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为对方会明确表态，可惜曹首长这只老狐狸，撇撇嘴角。
发现是自助席，菜色很多，排了长长的一溜，服务员见人进来，连忙将自助锅盖掀起。
他讪笑着，露出点狐狸尾巴。
“你呢，踏踏实实工作，总会有机会。”
“今天感觉怎么样？”他拿着湿巾擦手。
“我觉得很威风，但是也不容易。”他有所收敛。
餐厅领班引领着众人，来到圆桌前，客气两句后，遂离开，曹首长看着围拢过来的七八人，笑容满面。
余师长跟着过去，长长的自助席，粗略一算，差不多五十多个菜，这还不算餐点，还有粥品和主食，小吃。
男人嘴角带着淡笑，说道：“挺好的，在您的领导下，军队的进步有目共睹。”
余师长连忙调整情绪，坐在那听着。
也许事先打过招呼，酒都是啤酒和红酒，连白酒都没有。
眼见着他要跟人说话，识趣的早走了，只有曹师长仍在。
曹首长并不着急，眼看着余师长也要走，连忙将人叫住。
曹首长挑眉，兴趣很浓：“威风是自然的，怎么不容易了？”
话音落，还真有人转身去取食。
揣摩着对方的意思，心情飘忽，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可对方眼神转移开去，跟身旁的曹师长闲聊起来。
谈话内容都跟工作有关，却是没他什么事。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害得余师长飞起的心，瞬间低落。
“大家都别客气，工作餐随意。”
男人有点失望，陪坐了片刻，两人终于起身，准备取餐。
饮料不必说，咖啡和奶，豆浆都有，重点是酒。
里面新炒的菜热乎乎的：东北菜，川菜，湘菜，还有粤菜，总之天南海北的都有，集中了众家所长。
余师长还是笑：“日理万机，统领几十万人，自然不容易，具体怎么不容易的，我还真没经验。”
余师长精神振奋，嘴角的笑意更浓，对方的意思是，想要把这摊交给他吗？
要说有多饿也不至于，可都来了，亏待自己的肠胃不应该。
他选择拍马屁，惹得曹首长微微侧目：“你小子，少来这套，觉得我这个位置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