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后,田馨暗松一口气。
这针是没扎到自己身上,还真是操蛋。
越想,心情越是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计划得明白,年后就去北京,绝对不能再出啰烂。
田馨的危机感越发的强烈。
不能怀孕,怀孕的话,还得去医院打胎。
吟良久,不就是早上那点事吗?犯得着,生气到现在?
到了房门前,刷卡后,滴得一声,两人进入客房。
田馨迈步,一屁股坐在床沿,垫子颤两下,说不出的柔软舒适。
无精打采的面孔,转瞬活泛起来,快速站起身,来到房门旁,侧耳倾听,确定外面的脚步声远去。
这才做了个深呼吸,吐出浊气。
余师长觉得女孩心胸狭窄,胆小怕事。
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余师长不会善罢甘休,一场床上运动在所难免,真要做起来,得保护自己。
女孩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视线转移到床头柜处,那里放着许多小东西,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保健用品。
那么自己出去好了,打包回来吃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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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之仁。
眉头微微蹙起,暗骂这家酒店低俗。
这些日子,总是心神不宁,精神不济,任谁都能看出,她生活压力大,时不时的,工作还会出点小差错。
可想想,没了它,不知有多少女孩要遭殃。
本就没睡好,又受了打击,真想扑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中午得找食吃,他看得出女孩不想动。
男人不管不顾的快活,种出果实,不想负责任的时候,还是女的受罪。
可她生气,也得看时间场合,他就不是包容大度的主?
面积不是很大,好在干净,田馨一屁股坐在床上,余师长看也没看她,将公文包放在桌面,简单交代两句,转身离开。
女孩的脑袋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事,父母,余师长,还有那个可恶的男同事,再来就是工作上的事。
踱步来到大床前:床铺很大,雪白的刺眼。
男人觉得女孩任性,有几分千金脾气,难搞得很,这比他上班,开会什么的还累,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