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女孩听闻此言。
将手上的糖饼一丢。
嘴里哼哼唧唧的骂道:“这破地方,是人住的吗?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聂世雄打算,带她回老宅,既然对方开口,也懒得受这份气,连忙应声,没车,也没电话,头次如此狼狈。
拉开衣柜里面挂着许多衣服,还有没拆吊牌的。
随便拿下一件裙子,是短裙,估摸着女孩穿,能到膝盖,凑合着穿吧,往床上扔,接着从抽屉里翻出胸罩。
罩杯大得令人暗自咂舌。
聂世雄想也没想,一股脑的往床上撇。
最后是内裤?幸好有没拆封的,他忙活了一阵,所有东西都齐整。
女孩拿着内衣和内裤,憋得满脸透红,问他:“这些都是谁的?”
脸很冷,男人看的出来,其很是嫌弃,可眼下也不是挑剔的时候,遂道:“这些是谁的你别管,穿上,我去下面叫车。”
女孩狐疑的看着他。
聂世雄连忙解释,车子没在楼下。
连手机都没电了,他们别无选择。
谁的衣服不重要,重点是她穿不上,这女人大胸大屁股,她穿得了吗?更何况胸罩还是上过身的。
用脚趾头想,也清楚十有八九是他情妇的。
要不然,也不会对此处这么熟悉,心理厌恶。
也不是吃醋,而是觉得男人的做派真是荒诞,将她往这儿带干嘛?
“这怎么穿,根本穿不上!”聂慧真想把胸罩和内裤凿在他头上。
聂世雄扫一眼,觉得尺寸夸张,有心下楼给她买,又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卖的,索性劝慰道:“要不,胸罩别穿了,只穿内裤。”
他从未伺候过女人,那些个都是情妇,花钱买来的玩意,无不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想法讨他欢心。
所以在照顾一途上,其毫无建树。
女孩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也看出父亲为难,又不想在此久待。
眼睛盯着衣柜,讷讷道:“你把没穿过的,都给我找出来,我自己搭配。”
男人被她牵着鼻子走,也是心甘情愿,毕竟对方的处境,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很是殷勤的照做。
聂慧选来选去,选了个西装外套配长裙。
至于内裤?她将男人赶出去,对方也看不懂她的意图。
想象着女孩,双腿间空荡荡,便觉得刺激,聂世雄从口袋翻出香烟,恰巧碰到硬邦邦的东西。
想也没想拿出来,却是一柄黑洞洞的手枪。
惯性使然,拉开保险栓,看了看自己的弹夹,跟着对着玻璃。
端的手臂长且直,嘴里发出咻的哨音,他也就过过干瘾,家里有练枪室,平日里也会玩耍,用来纾解压力。
不过,自从强暴女孩之后,似乎更热衷这项娱乐。
只可惜,不是想要就有的,他霸道惯了,对男欢女爱,没得旺盛需求。
可也是美女如织,手拿把掐的精挑细选,冷不丁的吃不够,还真是抓心挠肝,舔了舔后牙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聂慧还小,陪伴的时日长着呢。
就算将来长大,想要结婚,也得他点头不是吗?
他想的很美,也很长远,只是结婚的日子遥遥无期,作为父亲,首先定位的是一己私欲,并且是见不得人的。
聂世雄本身不是良善之辈,世间没什么事是他真正畏惧的。
这样的人足够强大,并且足够孤独,活着没意思,便要折腾,折腾来折腾去,便要误入歧途,另辟蹊径的变成了魔鬼。
十分钟后,聂慧终于穿着妥当,她扶着墙,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疼,心理想着,还不如死掉算了。
自暴自弃的想要放弃医治。
说起来也没什么,都是皮外伤。
就是阴道破损,外加表皮淤青,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谁揍了一顿,只是疼的不单单是肉体,还有内心和精神负担。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聂世雄站在客厅内,眼望着窗外,正在发呆,回头看过来,便瞧见女孩额头渗出虚汗。
他脸色微变,大踏步的奔过去。
“你别动我……”
单看那气势,就知道对方想干嘛。
女孩没等对方靠近,便伸出双手做了推拒状。
聂世雄不想惹她,跟其针尖对麦芒,离着半步之遥停住道:“你能行吗?这样磨磨蹭蹭,至少得半个小时,才能下去。”
舅舅:站着操逼part6H
冬天,光秃秃的楼房,光秃秃的树木。
到处充满肃冷,萧索的气息,余静的眼前,光线昏暗,突然有种与世隔绝恍惚,她抬眼,望向楼体,寻找发光的窗口,发现零星的光源。
也许,天刚黑下来,还有许多人没有归家。
女孩突然间很是羡慕,很是失落,她没有安全感可言,在这段感情中,完全是一意孤行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