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任由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照得床上人一双……
这两天曹琳的心情格外好。
整日嘴角挂着笑,几乎手机不离手,不是在发信息,便是在听歌曲,而且听的都是曲调悠扬的情歌。
仔细听那歌词,全是两情相悦的甜蜜。
任谁在迟钝,也觉出反常,家里的保姆,干了许多年,逮到机会开玩笑,是不是正在热恋,笑得跟朵花似的。
曹琳看着手机,抿了抿嘴角。
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可爱情这种东西,你将嘴闭严实,它偏要跟你作对,从眼睛里冒出来。
她的春风得意,春心荡漾,几乎将冬天的寒冷驱散。
被戳中心事,有点难为情,女人连忙拿起筷子,眼睛滴溜溜转,琢磨着该吃什么,今天是周末。
大哥依然缺席家宴。
为什么说是家宴呢,因为周末这天,家里会做七八个菜,权作小型宴会。
只是地点不是酒店,而是自家别墅,这样的习惯延续好多年,大家伙没事,都会赶回来吃顿大餐。
“别看了,吃饭也玩手机,越来越没规矩。”话虽这么说可母亲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带着莫可奈何的宠溺。
曹琳的家教很严,但不死板。
关掉手机的液晶屏,女孩伸长筷子给自己夹了块鱿鱼。
她就喜欢这口,炸的鱿鱼须,劲道十足,很有嚼头。
保姆将最后一盘菜摆上桌便退下,这顿饭,都是曹家的家长里短,她不便掺和。
“琳琳,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母亲在医院工作,现在已经是副院长,穿得一身素雅,头上盘着发髻。
整个人看起来知性优雅。
不过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影响了她的气质。
家人都闻惯了,没觉得如何,若是陌生人靠近,非得捏着鼻子走开。
平日里在医院倒也不稀奇,大环境如此,单单是出门在外,方圆一里,绝对寸人不生,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生了什么病,常年在医院泡着,才会这股味道。
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出门办事必须换身平常衣物,也就是没有消毒水味的,免得惹人猜度和嫌弃。
可骨子里,没觉得如何。
洁癖到了极致,油然而生,那种与众不同的骄傲,好比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高贵纯净。
曹琳的眼神微闪,连忙摇头否认。
母亲探究的眼神,就像钩子似的,作为副院长的端庄稳重,不自觉的表现出来。
女孩被看的颇不自在,扭头瞥向父亲求助:“爸,您看妈,居然不相信我。”
在人前,曹师长也是大人物,可在家里,想振夫纲还是有点难,也不是说媳妇多厉害,只是懒得跟其计较。
其性格倔强,喜欢较真,得理不饶人。
医院里的下属,没说被其训斥,背地里都叫她,黑寡妇。
这倒是应景,就冲她常年不断的消毒水味,恐怕也只有她老公受得了。
“琳琳,我看你也不对头,你也老大不小的,谈个恋爱也别偷偷摸摸的,带回家来看看,要是合适的话,就把事办了,省着你妈操心。”曹师长对于这对子女还算满意。
原本对曹德璋诸多怨言,现在看着他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也就不再提,让他从政这茬,细想之下,有什么好的。
每天面对各种明枪暗箭,稍有不慎,还有坐牢的危险。
索性,儿子通透,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外加乱搞男女关系?!每每想到这点,他只能摇头苦笑。
那小子阴奉阳违,根本说不听,纯属白费唇舌。
可他思想守旧,又是自己的孩子,就想说教。
没拿出皮带抽他,就算好的,可抽能管用吗?无稽之谈,痛定思痛,对方这脾气秉性是随了谁?
样貌也没差种啊,怎么骨子里的东西,糟烂至此?!
可想想哥哥家的儿子,似乎也这德行,在外闯荡那么多年,事业辉煌,直到三十好几,也没成家。
曹琳听的俏脸一红,娇嗔的瞪着父亲:“爸,怎么您也这样?!”
别人家是重男轻女,她们家是恰好相反。
玉不琢不成器,女孩娇生贵养,那是到婆家享福,男孩吗?苦着点,那是为了将来能扛起家族重担。
这其中的关联,还是拎得清。
眼见着,女儿羞赧,两位家长对视两眼,心照不宣的收回视线。
“琳琳,你可别让我们等太久……”
父亲抬手,筷子头点着她的鼻尖。
“爸妈不是老顽固,只要人品端正,家世清白,你喜欢的话,我们就没意见。”曹师长对孩子的风评还是有所了解。
自家的闺女,很是出众,只是有些骄矜。
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自然好,倘若稍微弱势点也成,只要肯上进,肯努力,对孩子百般宠爱,也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