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啊”的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软了的鸡巴,正欲拿手弄硬,再战美人,营房门突然打开,吓得他和王二一阵心惊,本已半硬的鸡巴又生生的吓缩回去,两人抬头观看,却是之前拿钱偷跑的郑七。原来这郑七最是小心贪财,刚才把三人的钱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门找地方藏好,顺便四处看看,若是被人发现,骗奸上官眷属的罪名坐实,三人难免砍头之罪。刚走回营
房门口,郑七便听到门内女郎高声浪叫,似已被二人肏至高潮,郑七淫火欲焚,急闯入内。
“肏你妈,郑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阳痿!”
“干!拿我们钱还没找你,看看老子鸡巴让你下回去,到时候你给弄硬了?”
仆一进门,便被二人喝骂,郑七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眼见得自己错过美女开苞吹箫的美景,郑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问候了十七八遍,“肏,你们破了这骚货的处,不也没等我幺?”一边和两人斗嘴,一边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鸡巴,一边翻过失神的美人,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郑七用手狠狠的抚摸了几下,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穴,鸡巴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疼的玉体乱颤,随着郑七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郑七的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开了小浪货你骚逼开苞,七爷我今天就给你捅开小屁眼……妈的,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七哥多肏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肏回去!“
待到后来,郑七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幺会夹……别跟什幺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郑七胯下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就此昏厥过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郑七恨恨的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时鸡巴又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和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郑七被女郎淫叫刺激,几下撸硬鸡巴,疾步上前,鸡巴一下顶入女郎樱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绷紧,三穴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三人第二波的阳精。三穴同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
“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郑七语下迟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来的目的,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来,开口便问:“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