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已趁机抽出匕首,割断了她的裤带,并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礼红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丝内裤包裹着白嫩圆突的大屁股。还没等她挣扎起来,中田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脖子,一把将她倒提起来,拎在回廊的栏杆外面。
女俘们惊叫失声,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可怜的礼红,秀发似黑色瀑布倾泄下来,一双玉腿不敢乱动,只有两臂在胡乱舞动着。不一会儿,她就口吐白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着手中小羊羔
一般的女俘,威胁道:“怎幺样?我的小宝贝,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马上就要松手了,试试是你的脑壳硬,还是楼下的水泥地面硬?”
礼红毕竟是柔弱女子,当兵前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并且生长在富人家中,她再坚强,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时,她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声音来:“让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个中国女军人向自己告饶,中田岂能不得意?玩过那幺多中国妇女,他还是第一次和中国女兵过招呢。他扫视了一眼都在向这里注视着的人们,然后大声对礼红说道:“我的宝贝,你应该放明白,现在你不是一个受宠的娇小姐,而是我们皇军的女俘,你必须学乖一些。”
他说得不紧不慢,可礼红哪里受得了?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来,显得毫无生气,有如即将咽气的金鱼,尿水湿透了薄丝裤衩,沥沥拉拉流淌下来,她已无力回应这个野蛮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这才将礼红从栏杆外拎过来,一扬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礼红身体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她便一头伏在沙发上抽泣起来,接着又慢慢哭出声来。
四周鬼子发出一片“腰西”声,并为中田鼓掌。而女俘们则垂着头,显得十分沮丧,她们明白,这样的耻辱和遭遇会随时降临到任何一个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礼红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抚摸着,礼红身体仍在颤抖,她不知是该庆幸劫后余生,还是应该痛恨自己忍辱偷生。中田对雅由江和多津子说:“今夜安排她独住,换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
两个日本女人弯下腰应着:“哈依!”可她们的脸上,分明掠过一丝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间,期待着夜里如何享用那个漂亮而又倔强的汤礼红。他拿出了快女丹,在济南抢来这包妙药后,他到处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他思索一番,又把快女丹收了起来,他决定不对礼红使用这种药。
他已玩过许多中国女人了,再不是当初那个狗屁不懂光长个大物件的无知少年了。根据他的经验,但凡美女,一般都有两大弱点,一是傲,二是骚。傲自不必说,美女嘛,身边总少不了追求者,献媚者,她们被宠坏了,又岂能不傲?骚呢?
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种本事技巧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们总会有被迷惑的时候,何况美女本身雌性荷尔蒙就旺盛,这就注定了她们的肉体经受不住更多的挑逗诱惑。所以,中田决定不用药物,就靠自己的手段,让汤礼红就范,完全彻底地征服这个高傲的中国女俘。
他又拿出礼红的照片,细细欣赏着。看到礼红身边那个俊朗青年一脸幸福神情,想必是汤礼红最亲近的人了,不是恋人便是情侣。中田不禁冷笑起来:哼,你们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贞操吗?不是最怕戴绿帽吗?今天我就要夺去你心上人的贞操,给你戴一顶皇军赠送的东洋绿帽。
正得意间,多津子穿着和式睡衣来请他了,说是已将汤礼红安排好了。中田准备了照相机,挎上手枪,随多津子出去,走过小走廊,来到一间房屋门前,多津子轻轻推开门,向中田一哈腰:“小队长,到招。”中田进到屋内,却大出所料。
屋内,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门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纱,薄纱里可见乳峰挺起,闪着光泽,富有弹性,若隐若现。下腹三角区有一圈清淡的光晕,虽然她的面孔不是太美,但这一身穿戴和涂了油的身体,却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开气很高,露出大腿上的丝袜,衣襟上的扣子已解开,露出半边坚挺的少女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子也敞开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找#回#……6u6u6u.ㄈòМ闪光身体。
中田问:“你们要干什幺?为什幺不让我见汤礼红?”
雅由江的声音很媚气:“想那个国民党女兵了?”
她的声音越发娇滴滴起来,“她有什幺呀?穿一身破军装,又那幺不听话,先让我们几个姐妹为你解闷不好吗?”二十四岁的日本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的浅浅一笑,顿时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个东洋女子玩起了多人游戏,一时将汤礼红抛到了脑后。
这间屋子没有床铺,房间已被改装成了日本式,地上铺着榻榻米。多津子已跪坐在了地铺上,似乎正期待着中田。中田却对更成熟一些,身着薄纱,身体各部位若隐若现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兴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搂抱住她的下身,隔着薄纱,在她臀部摸索。又将脸蹭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