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乎是立马就接通了,叶臻听到男人叫他的名字,鼻息顿时更湿喘了,有刻意引诱的因素在里面,但也实在是足够刺激的体验,放在以前,他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给夏景曜打这种电话撩骚。
“唔…想你了…”叶臻低声说,他声音有点抖,伴随着轻微的吸气声。
“乖。”夏景曜说。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过于刺激,叶臻的手有些不稳,拍摄出的画面却更加写实和淫乱,就好像他是被男人强迫着,躲在公共厕所里露出私处给他看。
可叶臻正是一边翻阅着夏景曜发给他的那些信息,一边忍不住发骚,“唔~好想给你操……”叶臻低吟着开口,接连不断的布料摩擦音也清晰地传到夏景曜耳朵里。
叶臻咬着唇答,“在脱裤子,手没有伸进去……”
叶臻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听到夏景曜说不能的时候,他的后腰都酥了,就像在床上被老公钳着髋部,挣脱不开,被狠狠顶到骚心的那一下似的。
叶臻回想起那些画面,就忍不住脸红,其实也不算多淫荡,主要还是做得太猛了。
“怎么是这个时候?我准备要去接你了。”夏景曜回道,隔着手机,有些情绪其实可以掩饰的很好。
可叶臻现在突然又打去一通电话,不就坐实了,叶臻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他吗,怕是不知道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屁股发痒,所以才忍不住打这种电话过去。
“没有摸”叶臻带着鼻音轻声说,夏景曜低笑了声,哄着他道,要说实话。又重新问了一遍,这次问得很细,问他手有没有伸到内裤里。
叶臻打开摄像头,握着手机放到腿间,对准自己的私处拍摄,从外面看,内裤现在还没怎么被润湿。
“唔,里面是湿的。”叶臻说,但夏景曜不让他自己用手去刺激,骚水都还蓄在肉褶里,流不出来。
又糯又黏,夏景曜都能想象到叶臻的表情会是什么样,他其实很想亲眼看看,但夏景曜也知道,不能逼的太厉害,要给他的宝贝一点安全的距离感才行。
“好,我知道了。”叶臻突然笑了下。
“不能。”夏景曜毫不怜惜的说,“先让我看看,屁股湿到什么程度了。”
叶臻舔了舔湿漉的嘴唇,他觉得有些发干,总忍不住去舔。叶臻低声道,“不是的。”他说不了更多。
“不是很湿啊,宝贝。真的有感觉了吗?”
隔间不算宽敞,在密闭不通畅的小空间里,一点点细微的喘息和骚动都会清晰的传到电话那天。
他翻开手机,点进信息栏置顶的聊天界面,慢慢往上划,都是很日常的对话和语音,可叶臻想到夏景曜那句,如果忍不住了,可以打电话给他的话,脸颊就逐渐开始发烫。
“我能录像吗?”夏景曜轻声问。
叶臻脸更红了,他口鼻急促地吸着气,声音因为欲动而微微发抖,“下面有点湿了,好痒……我能把内裤脱了吗?”
就好像他之前隔着半掩的浴室门,想着同处一室的夏景曜自慰的时候,那种处于被发现边缘的暴露状态往往是最刺激的。
到最后,手机里那些看着原本挺正常的内容,似乎都能品出情趣和挑逗的意味来。
叶臻沾了点冷水,用手背压了压发红的脸,温度还是退不下去。不知道是为了试验进度是否如他所想的方式推进,还是因为感觉来了真的忍不住,叶臻锁上隔间的门,心跳又快又重,一边扯裤子,一般打了通话过去。
这个电话拨过去的时间太微妙了,他身子燥热的从夏景曜车上下来,却迟迟没打电话过去。夏景曜大概觉得他会慢慢忍过去吧。
“声音也会录进去。”夏景曜说,“不要咬着嘴唇,好不好。”
夏景曜握着手机,努力让嗓音不那么紧涩,“怎么了,蓁蓁。”
他看了看面板,完成进度涨幅最厉害的时候在几天前,那次早上,他发浪的猥亵熟睡中老公的大鸡巴,最后被夏景曜按在床上肏到崩溃,高潮来得又凶又多,两处淫穴都快被玩坏掉了。
000。”它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叶臻会这么数数,太奇怪了,在它们的逻辑里,计数是从0开始。
“是在摸自己吗?”夏景曜问。
“……是不喜欢吗?”男人的声音继续。
只要不拍到,就不会被老公看见脸的,叶臻这么想,于是胆子更大了些,伸手将内裤拉紧,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私处,清晰的拍下被勒出的鼓囊形状。
叶臻手指一紧,感觉后颈的皮肤像是突然被灼热的火舌舔烤过,连着背心,烫得十分厉害,烧得他身子又干又燥。
聊天界面里那些日常的文字内容,夏景曜如果能亲口转述一遍,大概也是这类似的口吻。
“嗯……”叶臻羞臊又紧张的用鼻音应了声。
叶臻脸红得不行,可他听着夏景曜说话的声音,听不出细微的异样,只感觉男人的语气很缓和,和平日里跟他说话没太大区别,温柔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