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凌沛低声威胁,“如果你想明天不下床。”
“那我就会不理你,看见你也当没看见,你碰我我就打你,你跟我说话我就当没听见,反正看见你我就立马转头走。”,郁理觉得有点冷,又往凌沛怀里缩。凌沛想从郁理身体里抽出半软的性器让郁理舒服点,可郁理不肯,凌沛只好先拿羽绒服把郁理裹起来,又捂了一层被子。只有郁理毛茸茸的脑袋露了出来。
郁理蔫着缩了回去,“我还在生你的气。你别得寸进尺。”
“胡说!”,凌沛呵斥,“你一颗真心喂了狗,哪里有人会嫌弃你的真心呢。郁理,你听好,我没有嫌弃过你,从来没有,我只恨不得找出来当年那帮人,把他们的手指一节一节敲断,让他们跪在你面前向你赎罪。”,凌沛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闻见了他们手中的血腥味,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把那些人挫骨扬灰。
“嗯...我想想...你骗我,伤害我,对我不好。算了,我也不知道,我没想过。”,郁理轻轻锤了凌沛胸口一下,“你问这么清楚是想我把你隔在外面吗?”
“那要是我不在你心里了呢?”,凌沛想听听。
“阿郁,好点了吗?”,凌沛小心翼翼,害怕再一次刺激到他怀中的宝贝。
“不要丢下我凌沛,求求你不要嫌弃我。”,郁理断断续续抽咽着。
“不...呃!不需要!我自己也能扛得起来。”,郁理挣扎着抗议,挥舞着双手扭动却让体内的凶器顶到自己的凸起。
“那你会因为什么把我排除在心外。”,凌沛追问。
“不。”,郁理拿脸颊轻蹭凌沛的耳垂,“不要为了他们脏你的手,我要你干干净净的。”
“阿郁。”,凌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调查郁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怕你又像上次一样生病,我也是犹豫了很久才瞒着你的。对不起。”
“亲我,凌沛。”,郁理凑近凌沛主动亲他,凌沛粗暴地反过来攻略郁理,用牙齿恶狠狠咬他的嘴唇,用舌头强劲地搅动他的口腔。既然抹不掉你心里的疤,那就用我们的记忆覆盖掉好了。
柔情郎,而是一个带着嘲笑的陌生人,他笑着一把抢过郁理准备的情书,大声朗读,周围人的哄笑让郁理想逃跑。但他们抓住了他,扒光了他的衣服裤子,按住了他的四肢,用手指伸进了他的身体抠弄他,看他流泪看他求饶,冷眼看着郁理大声喊着别碰我…当时被手指强奸的感觉就算到现在他都能深刻记起。郁理以为自己全忘了,原来并没有,所谓的忘记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两个人像两头猛兽,没有章法不谈感情,就是单纯地交换体液,交换彼此的味道。两个猛兽在黑暗中相互撕咬,扭作一团,双眼却亮得刺眼,凌沛甚至连最简单地润滑都没做,就硬着往郁理体内挤,郁理双腿交叉在凌沛的腰上,干涩地感受凌沛的形状,直到甬道被凌沛挤满,直到身体里留下凌沛的印记,郁理才哭喊着和凌沛一起高潮了。
“我一点也不恨他们,我恨自己,恨自己犯贱,恨自己要拿出真心让人糟蹋,恨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念想。可是,我在遇见你之后,我一开始真的很抗拒,我怕自己又要重蹈覆辙,怕你只是拿我当个消遣的乐子。但我又犯贱了,我又心甘情愿拿出自己的真心。凌沛,只要你想,我的命都在你手里。”,郁理乖顺地趴在凌沛怀里,毫无波澜地像是在同凌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只有提到凌沛的时候,才带了点起伏,“那天你让我不要管你,不可能的,只要你在我心里一天,我都不会不管你的。”
两个人相拥着久久没有其他动作,凌沛的性器还停留在郁理的体内,郁理死死环着凌沛的脖子,嗅他头发上熟悉的洗发水味道,亲他的耳朵,啃咬他的肩膀。郁理低声呜咽,泪珠砸在凌沛身上,让凌沛心疼地揽紧怀里的人。
“当然不。”,凌沛低头亲郁理的眼睛,扇动的睫毛挠得凌沛心里酥酥麻麻,“阿郁,你别怕,以后有我在,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凌沛散了一身血杀之意,心疼郁理从小到大这样不快乐,却能在成年时还保持不容忽视的阳光和温暖,“阿郁,如果忘不掉,不要强迫自己忘记,我会陪着你。”
“是是是,郁大人,郁大队长,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
凌沛已经理清了,无非就是无聊的少年们打了一个于他们而言打发时间的赌约,赌郁理会不会爱上这样一个营造出来的角色,赌郁理会不会拿出他的真心,可能每每在郁理对他动心时,还要去和那些狐朋狗友或炫耀或讽刺一番。郁理啊,他的郁理。
“凌沛,我真的好害怕,我一想到那个时候我就害怕得喘不过气。”,郁理第一次试着对第二个人提起那时候的事,“他对我真的很好,每天早上给我带早餐,他们骂我的时候他也会站起来回骂回去,他们把我的作业试卷和书扔进垃圾桶,他会一样一样给我捡回来擦干净,他为什么是骗我的呢?他站在他们中间冲着我冷笑,他说我下贱,说我是骚货,说我就是敞开屁眼被人操的婊子。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凌沛越听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