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一词大概是刺激到了柯星年轻稚嫩未经挫折的灵魂,再加上本就醉着,他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简单粗暴地便探入一根手指,他狠狠在魏晓林体内抠挖了一下,喘着粗气质问道:“是这样做吗?谌锐就是这样搞你的吗?”
魏晓林已经很久没有做爱,被柯星一折腾,痛得眼冒金星,他想伸脚去踹柯星,因为被压制着只能勉强抬一抬脚尖,稍微一用力,就有一种要抽筋似的疼痛,处处被遏制的愤怒终于让魏晓林喊了出来:“柯星,你滚出去!”
柯星是实干家,只看他能够放弃十多年的舞蹈去临时冲刺影视专业就知道,他才不管魏晓林是如何骂他的,他专心致志探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然后在魏晓林的后xue里享受进出之时带来的窒息感和舒爽感。
魏晓林的肠道柔软而又温热,就像柯星曾千百次幻想过的一样,自然了,这个场面也比柯星曾经幻想的更为粗暴狂野,更刺激更带劲了。
柯星年轻,仅是想一想自己真的在侵犯魏晓林这件事就已经足够激动,更别提魏晓林躺在他身下,生怕柯星注意不到他似的,一刻也没停地在挣扎。
用手指草草捅了几下,柯星就换上了自己的性器,魏晓林以前和柯星睡在一个宿舍,却从没见过柯星露过,此刻第一次见,魏晓林吓了一跳,连挣扎也顾不得了。柯星的性器就像他本人,长、挺拔、满是年轻人的活力。
柯星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涨大的性器塞进魏晓林的身体里,他没有经验,草草塞进gui头就已经被勒得不行,魏晓林被他粗糙的前戏折腾得要闭过气去,他恨恨骂道:“你……你……别压着我了!你再这样我们都没办法放松!”
柯星闻言,听出魏晓林妥协的意思,嘿嘿一笑,松开了一直压制着魏晓林的腿。谁知魏晓林只是诈他的,柯星把腿一拿开,刚得到自由的魏晓林就迫不及待要逃离柯星,挣脱他可怖的性器。
魏晓林的逃跑彻底激怒了柯星,柯星出离愤怒了,他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魏晓林,将他翻了个个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将性器整个塞了进去,因为太过粗暴,魏晓林的后边立刻就产生了一种撕裂般的痛苦,他闷哼一声,几乎要痛得晕过去。
柯星已经不管魏晓林是什么感受了,他被自己终于进入魏晓林的兴奋冲昏了头脑,犹如狂热的异教徒一般掐着魏晓林的腰摆动起来,rou体的撞击声在酒店房间里回响。
魏晓林整个人的三观都仿佛被颠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柯星居然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身后那具年轻炙热的rou体就像是肖想他已久,像电动打桩机永远不知疲惫似的,一副要把魏晓林干死在床上的态势。
魏晓林疼痛难忍,却又被柯星顶到了脆弱的前列腺,前列腺比头脑更快地背叛了魏晓林,他溢出一声短促的呻yin,柯星立刻亢奋起来,冲着刚才擦过的那个地方横冲直撞地试探起来,逼问道:“是这里吗?是不是这里?”
魏晓林不说话,柯星就怼着那一点摩擦,很快他就感觉到了魏晓林的身体在颤抖。柯星伸手向前一摸,摸到魏晓林翘起的性器上一手shi滑,他把摸过魏晓林的手举在自己面前看了一眼,然后笑了,一边更凶悍地攻伐起魏晓林的身体,一边将手指塞进魏晓林的嘴里,说:“小林哥,你样样都好,就是总爱假正经,你瞧你都爽成什么样了,怎么还跟我嘴硬。”
柯星的动作太快、撞击太密集,魏晓林连哼都哼不出来,呻yin也被憋回嗓子眼,只能被迫张着嘴任由柯星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搅弄。柯星又说:“不过小林哥的一切我都喜欢,假正经我也喜欢得不得了。”
昏过去前,魏晓林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自己可能真的和H市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