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还沉得住气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除了架住我臀部的匪徒。!!来了。
「呃……呜呜呜啊——」被破身的痛楚却是意外的小。而我难以抑制的声线
随着骨髓传到自己的耳中,却远远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怯生生地可爱。
「……如此淫贱的网袜,真是难以想象会是教导芙朵拉王族们的老师穿的呢。」
「人家……平时……就是这样穿的、」
「听说你是那个大教堂军校的教官?教着那些王家的公子哥?穿成这样是生
怕那些少爷们不知道你骚,干你的骚穴吗?」
「……」我气愤地,紧紧夹住他们的下体,以示抗议,抽插的巨棒舒适地感
受着我的包裹。然后在舒爽的爆发中,对手立刻换了下一位。
我成为了盗贼的便器,而在放弃的喘息中,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体味
着每一个炽热的雄性那欲望的迸发。
「这婊子,实在是太好用了,呜呼!」
「好使到都想要带回家去供着了,哈哈哈!」「是吗,那老子也想要,不能
让你这家伙独占啊」
咕、咔嚓。
「咕——啊啊啊——」,我的口中也忍不住发生轻微的呻吟,回过神来,
我的手脚已经被这些残暴的男人搞到脱臼。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得意忘形,又或
者一开始那个黑衣人就授意了他们任意妄为。但结果是,我逐渐变成了他们的一
团雌肉而使用。
我的手或许已经断了,我的脚也失去了知觉。如同死鱼般贴着地面吐著舌头。我或许已经被他们扭成了永远也无法靠自己站起身来,也不可能再举起武器的
肉玩具。
冷冰冰的节状物忽然被某个盗贼粗暴地捅进了我的秘径。
「哈哈哈,爽了吗婊子,这是你自己的剑啊」「你乱搞什么?弄坏了她的
洞我们还玩什么。」
让那是我天帝之剑的剑身尖头。这算是究极的屈辱吗。我的身体却泛起异常
的燥热。如果说按照传说的考证,这天帝之剑是原本女神的遗骨所制。那也不过
是用曾经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而已……这么想,似乎也并
不是很奇怪吗?
谁知道呢。
「喂……你们看啊……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一节一节粗糙的金黄色剑身从我的下身中抽出。能随着使用者意志变形的天
帝之剑进入我的秘径之后反而变成了比较顺滑的外形,成为最好的假阳具。忽然
被盗贼们抽出时带出了飞溅的透明淫液。被剑插入后却丝毫无损的「神器」,让
盗贼们长大嘴惊呼。
「这玩不烂的身体,是太他妈欠干了!」
巨汉们争相扑到我的身上。而颜面被按压着对着泥地的我却安然地闭着眼,
嘴角上扬。意识逐渐朦胧仿佛逐渐从身体里被抽空,唯独燥热和刺激感残留在我
的脑海之中。
「邪门、这婊子真是太过于邪门了!呃,啊啊啊啊————」
手脚与下身并用,被残暴的男人们覆盖的软肉压榨着饥渴的肉棒们……究竟
几个小时过去了呢。
死与性之狂舞
雾渐消散,一缕神圣的阳光照亮了慵懒「起床」的少女。
全身赤裸,明亮耀眼的白肌,一部分覆盖在翠绿的长发之下,如女神般。
晶莹的汗珠从额角流下,浸湿了几缕发丝,拂过胸口,黏在美丽的乳晕之上。少女慵懒地伸个懒腰,两团过于耀眼的白色乳肉上,象征生命活力的白色琼浆
如同美容液般,由少女的琼琼玉指轻轻地勾起,诱惑地放在唇边品尝。
这晨光中赤裸的,是生命之女神吗?
非也。
站起的绿发少女丰乳肥臀,堂堂地展示自己美丽的少女,身体黄金的比例,
胜过世间万物之美,蕴藏着至高美学的密码。
而被这美丽征服的云云众生匍匐在她之下。赤裸少女神的脚边,是无数毫无
生机的雄性男性尸体。这是渴望一尝女神芳泽的牺牲品。
少女神的双眼仿佛散发著异样的赤红之炎,方才粗暴蹂躏残虐她的一切暴行
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如果有什么修辞能够说明这样的异象,那就只
能是——邪神现世。
「哦哦————哦哦哦!!!终于,终于,我等来了你。真正的女神哟。那
最初的天狼之凶星,死于生之女神……只有你,是我们唯一值得战胜,值得征服
,值得毁灭的对手」
卷在黑衣里的幕后黑手终于再次现身。而他向着少女神高举着双手,激动地
如同见到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