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时候已经接近收尾,挨肏的那个咯咯咯的笑着浪叫,竟还有心思跟他们聊天:“姐妹,啊……啊唔,你老公,真有这么好?我不信!呵啊,啊……我老公,最喜欢你这样凶凶冷冷的娇美人了,啊!好爽……姐妹,要不要跟我,嗯啊,换鸡巴吃呀?呵啊,啊!我的小费分你一半……”
正面肏入一样舒服,滋滋的水声再次响起,就在这时,脚步声伴随敲门声传来,有个醉醺醺的粗嗓门在大喊:“别他妈操逼了,走廊里都闻的见这里的臭骚味!妈的,臭婊子把骚尿弄了一地!滚出来,别挡着我撒尿!”
这时,外面传来脆脆的几声扇巴掌声,合着闷声粗气的咒骂:“臭骚逼,我看你是闻见对面的骚味心痒痒了,想让他肏你!你想得美!”
苍帝不可能理会下流揶揄,他正被顶的一点点往前挪步,抖着手推开一边肏弄一边在他脖子留下痕迹的该隐,哑着嗓子沉声说:“别啃了……嘶,你会不会亲,不能咬……”
外面,娇滴滴的叫声戛然而止,听上去像是被另一个用手捂住了嘴。
“乖,别理他!再放松,你怎么越插越紧……”该隐成结的鸡巴抵在子宫壁上磨蹭着,手掌不断在苍帝腰臀两处揉捏拍打。
“你……哼唔!闭嘴!”苍帝抱紧他揽在腰间的精壮手臂,前后夹击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心脏在胸腔狂跳,兴奋的想大哭大笑。
苍帝和该隐被误会成婊子和嫖客了。会在妓院色情表演厅的洗手间打野炮的,除了这种关系,一般也不会有其他。
苍帝被突如其来的噪音扰的打了个激灵,他屏住粗重的呼吸,尽量不想发出声音。在公共场合性交,确实不是良好市民应该做的,他趴在该隐肩膀上,张口叼住该隐绷紧的肌肉,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外面的人明白,那泡骚尿跟他无关。
“呜呜……老公好棒!干烂人家,还要,嗯……嗯啊啊,老公射的好多,吞不下了,唔——”
苍帝痴迷的吞舔在他嘴里嚣张乱搅的软刺舌头,小刺刮磨皮肤时酥酥麻麻的感觉无与伦比,他被顶弄的摇摇欲坠时不忘抿唇挽留口中的舌尖,该隐满意的揉抚他的后脑,不断把这个吻变的更久更深。
穴碾平,勾紧,捅穿。
“是嗯……你很会肏,呼,朕很满意……”
“夹的这么紧,老子怎么干进你的骚子宫!”该隐用力掰下他紧紧攀着横杆的手,强迫他扭转身体,嘴唇迎着他半张的唇瓣亲上去。
他故意动的很慢,好让苍帝更好的体会被一寸寸征服的感觉。Alpha独有的成结规律让他又涨大一圈的粗大龟头牢牢卡住宫口,布满倒刺的阴茎顺势摩擦着勾上淫肉。
“小淫妇!肏死你!妈的,让你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人!把你的臭骚逼肏烂肏坏,看你还敢不敢!”
这时外面打野炮的婊子嫖客已经离去,少了让人欲罢不能的甜香味后,情欲不仅没散去,反而被压迫感极强的木质香味激出新一波高潮。
“疼……嗯,别挤……别再进——啊啊!太大了……”苍帝不可抑制的叫喊出来,变调的淫叫配着身后啪啪啪的肏干声,更像是在炫耀该隐的鸡巴。
“想射……呜,不能拖了,给朕……你,啊!快点射进来!”
“老公……啊!不要嘛……呜呜,老公我错了……呜咳,饶了小骚货吧……啊!要肏穿了!老公,人家不行了,嗯……要,啊!”
“怎么,你想跟他换?”该隐用嘴唇抿一抿苍帝头顶仿生拟造的兽耳,它们跟真耳朵触感无差别,在抿咬下颤动着抖抖茸毛,软乎乎的带着体温扫在该隐脸上。
两人上身还算衣冠楚楚,该隐嫌弃他的衬衣和外套碍事,苍帝却几次把他拆解纽扣的手打掉,红着眼睛对他摇头。
苍帝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
隔着薄薄的门,苍帝和该隐散发出的Alpha信息素气味既在互相压制,又时而相互交融,它们混合的那么完美,对Omega来说,这味道有着致命的吸引和压迫感,会让人迷失般追随臣服。
苍帝剧烈的喘息着,根本不理这个无聊的话题,他带着哭腔低吼:“再肏……唔,还差一点,快,啊!啊唔,鸡巴也要,帮帮……呜,别磨了,干朕的子宫……给朕肏进来啊!”
“你看是不是,我比他久……”该隐边亲吻他的唇瓣,边小声邀功般炫耀。
该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Omega觊觎鸡巴,这让他的虚荣心很是满足,他得意的揉搓着苍帝高高翘起的肉棒,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小声呢喃:“放心,唔!老子的鸡巴,只给你这骚皇帝含,馋死他。”
“呼嗯……疼,朕……不要了……”苍帝抬起头来,他牙缝里都是血丝。涨红的俊脸,湿润的眼角,配上皱眉吃痛的表情,是为只追求最上等征服感的Alpha量身定做的春药。
“唔——妈的,你吵什么,就在外面尿!老子还在办事!再吵宰了你!”该隐朝外面骂了一句,手掌按住苍帝的后脑,任由他咬着自己,腰胯用力顶撞,成结的鸡巴已经挤进娇小的子宫,肆意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