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呜呜呜老公饶命。”
“别动!好好敷。”
敷足半小时,凌沛松开手,郁理皱着眉歪着脑袋睡着了。凌沛弯下腰,手从郁理的脖颈和膝弯下穿过,微微用力把郁理抱进怀里。
“嗯~”,郁理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还发出不舒服的声响。凌沛屏气,抱着郁理走进另一个房间,轻柔地将郁理放下。
“别走。”,郁理看着凌沛,伸手抓凌沛的手,“别走。”,凌沛无声地叹气,郁理每当这种时候都会变得粘人,可郁理还没吃饭,“凌沛,陪我睡一会好不好。”,郁理充满期盼的眼神让凌沛决定先陪他睡一会,等下起来再吃饭。
“好。”,凌沛跨上床,将郁理揽进怀里,凌沛的下巴被郁理的脑袋顶着,郁理的一手收在凌沛胸前,一手环过凌沛的腰。凌沛低头亲吻郁理的额头,“做个好梦。”,郁理很快重回梦乡,凌沛也随后进入梦乡。
…
“疼。”,郁理是被疼醒的,身子像被放在火上烤。一睁眼,就看见凌沛皱着眉头在找什么东西。
“阿郁你发烧了。”,凌沛看见郁理醒了,坐回床边,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郁理的,“你得去看医生。”
“不。”,郁理摇摇头,“吃点药就好了。而且,我没有力气。”
凌沛手指探进郁理的后穴,惹得郁理直掉泪珠,“阿郁乖,忍一忍,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有郁理的配合,很快就将那几根被捂热的黄瓜取了出来。凌沛将黄瓜都丢进垃圾桶,擦了擦手才按了服务铃,“麻烦拿支体温计、一盒冰贴和一盒退烧药过来。”
凌沛坐回床前,扶着郁理的脑袋给他喂水,“多喝点水,乖,药马上就来。”
“我不吃药。”,郁理推开水杯,“我要你心疼我然后再也不敢这么欺负我。”
“我再也不这么欺负你了,你得乖乖吃药。”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阿郁我去开门,你把这杯水喝了。”,凌沛把手里的水递给郁理,“必须全部喝完。”,郁理嗷呜一声想撞墙。
“凌总,您要的东西都在这个篮子里,这里有医生,如果有需要可以让他上来看一下。”,于潇在门外略担心地看着凌沛,“24小时都有医生在的。”
“啊,好,他现在不舒服,晚一点吧。”,凌沛致谢,“谢谢于经理了。”
“阿郁,我扶你坐起来吃药。”,凌沛撑着郁理,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左手从郁理腋下穿过虚虚抱着,右手拆药。郁理烧得人发懵,觉得凌沛身上冰冰凉很舒服,下意识地往凌沛怀里挤,凌沛一条腿踩在床上,一条腿踩在床下,尽力打开双腿方便郁理抱自己。郁理像树懒一样双手紧紧围绕凌沛的腰,脸颊贴在凌沛的胸膛上。
“阿郁,阿郁,把药喝了。”,凌沛将冲好的药剂举在郁理唇边,郁理微微张口吐了想往外吐,被凌沛眼疾手快全灌进去。凌沛又把拆出来的温度计放置在郁理的腋下,“乖,夹好,我看时间。”
“凌沛。”,郁理恹恹地开口,“我病了,你把我打病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好,不打了。”,凌沛将撕下来的冰贴贴在郁理的额头、手背上,“我觉得我应该找个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不要!”,郁理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身体。
“那我们现在开车回家,找姜医生过来看看。”
“凌沛,我不想回家,我还没好好泡温泉呢。”,郁理把玩揽住自己肩膀的手指,大拇指头按在凌沛的指甲上,左右来回摩擦,像情人间的缱绻。
“郁理...”,凌沛正想继续说话,郁理嫌凌沛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揪着凌沛的衣领子逼迫那人低下时常昂扬的头,湿润的舌头重重划过凌沛的双唇,倏地闪进凌沛的嘴,招惹那人蛰伏的进攻武器。
“如果再加重我们就立马回家。”,凌沛向后拉开安全距离,嘴唇上全是郁理亮晶晶的口水。
“嗯!”,郁理松开揪着领子的手,重新环抱在凌沛的腰上。
“38度2,阿郁,我们应该回家。”,凌沛眼看着时间到了,抽出温度计,面色更差了。
“可是我刚才吃过药,而且额头上也物理降温了。就算起效也没有这么快的。”,郁理不肯。
“两个小时,如果没有退烧的意思就立马回家。”,郁理点头同意了。
“嗯...”,凌沛突然闷哼一声,“没事。”,郁理不信任地用眼神追问,“只是腿麻了。”,郁理立马想起身,被凌沛压了回去,“我说了没事。”
“凌沛~可是我突然想吃水果,你去拿一点好不好。”,郁理烧红着脸,昂起头亲凌沛的喉结,“想吃梨~”
“好。”
郁理从凌沛怀里爬出来躺平在床上,“不用着急嗷~”,半闭起眼用嘴喘息。高烧让郁理的鼻子彻底被塞住,嗓子又干又疼,喝下去的水像是沙漠里被蒸发的水汽,毫无作用,身体又像在燃燃大火中炙烤。下半身的肿痛反而成了可以被忽略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