己好像也开始蠢蠢欲动，但转念又想到自己的驱赶计划，虽然还没有什么真的计划，但是就这么和K做起爱来，自己那点定力肯定是赶不走他了，纠结了一下，推辞道：“但是我已经回家了，今天不想出门了。”
“奴隶记不清了，大概十次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