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埋在哥哥只剩一层衬衣之隔的胸膛,郝松深吸了一口气,全是熟悉的哥哥的汗味。被酒气迷得有点头晕了,他往哥哥胸口用脸蹭了几下,然后挣扎着想起身,“哥真是的,突然…突然抱着我干嘛!”
夹住并圈锢住弟弟的动作更用力了,郝展枫一手按着郝松的后脑勺,另一手解开衬衣纽扣,半敞开,赤裸着的胸膛紧贴郝松的脸。
自己挺拔发烫的大肉屌弯出一定的弧度,沉甸甸的柱身搭在弟弟的嫩茎上,传递出血液里沸腾着的欲望。郝展枫双手分别穿过郝松的双腿膝弯,重新俯下身子,嘴对着弟弟通红的耳朵,以沙哑低沉的声线,说道:“刚刚在酒吧里一直勾引我,现在在床上还想逃?”舌头沿着弟弟的外耳廓舔弄,大肉屌也轻轻蹭着弟弟的小腹。
哥哥饱满的大龟头抵在紧锁的幽穴口,二话不说就开始撑开闭合的穴肉,往里开拓。
“啊……痛!”一不小心因为后穴被强行插入而疼出声,哥哥的舌头就放弃正在啃咬的自己的软唇,趁机越过自己刚刚死死紧闭的牙关,往弟弟口腔内横扫与掠夺。
小屁股被哥哥用大腿内侧搂着,郝松刚冲澡过的身体冰冰凉凉的,现在上半身和半张脸上都靠在哥哥怀里,热汗的黏腻通过肌肤相贴传递过来。耳朵贴在硬朗的胸口,郝松能清晰地听到哥哥炙热有力的心跳。
忽然反应过来,双腿想伸直踢开已经酒后错乱的哥哥,却反过来被哥哥双手虎口顺着大腿一滑,用力掐着白皙的大腿根部的肌肉无法动弹。
像被哥哥蹂躏过后终于得空的小嘴,兄弟俩从交织到分开的舌头拉出的一道银丝,与郝松最后名为理智的神经一同悄然断裂了,他贪婪地吐吸着空气。同时郝松主动让两条腿分得更开,骚穴选择尽力放松,贪婪地容纳哥哥的进入。
氛围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除了穿着内裤外根本一丝不挂的郝松逃离的想法更强烈了,“哥!想脱衣服洗澡的话,先让我起来,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伸手往哥哥腹肌上推了推,显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放开弟弟的手腕,转而直起身子,郝展枫迅速脱掉自己的内裤,并抓着弟弟的脚踝把弟弟彻底脱了个一干二净。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了,哥哥这是把自己认成什么了?——郝松神经紧绷,头脑一片空白。耳朵被哥哥温软的舌头舔湿,哥哥的龟头刮过自己的肚脐眼,柱身灼烫、十分有分量地贴在自己阴茎上。
紧紧夹住弟弟。
郝展枫一只手用力抓着郝松的手腕压在沙发上,倾斜另一边的身子,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也用力扔到地上。腰带上的钥匙串“哐啷哐啷”敲击着地板。
“骚逼别急,这就满足你吧。”捏着手中细腻的大腿肉,留下一大片红痕。郝展枫接着分开露出弟弟的大腿内侧,挺动腰身调整了一下,大肉屌沿着鼠蹊部往下,在弟弟的股沟里顺利地找到毫无准备的后穴。
郝松看着哥哥只剩情欲的脸庞,内心泛起一阵纠结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强烈的哭泣的欲望。“唔…呜呜…哥,进来…继续吧……”,他只好忍着痛苦,一边啜泣一边双腿往外伸开,抑制小穴的排斥收缩。
“乖,再张开一点,不然我插不进去。”郝展枫还是只能埋进一个硕大的龟头,就再也挤不进弟弟没有润滑的紧致的小穴了。
还是默不作声地听着郝松的请求,但郝展枫又有了新的动作。他松开抱紧弟弟的手臂,却又用手撑起身子,面对面压在躺着的郝松身上,沉重的鼻息直接打在郝松脸上。
是否是因为过于深入了,哥哥嘴里传来的酒气变得更浓重了些。郝松彻底迷醉在哥哥的吻里,眯着眼看着与自己容貌有很多相似、但更成熟英俊的哥哥的脸庞——哥哥正闭上眼,专注地和身下人儿的香软小舌“交颈”,开发品尝弟弟的滋味。
哥哥的嘴里还带有丝丝酒味,只剩轻微的甜美醇香,但也让郝松逐渐开始迷醉地吞咽着哥哥送过来的唾液。好不容易哥哥稍微撤回了舌尖攻势,郝松在极力避免咬到哥哥的前提下重新咬牙坚守着,却被哥哥空出来的一只手用拇指中指捏着两颊,强迫自己打开唇齿,再次被哥哥灵活的厚舌舔舐尽弟弟口中每一寸阵地。
西裤被着急地扯下,只剩一条遮不住显着凸起的平角裤,硬挺的质感和郝松裹着内裤的裆部软肉正好相对。
“哥…别……啊,哥快醒醒!”
哥哥只是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很有压迫感地撑在自己上方,但下半身是完全压着自己,让郝松说不清地难受,“哥,别闹了,好难受……”但哥哥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他的一切行动。
这时郝松再想拒绝已经太晚了,脱口而出的呼喊“哥!我是郝松啊……”被哥哥郝展枫强势侵略般的吻遏制了。
听到身下人儿突然委屈失落的哭声,郝展枫下身缓缓地往里使力,大肉屌往
如果这只是让郝松感到可能擦枪走火的危险,那哥哥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让郝松开始绝望了。
似乎感应到郝松的退让,郝展枫挺动大肉屌对骚穴的插入也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