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后,他花了好长时间清理自己。主人告诉他明天还会再来,这让他有少许欣慰。抱着这样的心思他一觉睡到第二天。
黑暗中不知时间流逝,白天黑夜对他而言没有区别,过去十多年里他就是这么度过的。他靠最简单的清水搭配营养ye活着,他形成了自己的计时方法,用完一批营养ye就是过去了一个月,当生活用品出现磨损,每一年集中更换一次。
“浪费时间做无用功简直蠢透了,你唯一的价值就是成长为合格的奴隶,再以毕生Jing力伺候你的主人。”中心的人发现他居然在计算时间后嘲笑他。
“什么是时间?”他反问
回答他的是一顿鞭打,他们才说“时间是从你出生到死亡为终结的距离。”
答案并不能令他满意,一如他当年问出“我是个废物,那么你们是谁?为什么你们花心思在一个废物身上?”
问出这个问题后他同样被打了一顿,后背全是鞭痕
“不准躲,不准哭”他们呵斥他,又带有怜悯的语气说“不该问的就别问,废物没有发言权,废物不值得浪费社会资源。”
自始至终,他知道他和他们不一样,却不明白差别在哪里。尽管他们穿着同样的白色衣服,头戴面具,但是声音,说话的语气,身高这些细微差别证明有不同人接触过他,他们自成一类人负责调教他,为了最终有一天献给主人。
他忠诚执行了他们的调教,他的生命里仅接触过三类人,他,调教他的那些人,主人。
一觉醒来他发现身边有人,他叫道“主人。”
室内明亮,他说不清是自然醒来还是因为这灯光。
男人将他的身体摸了个遍,轻轻的,像是羽毛扫过。“你不开灯吗?”
“嗯”
“为什么?”
“在黑暗中更加舒服”
男人又带来了那种药物,要求他继续像昨天一样为他口交。
他刚蹲下去,男人想起“贞Cao带有吗?”
男人让他拿来贞Cao带和ru夹,亲手替他戴上,他一次性多拿了几枚ru夹, 胸部的两点只能用一对,余下的男人尝试夹在他的锁骨,顺着肋骨往下,捏起皮rou再排出一排夹子。
“你喜欢铃铛?”看到其中带铃铛的ru夹最多,男人开口
“是。”
随着铃铛的颤动,连带被夹紧的皮肤在发痛,可以想象拆除铃铛的时刻,皮肤上绝对会留下明显痕迹。
穿上贞Cao带后,男人隔着器械抚摸他的敏感部位,虽然毫无触感,但是这样的行为让他有些困惑。
然后就到了为男人口交的时刻,舌尖卷起一点药物,涂抹到男人性器上,少量多次,直到全部涂抹一遍,连Yin囊部位也照顾周全。那根东西直挺挺戳着他,有过前一次的经验,他知道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远比他一个人在道具的作用下完成一次性行为要长。
重复的机械运动中,他的心思开始飘忽,在经受调教的那段时间里,他多次想过主人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比他经历的那些训练更加极限地发掘他,让他前一刻生不如死,后一刻如同进入天堂。没想到他的主人会向他提出这种要求,他的主人会是一个没法正常射Jing的男人。 上药的过程分为沉闷,男人一言不发,比起上次暴力地扣住他的头,插到咽喉最深处,这次基本是由他占主动,灵巧的舌头照顾到每个位置,男人只管享受。
口活是最基本的技巧之一,他练了很久,看男人的反应,主人没说不好就是还算满意。 调配好的药物见底,上药完成,男人动手解开他的贞Cao带,动作粗鲁地撸过几下,他很快调整进入状态,接着男人像昨天一样将他按在床上长驱直入。
经过十多年训练的他什么都能玩,奴隶就这点好不怕用力过度玩坏掉,可男人采用最原始简单的方式同他性交,贯穿他,征服他。一想到那个人是他的主人,他就感到浑身战栗不能自已。
快奔向高chao的时候,这次男人从他狭长的甬道内退出来,让他张嘴,最后射在他嘴里。不等男人下命令,他就将全部体ye吞咽下去。 男人手指按在他滑动的喉结处,随即像野兽般啃咬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