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饭碗吃吃喝喝,余师长将啤酒起开后,自斟自饮下去了一杯,跟着拿过女孩的杯子想要倒酒。
这话有点严厉,按理说,父母都支持自己工作。
“说不准我在外面应酬,怕弄坏身体。”田馨据实已告。
女孩怀疑对方是不是瞧出端倪,才会如此。
田馨左右为难,怕父母的训斥,也畏惧余师长发起疯来的狠劲。
见其不动声色,便走出门外接电话,半晌回来后,脸色很是难看,她舔了舔嘴角,对男人道:“我妈让我回家。”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田馨的电话响起来,吓了她一跳,最近精神恍惚,连这胆子也小了几分。
余师长不为所动,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堪。
说完后,咬了咬嘴角,所谓的陪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余师长冷笑着,双手抱胸,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女孩,悠悠道:“改天是什么时候,那今天怎么办?”
质地坚硬,搭扣也不复杂,余师长还算配合。
颇不以为然,疑心对方想要离开使诈。
余师长挑眉:“她怎么说的?”
女孩见其面无表情,态度强硬,只得不情愿的将玻璃杯递过去。
小声嘀咕道:“我正在吃药,不能喝酒。”
更何况,她明天就要回原单位。
怕什么来什么,是母亲打来的,女孩拿起手机,抬炯看了眼余师长。
余师长面带不愉道:“我给你少倒点,药你晚点吃。”
褐色的龟头,圆鼓鼓的,很是油滑,中间开着细长的马眼。
“我真的不能喝,我得吃药。”她再次强调。
话外之音是不想她走。
很快,灰白的天
父母终归是父母,晚回去一会儿,也不会怎样,可余师长就是吃人的野兽,不喂饱他,以后的麻烦不断。
他什么事干不出来,找上门,也不是一次,两次。
抬起下巴,朝房门的方向扬了扬,低声道:“去把门关上,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看着办。”
男人说到做到,只倒了个杯底,女孩端起来,抿一口,意思意思算是给他颜面。
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在面前飘荡,配上狰狞的表象,简直要人命,无论看多少次,这家伙都令女孩脸红心跳。
完全没当她是一回事,待到饭菜都上齐整,两人无话可说。
田馨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他面前,低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犹豫再三,才伸手摸到他的皮带。
余师长不耐烦的将裤子往下推了推。
冬天日落的早,吃顿饭的功夫,太阳已然消失在地平线,只留薄薄的余晖,没什么威力,懒洋洋的坚守着到最后一刻。
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抗拒和仇恨。
这也难怪,总撒谎,难免会过意不去。
可手上的动作不停,争分夺秒的想要其快点完事。
女孩的手青葱白嫩,和青色裤子形成鲜明对比,捏着拉链划下去,便看到他的毛裤,尽管心理不愿意。
这种强硬手腕,欺辱女孩的行为,简直太过禽兽,可男人乐此不疲,她喜欢用自己的高压,碾压对方的自尊。
她眼露哀求道:“我不能不听他们的话,那是我的家人,改天我再陪你好吗?”
田馨的脸火烧火燎的,觉得自己就像个荡妇,可又没办法,硬下心狠,将两层布料扒下,露出葱茏的阴毛。
“你都这么大人,应该有点主见。”他含沙射影的说道。
女孩忐忑不安的走向房门落锁,回头便看到男人岔开双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原话的意思八九不离十,主旨是叫她多休息,少到外面应酬,一个姑娘家,还没结婚,总抛头露面不好看。
眼见着她的慌乱和手足无措,便知道,自己的威压更盛。
田馨内心惶恐,准备自己打车回去,余师长吃的斯斯文文,如今,将筷子用力拍在桌面上。
来不想喝酒的,突然改了主意。
余师长:把你的逼缝上H
余师长抬起眼皮,懒洋洋的扫过来。
利落的拉下毛裤,露出里面的灰色秋裤,还有同色系底裤。
要了两瓶啤酒,田馨看在眼里。
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露出来,摇头摆尾的弹起。
田馨莫可奈何,心理的天平渐渐朝余师长倾斜。
田馨连忙夺过去,藏在身后。
从中获得强者的满足,听起来有点变态,也实属无奈,否则这辈子也别想碰对方。
粘液从里面淌出来,蹭到手指,说不出的暧昧和情色,田馨的手不停的撸动着,感受着它的温度和强壮。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抓住它的圆脑袋。
他不想放过他,炯子里的热度开始攀升。
两人合作,将皮带解开,坐着有点不方便,他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