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操到兴起,突然打断,也会难受。
咬着嘴角,想要说点什么,又拉不下脸面,对方就是这般可恶,对她简直是折磨。
赵猛亦然,即将攀上高峰的刹那,男人便要歇上一歇,因为不想那么快缴械投降,他喜欢慢慢玩弄外甥女的肉体。
大男子主义和虚荣心作祟。
总想延长欢爱时间,这是他的本心。
谁不想被女人崇拜,夸赞性能力超群呢,上次做爱,曹琳便不小心,犯了他的忌讳,说什么,他比前男友健壮的多。
也是他嘴贱,多问了句,怎么健壮啊?
女人刚被干过,脑袋混混江江的,说是,前男友每次只有五六分钟,他就不同。
赵猛心理颇不是滋味,别看他不爱曹琳,可现在也是自己的人,从对方的嘴里听到前任的话茬,不论好坏都膈应。
他也没吱声,哪晓得女人没有眼力见。
侃侃而谈那段无疾而终的过往,平铺直叙,令人想要昏昏欲睡。
男人点了根烟,问她:“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这是情侣间,最在意,也是问的最多的。
曹琳一愣,脸色微恙,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连忙转移话题,将这篇翻过去,如此生硬的敷衍。
让赵猛微微侧目,可也没说什么。
他真的在乎吗?归根结底,无关感情,也不是嫉妒,只是普通的心胸狭隘。
其实曹琳跟前任,说起来,也算风波不断,因着她的公主病,没少令男人折腰,她需要哄,需要爱怜,几乎言听计从。
出力不讨好,时不时还要被对方数落。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女人很是任性,对本身的毛病视而不见。
那便是浓重的消毒水味,即使喷了香水,也无法掩盖,总能惹来陌生人怪异眼神。
就算在爱她,也得有个限度,最后一次争吵后,曹琳本以为对方会主动低头,可她失算了,最后只有前任负气出走异乡的消息。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具体人家因为什么走的,还真不得而知。
所以听到赵猛问她,果断选择搪塞。
赵猛压在女孩的背上,每次向前顶弄,都会听到吱呀声音,那是木床不堪重负所致。
床垫富有弹性,合着节奏,摇摇晃晃,余静扑在上面,双手揪着床单,被干得服服帖帖,脑子一片空白。
只有下身肉穴,敏感非常。
鸡巴撤出去后,又怼进来,速度快的,根本分不清,对方插进来的尺寸。
只是涨得人心慌气短,血液逆流,这种感觉叫人窒息,又叫人留恋,脸贴着床铺,身体呈放松状态。
唯有阴道,时不时收缩。
余静娇喘连连,浑身热得就像火炉,身后的躯体健壮,结实。
两人重叠的就像连体婴儿似的,舅舅的气息喷在脖颈处,有点痒,就连鸡巴疙瘩都起来了。
“舅,舅啊,呃舅啊舅……”
女孩胡乱呻吟着,透着热情和渴求。
赵猛心神悠动,大掌覆盖着女孩的手背,收紧。
五指纠缠着,屁股犹如马达般,不停耸动着,睾丸啪啪的抽打着耷拉下来的床单,发出哒哒声响。
“我在,好孩子,舅在……”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透着浓浓的宠溺。
性欲得到满足,心情甚好,生出柔情蜜意来,亲吻着女孩的脖颈,对方的身体突然一颤,下身收缩的厉害。
排山倒海的压力,咂着阴茎。
赵猛只觉得马眼处酥麻的厉害,有种想尿的感觉。
连忙定住身形,等待那股异样过去,才继续抽动起来,这次,他还是用嘴去撩对方,果真,阴道再次脉动。
男人有了心理准备,并未像前次那么狼狈。
只是放慢抽送速度,就着穴口浅浅的捣弄,唧唧,汁水被鸡巴肏得到处都是。
两人的交合处濡湿粘腻,狼狈而龌龊,余静的阴道被插的糜烂,简直到了,喷发的顶点,四周都是舅舅的味道,身体里对方的鸡巴,进进出出。
每次刮擦,都带着火花。
女孩沉醉得,星炯迷离,嘴里一声声的呼喊着,亲人的称呼。
“舅,舅啊啊,用力,呃啊……”
那份渴望,那份舒坦,令她几乎丧失理智。
余静毕竟年轻,再来,她深爱着赵猛,所以在床上,偶尔也会,性情流露,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因为爱,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宽容和饶恕。
对方的话,就像羽毛轻轻撩拨着自己的心,赵猛喜欢对方的每一面,活泼,天真,美好,娇嗔,甚至于放荡的。
这些都是因为他。
很想将女孩的喜怒哀乐收集在瓶子里,时不时欣赏一番。
男人突然有了这样稀罕的想法,可脑子乱哄哄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唯有对方肉体的芬芳在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