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声的询问打断邱夏的回忆,他在沈问之的注视下慢慢脱掉外套。
起来的程度和他不相上下,每天忙于商学院的各种社交和晚宴,又选的最古老传统的一个学院,每月一次的formal dinner就跟魔法学院开席差不多。
晏归比高中时又强壮高大不少,连肉棒都又发育了些,把邱夏抱坐在结实大腿上,紫红的鸡巴用力往上顶,薄薄柔韧的肚皮浮现出阴茎轮廓,看得青年眼热,有力的大手扯住邱夏胳膊狠狠往下坐,冠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邱夏被他连续的刺激弄得潮喷,夹紧小穴收缩着抽搐,哭着想起身又被拉着坐下。最后两个人就开了点缝在车里睡过去。
本来邱夏问他生日礼物要什么,哪想对方认真地要他给自己做根项圈。
只有Adam淫笑着拍拍他的肩,给了个“我懂”的眼神。
晏归低低地笑:“又想要了?”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又抽送起来,被紧致的肉穴夹得吸气,“哥哥都给你、都给邱邱…”
邱夏跟他穿过杜伦大教堂金色的拱形回廊时忍不住想,可恶,为什么他是麻瓜呢?!
就算没有明说也懂沈问之什么意思,邱夏偏不顺遂他的心,忿忿地想这个傻逼果然有自虐倾向。
还在睡梦中的人软声吟叫:“呜唔……”小屁股贪吃地往后吞,留住要抽出的肉棒。
这是本科的最后半年,邱夏终于憋不住主动向沈问之提了复活节假期去土耳其。
晏归挑挑眉:“人家可是有爵位的...”
邱夏大吃一惊,又有些担心:“你每天都和这些人社交吗...你,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一到傍晚商学院的楼前就很静,教学楼不高,坐在摇曳的草丛边,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但也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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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夏前段时间拆开包裹时还以为Adam改行做情趣用品设计了……
晏归看他那副表情就叹气:“早跟你说了,我直接跑来杜伦读本科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继续和你分开四年,还有一部分是我本来就打算不从政就从商,能拓宽社交圈认识上流阶层,这不是一举两得?”
沈问之正在调整相机参数,他追求原始的美感,所以打光板都很少用。修长的手指上素色简约的指环十分显眼,邱夏知道他天天都戴着这个。
晏归抱着他,两个小孩在草坡上滚。
那辆贺澜安送的车,黑色的真皮后座有过四个人的精液,邱夏从不让其他同学坐后座,别人问起来他只能打马虎说副驾驶更舒服。
杜伦比伦敦还爱下雨,挡风玻璃被大风拍打,冰凉的雨从窗缝斜斜飘进来。晏归眼皮动了动,埋了一整晚的肉棒又在邱夏体内搅动起来。
少年的青涩几乎完全褪去,被男人用精液浇灌过的花朵艳丽诱惑,身材愈发纤长,可该有肉的地方也变更大。
“我是想和你一起变好,没有委屈我自己,我现在每天好的不得了。”
去找Adam帮忙最后做了个指环,本来只是觉得戒指小,对他外系来说容易上手些,结果沈问之转头就把戒指照片po上网,引得最后邱夏期末月给晏归又雕了个小乌龟,还给远在国内的贺澜安送了个自己烧的陶瓷,还做了汪汪的陶土黏在上面。
细线般的暗红链子像绳一样绕过修长脖颈垂到胸膛,又往后缠去勾勒两片蝴蝶骨,一圈圈贴在肚脐、大腿上。细链上不同位置缀着不一样的细碎矿石珠宝,随意扭动就能反射出各色光线,让整具身子都仿佛在泛薄光。
他把邱夏下撇的嘴角扯起来:“而且我们晚宴的饭比霍格沃兹都丰富!”
大家穿着黑袍子,长长的餐桌,用蜡烛代替灯光,刀叉相碰间隙是各样的低声交流,仪式感满满。晏归有次喝醉了来接开车的邱夏,直接把人压在后座剥光了舔,优雅的温莎结套在了邱夏脖子上,莹白的肤色上一圈艳丽的红。
最让邱夏疑惑的还是这条身体链有一根稍粗的线从小腹往下,陷入嫩穴,摩擦着阴蒂和菊孔,最后收上腰肌。
“好了吗?”
春季的英国雨雾多,空气湿润,包里都时常备把雨伞。
有时候两个二十岁出头的人也会只牵着手在校园逛,杜村的树很高,天很蓝,跟他坐地铁半小时就能看到伦敦眼的生活不一样。这里的人不那么急,也不像圣马丁那样奇葩鬼才遍地。
有次碰到个哲学系的学长,打把黑伞蹲在楼前当蘑菇,晏归熟稔地打招呼,等人走了邱夏不禁腹诽:“你们这儿也有怪人呢。”
老父亲用它泡茶后美美地发朋友圈,图里的橘猫正抬起爪子贱兮兮摸杯沿。
但饶是这样,久浸艺术行业的两人也能看出设计的巧妙和思想。沈问之让他趴在一块巨大礁石上背对着镜头,常年受海风侵蚀而风化的礁石看起来粗粝,摸起来又湿滑。
中学时代篮球场上跃动奔跑的身影还镌刻在他记忆里,晏归会选商科他也意外,而这样每天混迹名利场,周旋于声色觥筹中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