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贝。”,凌沛迷蒙的睡意被郁理的投怀送抱驱散了个干净。
“我呀,我。”,郁理用白皙的手指指自己,“恭喜你呀,凌先生。”
“哦~”,凌沛亲亲郁理扬起的鼻尖,“那确实值得恭喜,可这宝贝不是我捡回来的,是我威逼利诱骗回来的。”
“哦。那也是。刚见面的时候恨死你了。”,郁理推开凌沛往卧室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用别人的命威胁我,净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凌沛突然想起柳溪说,如果没睡醒就别说话,脑子一团浆糊只会把事情办砸。
“凌沛。”,郁理坐在床上,两腿一盘,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地毯,“坐这。”
“...”,凌沛坐在那里,仰着头看郁理,“郁理。”
“!”,郁理心虚了一下,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对凌沛的余威没了半点恐惧,“叫我郁队!现在你是嫌疑人,我要依法对你进行审问!”
“...”,凌沛不知道郁理大半夜玩什么角色扮演,“郁队。”
“嗯~你交代一下的罪行。我先说好啊,这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郁理假装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自己在烟雨林提交了信息,我只是恰好看见了,然后之后的事情都是碰巧了。”
“凌先生~你说谎了哦~”,郁理凌厉的眼神射向那位“嫌疑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想蒙混过关。”
“我哪儿说谎了。”,凌沛像初见时那样,手一摊,“我是合法公民。郁队长有证据吗就在这里审问我。我连偷税漏税这样的事情都没做过。”
“...”,郁理被眼前人的无赖震慑住了,“你...你...你怎么这么无耻!”
凌沛也盘起腿,左手肘撑在膝盖上,枕着下巴,“郁队长好大的官威啊,我只不过是陈述了下事实,怎么到郁队长的嘴里就成了我无耻了。啧啧啧,还是说现在的警察先生破不了案子只能把我这样的良民抓去充数了。”
“...”,郁理被反将一军,“首先,你可不是什么良民,你威逼利诱我!其次,我也不过是陈述事实,凌先生的无耻程度,只要接触过的人都深知我说的就是事实!我这是给你自首的机会,希望凌先生把握住机会。”
“我坦白。”,凌沛的脑袋晃啊晃,“我有事情想坦白。”
“你说。”,郁理身子前倾,双手撑在床上,“快说。”
“我坦白,阿郁屁股里插着黄瓜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了。”
“...”
“我坦白,和阿郁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把阿郁操到下不来床。”
“...凌、沛!”
“我坦白,每次操阿郁的时候一说警察先生,阿郁就快把我夹断了。”
“闭嘴!!”,郁理从床上冲下来扑倒凌沛,把手捂在凌沛的嘴上不许他讲这些东西。凌沛一手扶着郁理的后脑勺,一手环着郁理的腰,猛一用力,转眼间郁理被压下了下面,郁理的手还捂在凌沛嘴上,凌沛伸出舌头一舔掌心,郁理触电般立马收回手。
“阿郁,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烧了。”,凌沛很担忧地看着郁理。
“滚!少放屁。”,郁理气急败坏。
“阿郁,不如我们在这来一次?”
“???”,郁理紧张得咽口水,“我伤还没好呢凌沛。”
凌沛笑着,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没有证据审问我,我可是可以要求赔偿的。”
“呜呜好凌沛,我错了,我那是跟你开玩笑呢。”,郁理赶紧挺起上半身亲亲凌沛,“你看你一凶,把我吓坏了。”
“哦?”,凌沛想笑但忍住了,挑起眉看郁理战战兢兢的样子,“就这样?”
郁理的手扣在凌沛的后脑勺上,压低他的脑袋,亲了上去,软乎乎的舌尖划过凌沛的嘴唇,像是在舔凌沛唇上的蜂蜜,舔得嘴唇一片明亮水光,才探入口腔,舌尖一勾一勾,挑动凌沛的情欲。凌沛反客为主,舌头卷挟郁理的舌头,郁理想要退缩被凌沛紧追而上,凌沛的舌尖划过郁理口腔的每一处,像是领土的王巡视属于他的土地。慢慢地,亲吻变成了黏腻的闷哼。
“唔~”,郁理像他的舌头一样软在凌沛的怀里。凌沛的手褪下郁理的裤子,手指探入后穴轻轻触碰,让怀里的人皱起眉猛地抖动身子,下一秒,郁理讨好地用屁股摩擦凌沛的手指,“凌沛~要~”
凌沛笑着扇了一巴掌手中的嫩肉,“要什么要,等你好了再说。睡觉!”
“呜~~”,郁理遗憾地跌进凌沛的怀抱,“真不知道惹了谁的火~”
“洗漱!”,凌沛把郁理抱到卫生间洗漱,看着郁理在旁边面带苦涩刷牙就觉得可笑。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在卫生间像两个傻子一样笑得前仰后合没完没了。
“郁理,睡觉了。”,凌沛把郁理抱紧在怀里。
“晚安凌大总裁。”
“晚安郁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