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
屋内的奸夫淫夫被吓得抱头尖叫,商青鸾那姘头被吓得早就直接跳窗,拔腿逃跑。
林良侯怒气冲冲进屋就把缩在帐子里的商青鸾抓住,按在床上。
怒吼:‘好你个商青鸾,你特么的不要脸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么恶心我?!你特么偷汉子偷的全村儿都知道了,还特么胡诌我碰你?!’
商青鸾不怕死的挑衅的眯起大大杏仁眼瞧他:‘你就是不行!就是恶心你!你瞧不上本公子,有的是人惦记本公子!你算个屁,不照照镜子,你哪儿来的底气管我?!本公子要脸蛋有脸蛋,要学识有学识,琴棋书画,经商理财无所不通,我找一百个,你也管不着!’
‘我特么资助你上学科举,让你买卖皮货,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儿,你竟然往我头上拉屎?’林良侯气的手都抖了,眼睛血红,声音暗哑,恨不能弄死商青鸾。
多时日的相处,林良侯没有说,其实他很喜欢商青鸾,只是心里有很多顾忌,同性转性取向的艰难,贫富阶级出身差距,加上上一世被老婆戴绿帽,他怕了,他没办法的选择了独善其身,可对商青鸾,他自问问心无愧,怎么就能被这么对待?!
‘呵呵呵呵……”林良侯连连冷笑,眼睛里悲愤和恼怒成倍递增,笑的格外瘆人难听。’
商青鸾瞪着他:‘你笑什么?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自个儿的夫郎都被上了,还只是蠢笑。’
‘我笑的是,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确不对,所以我想怎么也得拉满了,再扔掉茅——’林良侯侮辱人的话没说完,脸色火辣辣的一疼。
“啪——”
商青鸾抬手就是一耳光,眼波泪珠打转,满是屈辱悲伤:“王八蛋!衣食住行样样没有给我满意的也罢,就连婚仪也没有给我,掌家权也没给我,作为夫君毫无风度,打心眼儿里不喜我,不爱我,没有胆气,没有野心,即便是如此,我商青鸾有没有把第一次给你?有没有想委身于你好好过日子?是你不要的!是你先不要我的!”
林良侯被一巴掌打蒙了。
商青鸾已经撇过头,捂着脸哽咽,哭的脸色桃红,泪如滚珠。
那声音如莺鹂泣啼、娇翠欲滴。
林良侯用舌头顶了顶被打麻了的脸内,凑近商美人在那挂着泪珠的腮上亲了一口。
“啊我不要——啊啊你起开不要碰我!”商青鸾挣扎。
但他越是反抗,林良侯越来了劲儿,而且他偏偏要上!偏偏要征服商青鸾!
头一回和男人做,林良侯兴奋紧张过度,前戏也粗暴,弄的商青鸾脖子,胸乳,大腿都是吻痕捏痕。
商青鸾使劲儿摇头不让亲嘴儿,林良侯也不气馁,掀开商青鸾松散的玫粉罗裙,看着那裙内的满园春色,林良侯喉结滚动,粗嘎的喷出灼热呼吸。
粉粉圆圆的臀肉,小细的精致粉嫩阴茎并一对儿玉丸,臀缝儿嵌着朵密密褶褶的菊蕊儿,紧致幽深,伸手过去碰碰,菊褶剧烈的蠕动收缩,忍不住用手指抠了抠。
不对啊,里头滚烫的缩着吞着手指,又一点点湿,但还是偏干,根本不像刚刚被姘头儿使用过的感觉啊???
掰开大腿,把大腿架在了肩头,那蜜穴儿受了刺激,自己分泌出粘液。
看的林良侯心火焚烧,他丝毫不觉得恶心,甚至下体竟然起了极其亢奋的反应,阳茎暴起,胀大的像跟铁棒子。
埋头就是一顿狂舔,像狗舔食似的。
“咕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把商青鸾臀间舔的水亮亮,腻滑滑。
商青鸾抓着枕头,旖旎的春色染了满脸满身,夹着腿刚好把林良侯的头夹在臀间,细尖甜腻的浪叫声余音绕梁:“嘤嘤嘤啊啊啊呜……林良侯啊啊别哈……你这色胚!啊啊啊……”
林良侯舔了好久,把商青鸾舔的菊穴高潮喷射淫水,咕咚咕咚的全喝了,舔了舔嘴,砸吧砸吧,握住腻水不留手的白桃屁股肉,粗长滚烫的红肉棒在那蜜穴儿入口蹭了蹭,“噗呲——”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哈啊啊————”被破身的刹那,商青鸾尖声哭喊,那黄莺儿似的可怜儿嗲音拐着弯儿的十八颤,娇媚的眼神泪波婉转沁入鬓发,连夹着的细嫩阴茎也一同掉了‘泪’。
一丝鲜血从腿根儿流淌,染污床铺。
林良侯觉得不对劲儿,被死死的箍着,又疼又堵,寸步难行,虽然流水很多却抽插间艰难,重重叠嶂肉膜,不得不放慢放缓,几十下后,肥水充沛流淌,随着捣干,愈发滑溜溜的做声。
蜜穴儿禁锢着肉棒根部,小嘴儿似的一缩一缩,弄的林良侯大汗淋漓,爽的魂儿都要被商青鸾的小穴儿吸走了,渐渐变的滚烫,紧,油,暖,肛肉肥厚恨不能插出水花儿。一次次顶在最深最敏感的凸点穴儿心儿。
“啊啊……啊啊啊……”商青鸾早已一改不配合的态度,大敞着羊脂玉腿,浪叫连连,随着林良侯压上来,立刻勾缠住林良侯的脖子,连声哭喊,抓咬林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