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态?
阮心蔓甚是不解,言计深自是不多说,换了一身长款黑大衣,围了围巾,提了个纸袋子,跟我去风廷。
风廷,那是有名的情趣酒店。
去至风廷,言计深早就定好了房间,阮心蔓跟着他进去,这是一间黑白格调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言计深脱了大衣,把手里的纸袋子递给她,你换上。
屋内虽然开了暖气,一身女仆装的阮心蔓嫩白的胳膊和腿上,还是稍觉寒意。言计深闲肆的坐在床沿,黑灿灿的眸在暗沉沉的房间里反射着光,他不动声色,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看着她。
阮心蔓环着胳膊,长腿飘着白光,一时间不知所措。他在等什么?等她主动?
她走到言计深面前,生涩的坐到他怀里,藕臂搂着他的脖子,冷。
言计深揽住她的腰,把她压得近了些,脸庞离她分毫,嗓音沉清,这样子还冷么?
阮心蔓摇头,不冷了,很暖。顺势把自己贴得更紧。
言计深拨开她的双腿,顺着腿往上探寻,女仆裙下,空无一物,他勾着唇角,抚摸上柔软的小腹,顺着小腹往下滑,食指和中指摩擦略微凸起的小核。宛如一道电流,阮心蔓身子一抖,秀眉蹙,咬着唇瓣,双瞳剪水,盈盈若泪。
他探寻着花口,指腹摩擦两片软嫩嫩的贝肉,感觉到了微润的湿意,才投入一指,进入生涩紧致的肉穴。里面的紧涩感超过他的想象,两片贝肉受惊一般,死死贴着他的手指。
他亲吻她的唇,怀里的女人抖得厉害,一番亲吻才安稳了她的情绪,唇舌分离之际,言计深手指进入得更深,舌尖挑逗着小巧的耳垂,压着嗓子致命的哄骗,把胸露出来。
阮心蔓解开女仆装的扣子,一对不大不小的雪乳在黑白分明的衣着下显得越发可爱,圆滚滚的像雪兔子,言计深垂下头舔了舔,阮心蔓呻吟一声,反射性地缩紧了肉穴,夹得他不能动弹。
言计深抽出手指,抱着她,不过半分钟,就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浑身的皮肤若荔枝般白,透着水润。
按捺不住体内的情愫,言计深俯下身体重重一吻,有力的大掌扳开她的双腿,本就浴火难消的大肉棒愈加炽热,他快速的褪下衣物,粗炽的东西直直抵着她的腿窝,她就算是看不见,也能感受到体积庞大,身体更是抖如筛糠,纤纤十指本能地推搡他。
言计深眸光一暗,强有力的手已经把两条玉腿分到最大,乍一看,本细微的穴缝被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口子,而硕大的圆端正抵着口子,大有进入的架势。
阮心蔓怕极了,来不及开口求他,粗大的肉棒瞬间插入,未经人事的花穴像被刀子剜开,她疼得撕心裂肺,偌大的痛处从私处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子花穴被填满的肿胀和一直作疼的扩张感使她几乎昏厥。
言计深滞了片刻,清俊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股愉悦,她竟然没处过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