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节操有限,所以被抱得,心情越发的复杂,尤其是老男人的手伸进了衣襟里。
她留的是齐耳短发,今天作了造型。
前面些许的刘海,往里内扣,看上去柔美许多。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奶子,胡乱的揉搓着,粗重的鼻息喷到面颊上,令其脸颊跟着热起来。
“不行,啊呃……”
她挣扎着,叫唤着。
手不停的推拒着,干爹搂着她的腰,嘴凑过来的时候,躲得特别厉害。
皱着眉头,说了句:“脏!”
那股酒臭味熏得她脑瓜仁疼,所以本能的说出口。
老头也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血液下涌,鸡巴硬的能种地。
别看他岁数大,将近五十,可那方面的能力还不差,私底下跟老婆吹嘘,要保持这种状态,至少十年,对方也不知是该哭好,还是笑好。
毕竟老太太月经都没了,这方面的需求少。
被他磨着,也是干磨,下面没水,有时候真不知道,丈夫真的欲望强烈,还是纯粹的想要保持男性雄风。
所以才定时的求欢。
干爹对此很是乏味,得不到多少乐趣,想要找年轻的女孩试试,又怕出问题。
他一辈子高风亮节,倘若碰到个别有居心的,可就晚节不保,搞出什么烂摊子,久而久之,这目光便被李艳男吸引。
起初也是看她,乖巧懂事,对待长辈亲切,才认得干女儿。
反正合眼缘,在加上,对方长得不赖,偶尔在他跟前撒娇,便有点把持不住。
就像上次,给她买的FENDI的包,是限量版的,很贵的,提了一嘴,老男人就解囊相送,如今是该有回馈的时候了。
给她那么多好处,操一下怎么了?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加上酒精上头,老男人越发的放肆,可对方这样撕扯,着实扫兴,尤其是那句脏?
他突然意识到,她说的是啥?
刚吐完,嘴里有味是吧?老头停止动作,就这么抱着她,脸色铁青的盯着女人瞧,看得对方心头狂跳。
面色跟着变了,吞咽着口水道:“我,我没别的意思,先刷刷牙。”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也不敢挣扎。
老头脸上覆着寒霜,冷冷道:“你嫌弃我?”
李艳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说的也是人之常情,你别多想。”
她连忙解释,老头微微眯着眼睛,思忖片刻,放开她,接着拧开水龙头,放水后,却是没刷牙,而是漱口。
若是不愿意,女人大可以趁此机会逃走。
可她并没有,是真的不敢,惹恼了对方,以后肯定不会帮衬自己,甚至于给她小鞋穿也说不定。
权衡利弊,女人脑袋里乱成粥。
这么多年了,原本没有献身的打算,一直打的是亲情牌,可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她偷眼瞄着镜面,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碰个正着,女人心头一凛,火速收回目光。
那张脸还真是拉的比驴还长,心理很是忐忑。
不情愿的心思又冲将上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底线突破了,就啥都没有了。
应付个一两次还成,真要做他的地下情人吗?女人很不甘心,总觉得自己彻底亏了,都怪她考虑不周。
左右为难,可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
老头将杯子放在一旁,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女人连忙拿过毛巾递给他。
男人一边擦拭,一边不怀好意的瞄着她的脸蛋和胸脯,随后扔下毛巾,背对她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出门。”
就像凉风刮过脖颈,冷的女人缩了缩脑袋。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出了门,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她还听不出来吗?动摇的心,终于平定下来,咬咬牙告诉自己,不就是个臭男人,姑奶奶还怕了你这个老鸡巴灯。
原本的那点尊重和感激,荡然无存,眼下却是要骂的狗血喷头。
当然,她只能暗地里骂,真敢出口,那就是不想在单位混了。
李艳男连忙展开笑脸,嘴角堆起虚假纹路,就连眼神都变得妖冶起来,她走上前,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
娇滴滴的说道:“干爹,你怎么,怎么这么坏。”
软绵绵的调子,都能滴出水来,任谁听了都会胸襟荡漾。
老头自然受用,他的女人很少,又是差了这么多的干女儿,早想搞她,如今看着她臣服,心理别提多得意。
面色稍霁,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不找对象,是不是在等干爹。”
女人先是一愣,很是诧异的看着他:难道对方想要离婚,娶她吗?这似乎太疯狂了,难道不怕众人的闲言碎语吗?
再来他这把年纪,这种地位,能离婚吗?
“干爹,您,您说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