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情景重现。
她躺在那,绝望得浑身发抖。
暗自呼天抢地,希望谁能救救她。
眼下,人生地疏,孤立无援,又是这么个暧昧场所,即使真的叫了,喊了,被人听到,很可能被认为是情侣间闹别扭。
现在的人都很现实,无利不起早,更怕惹事上身。
躲还来不及呢,谁会帮她?
女孩咬着牙,极力压下,内心的苦楚和恐惧。
浑身疼的就像卡车碾压过不说,旦旦是身体的负重,就令其难以承受,更可怕的是对方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
没有睡醒的女孩,感官迟钝。
昨天更被蹂躏过,余威尚在,前戏又少的可怜,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没准备好。
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时刻,余师长偏偏要硬上。
被对方折腾出一身火气,美妙的躯体近在眼前,不拆吃入腹,还叫男人吗?
余师长生龙活虎,从一只暴怒的雄狮,变成发情的猛兽,将鸡巴顶在女孩的肉穴入口处,轻轻刮擦。
“你就是欠操。”
双眼赤红,整个人的状态极其亢奋。
鼻翼翕动着,喷出热气。
“别,别,我认错还不行吗?叔,别弄了,我难受……”田馨忙不迭求饶诉苦。
她现在屈服还来得及吗?
心中的答案很清楚,可还是不死心的尝试。
屁股被对方抓住,按那么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疼,女孩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暗骂自己无能懦弱,求他干嘛,自取其辱。
“啊……”她发出短促的喘息。
随后便抿住嘴角,将所有的卑微,强行咽下。
男人就是要折磨她,谁让其明知故犯,犯了他的忌讳就该受罚,多年的部队生涯,练就了钢铁般的毅志。
军人特令如山,而他强调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必须服从的命令。
这听起来有点死板教条般的好笑,可余师长就是这样想的,从未恋爱过,就算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是扭捏婉转的。
更多时候,喜欢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
可以给她花钱,甚至容忍不伤大雅的小脾气。
真要不管不顾的,失了体面,那么下手绝不留情。
“你扔东西,到底不满什么?”他只顾着动手,如今才刨根为底。
田馨此刻也不怕得罪他,横竖都是,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气哼哼的说道:“大清早的打电话,吵死人。”
余师长心中有数,没想到如此直接,本以为其会垂死挣扎着狡辩,就冲她这点勇气,还有诚实的劲头。
男人收手,改抓她的头发。
“屁话,我谈的是正事,你睡觉要紧,还是我正事要紧?”他粗鲁的喝骂。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田馨没有反驳,将头垂在枕头上,默默喘息。
下身的鸡巴试探性的戳刺着,在穴口附近逗留,每次险伶伶的蹭过孔洞,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加粗。
逗闷子似的戏耍着对方,手却轻轻磨蹭着女孩的头皮。
突然低头,凑近田馨的耳畔边低语:“我喜欢温柔,懂事,顾家的女孩。”
听闻此言,对方从鼻子哼出气息,似乎有话要说,终究吞咽回去。
“怎么?”
余师长不满的拖长话音。
田馨暗自翻白眼,心中颇为不屑对方的标准。
男人都这样吧,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温柔吗?她自认为还行。
懂事吗?也在此列。
顾家吗?她好像还没成家。
这完全是男人选媳妇的标准。
“你得学着点,都这么大,不能总让我操心,长不大的孩子?!”余师长拿出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
田馨差点气吐血。
谁教训她都行,和有妇之夫有染,谁都有资格批判她,唯独始作俑者不能,可偏偏对方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女孩有点气不过。
嗫嚅道:“我就是孩子,能不能放过我。”
她有气无力的表明心迹,不报什么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余师长的鸡巴猛地下沉,插进肉穴内,突来的攻击,令女孩浑身紧绷的厉害,慢慢适应异物的入侵,才算好转。
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暗纾一口气。
便听到男人冷冷道:“什么孩子,都能操逼了。”
话语低级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田馨无言以对,觉得两人沟通无能,对牛弹琴,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他就认准死理,往死里肏她。
“你除了这点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女孩恼羞成怒。
两人见面,就是上床。
“你说喜欢我,会对我好,我完全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